地瓜不安。黎真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治侑/滿OOC但我想看的老套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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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胎從高中開始就開葷,就是最老套的那種對上眼下一秒就親在一起了,親一親就滾到床上了,但他們從來沒有挑明過彼此間是怎樣的關係,不如說太難界定了,是兄弟是家人是隊友是敵手——過於錯綜複雜,很難去說清楚他們之間究竟是怎麼樣的。但不說清楚又如何?反正會一直在一起的,他們享受當下,不去想未來會是怎樣,更不在乎昨日的種種,至於其他的,從來都不重要。
也因此,自宮治高中畢業不再打排球後,宮侑除了錯愕、憤怒與不敢相信以外,更多的是被最親近之人背叛的感覺,宮侑其實很想問宮治自己在他心中會不會什麼都不是,所以他才能輕易地選擇離開那個孕育兩人長大的球場。
於是宮侑畢業後跟宮治斷了往來,他向來不是個會回頭的人,他想把宮治狠狠拋諸腦後,但卻發現每個場景都有他的身影,吃飯的時候想起那張和他一樣的臉吃得一臉滿足的模樣、舉球的時候想起那個高高跳起把球扣下的身影、睡在只有自己的房間時想起和他吵著誰要去關燈的聲音。
太難看了,宮侑心想,但他就是沒辦法。
地瓜不安。黎真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為了徹底走出來,在某次偶然的機會下被問到要不要試著交往時,宮侑答應了。
跟他交往的感覺很舒服,對方知道宮侑的職業,知道宮侑對排球所投注的熱愛以及排球在宮侑生命中的份量,更知曉宮侑一直有個忘不了的人,但他從不埋怨,而是選擇陪伴。
就在宮侑想起宮治的次數逐漸減少,心中的刺痛感也不再頻繁出現的時候,宮治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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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瓜不安。黎真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他不知道這是單純巧合或是故意安排,但那都不重要,而是宮治出現在宮侑面前的時候,宮侑才發現即便自己從不回憶昨日,但終究是過往的痕跡形塑了今日的自己。
「侑雖然平時喜歡吃布丁,但在這種潮濕的天氣,他會更想吃冰淇淋。」宮治輕聲說道,眼神落在了那個試圖要取代自己位置的人,阻止了對方要替宮侑將飯後甜點改為布丁的舉動。
宮侑不滿地攢緊拳頭,宮治說的沒錯,正因為沒錯,所以他才會如此不悅。這傢伙滿眼的挑釁,事到如今還擺什麼架子?
偏偏那人仍不收斂,直接把手覆在他的膝蓋上,「侑,這個天氣你的關節應該不太舒服吧?回去記得熱敷。」
宮侑整個人彈起來,直接把宮治的手狠狠拍開,「要你管!你憑什麼啊?!」
「憑我是你兄弟。」
宮治僅憑一句話就徹底把宮侑堵得無話反駁。
宮侑其實想說兄弟又算什麼,鬩牆的兄弟多了去了,本就沒有多少兄弟真能做到兄友弟恭,但面前的人不僅僅兄弟,他更是宮治。
是那個跟他一起出生、一同長大,是家人、隊友、敵手、夥伴——是他的另一半靈魂,和他共享同樣血緣的宮治。
光是如此,宮侑就永遠不可能擺脫他。
永遠不能。
地瓜不安。黎真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最後連飯也沒吃好,宮侑就被宮治領了回去,他從沒造訪過宮治的住處,但那個家卻讓他感到無比熟悉,從陳設佈置到房間裡的味道,一切彷彿都寫有宮治的名字,依舊是他熟悉的模樣。
他被宮治粗暴地甩到床上,明明作為運動員的是他,但宮侑卻整個人沒了力氣,任由宮治粗暴地吻掠奪著他的呼吸、皮膚、理智以及一切,宮治低沉且飽含怒氣的聲音落在他的耳邊,「你想用那種貨色取代我?他有比我了解你嗎?」
宮侑不悅地皺起眉頭,側過臉避開了宮治想吻上他唇瓣的動作,「那種事是由我來決定的吧。」
地瓜不安。黎真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你以為你能決定?」宮治輕笑了聲,靈活的手指狡猾地摸向宮侑敏感的腰側擰了一下,宮侑立刻驚呼、整個人開始抖得像個篩子,宮治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另一隻手又摸往臀瓣之間的後穴,長驅直入直接刺激那敏感的前列腺。
宮治看著宮侑喘息、滿臉潮紅又眼角泛淚的模樣,滿意地笑了。
「你全身上下的敏感點都是我開發的。侑,你整個人都是我的痕跡,你說呢?」
⋯⋯該死,真他媽的該死。
我真的該死的愛他。
那是宮侑在放棄抵抗宮治、徹底沈淪於這場熟悉又久違的性愛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好老套但我好喜歡看ㄛ 嗚
胖蜂媽
1 months ago
乾男鬼治哥好好看ㄛ
kristennn658: 治哥快點幹死他
在一陣猶如狂風暴雨的性愛後,宮侑懶懶地半趴半躺在床上,要死了,他很久沒有過這麼爽的床事了,講好像在纏鬥了五局的比賽中拿下最後的勝利一樣,酣暢淋漓。
在眼皮沉重得即將完全闔上時,他身旁的宮治翻身下床,當年留下的PTSD讓他有些著急、差點就要脫口而出要宮治不要走,但他最後忍住了,一是他實在睏得沒有力氣,二是雖然他已經不氣宮治了,但宮侑還是沒那麼容易拉下臉來。
過了一會,在宮侑真的差點就要陷入夢鄉時,一陣溫熱貼上他的膝蓋——他用最後一絲力氣重新睜開眼,看到宮治拿了熱毛巾正幫他熱敷。
「你……」
「我不是說了嗎,這個天氣、你的關節又在痛了吧。」
宮治說的沒錯,方才他還在激烈的性愛當中沒有餘裕,但現在隨著體溫下降,熟悉又惱人的痠痛感確實正從身體深處陣陣泛出。
「我幫你按摩,你累的話就睡吧。」
宮侑突然覺得那陣痠正從下肢湧上他的雙眼,他知道的,就像他該死地愛著宮治,宮治也是該死地愛著他。
「阿治。」
「嗯。」
「你會一直在吧。」
「會。」
永遠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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