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ノ鳥Φ安娜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重新讀Kentian 的 das Erhabene (the Sublime),讀起來跟以前的感受很不一樣,理解也很不一樣。
康德式觀者產生恐懼與壓倒性的感覺,但同時透過理性的「距離」化為崇高的體驗。對康德來說,這是「理性戰勝感官恐懼」的時刻。
我以前好像有點誤會這個術語的意思,在Kentian的脈絡他們似乎更強調理性的事後勝利,而不是當場龐大與自然的震撼,他們感到崇高的時刻,是理性終究還是勝出,用數學超越了不可想像,用反省整理無情的自然暴力。
其實我現在對兩個都有意見。但我覺得,數學之崇高所提供的征服感,的確有彰顯理性的確定性就算了。可是自然的暴力能夠轉為動力的崇高的前提,是能夠回撤到安全空間,那就是個不確定的事情了,因此理性在此不能如數學處理龐大,總是擔保它的勝利。
前者的勝利與征服姑且可以說是確定的,但後者一定卡了個不確定的前提「撤回安全空間」。
江ノ鳥Φ安娜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如果訴諸:「即便被壓碎,理性仍然不可摧毀。」
「理性的價值不在於存活,而在於自由的反思。」實在對我來說,太彼岸跟迴避了,以致於不能說服也不能打動我,或是說這形式上的:你這樣說是沒錯啦。對我沒啥意義。
江ノ鳥Φ安娜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其實大家都同意於現實不能控制,只是回應的方法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