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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遊戲/

▸ 把想看白癡情侶玩的小遊戲集中一噗自己玩!

▸ 時間點為探勘記述一之前。

▸ 慢慢玩,可能累了就會放著。

latest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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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佐倉咲被高橋聖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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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佐倉知道他們將要去目的地是哪。

傍晚時分,他就隱約注意到有一夥人在遠處的空地忙活些甚麼,他讓自己的精神體前去偵查。

隨著聚所的建成,食物、酒水、音樂——一場派對也大功告成。

小蝙蝠的大耳朵接收著情報,聽聞這場活動似乎由某支考古小隊贊助人舉辦,似乎沒有參加的限制,目的不明。

派對往往會吸引人潮,而佐倉對此沒有興趣,最主要原因是他認為自己此行是來工作的,其次是哪怕入夜後是休息時間,他也不願在過分熱鬧的地方度過。

且他認識的某人就正喜歡這種場合,他才不要徒增在工作外撞上的風險——看啊,說曹操、曹操到。小蝙蝠正要折返,就撞上那一身漆黑羽毛的貓頭鷹。

天知道這飛起來無聲無息的傢伙跟在自己身後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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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嘖。」

在營帳書桌前的佐倉咲不禁咋舌。

不久後他本人就和精神體一樣,輕而易舉地被高橋聖本人捉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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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被關閉五感的世界一片漆黑,佐倉只能任由他現下唯一能感知到存在的高橋牽引。哪怕聽不見、看不著其他動靜,從高橋與誰對話的聲音聽來,依然能判斷出有幾名D.I.B的成員也同行、結伴前往派對。

佐倉有些不可置信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狀態,大家真信了自己是應高橋的邀請一同前去的說法?但此時的他更覺得自己現下的狀態丟臉,也怕擾了其他人的興致,心中再多不願也沒有聲張。

而他從來不知道在大家眼裡,兩人的互動一直差不多是那樣。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終於停下來。

「……」



「咲好久沒有這樣看著我了,真教我開心。」

「……」用力把眼睛閉上。

佐倉惱火地嘆一口氣,高橋分明就能接收到他的意念,他肯定自己腦海中的抱怨、質問都一字不落的被對方接收到,可高橋總是那個樣子——答非所問,避開最重要的問題

「…我要回去。」聽不到自己聲音的情況語調奇怪(dice20)
聽著戀人怪腔怪調顯然更樂了的男人,生為嚮導真是太好了。

「回去做甚麼?埋頭在那些一點也不需要急的文件裡?」

「你…!那些都是重要的——」

「那些都是重要的情報資料,而待在這裡的時間寶貴,熟讀、做好萬全準備才能運用,哪裡不用急。」基於對這個人的了解(dice20)窺視思緒(dice20),嚮導先一步將哨兵的話給接完。

「——但那都不代表你得廢寢忘食,連和隊員社交、培養感情都忘了吧。」說完,高橋便將從自助吧拿的(bzzz)塞了一口到佐倉嘴裡。
聽見自己的心思被人提前一步唸出來,佐倉更加確定嚮導即使此刻也還在窺探他的腦海。

這傢伙明明就聽得見我在想甚麼!高橋聖你這個混帳、白癡、下三濫——

罵聲被羊肉串一口堵住,佐倉沒有被牽著的手在面前空抓了幾下,才穩穩握住高橋捏著的籤子,咀嚼了幾口。



……高橋。

「喔,真不好意思。」忘了把味覺和嗅覺打開了。
封閉的感官重啟,佐倉並沒有被一下子湧入口腔、鼻腔的海量資訊給嗆著,而是一點一點的嚐到經過香料醃製、炭烤的羊肉串香氣。即使是現在,嚮導依然盡責的為自己的哨兵調節感官。

與此同時高橋也給自己拿了(bzzz)

覺得味道(dice20)
覺得味道(dice20)
/跟屁蟲……
oO(…好吃。)一向吃得很隨便,因此當醃製在羊肉塊裡的香氣隨著每一下咀嚼擴散,佐倉在驚訝之餘,此前不滿的情緒也稍稍被驅散。

或許是受到哨兵此時難得的開心情緒影響,高橋雖並不覺得特別美味、也就還行吧,但他並沒有把真實的評價說出來,只是笑看著佐倉一口接著一口,似乎右手還挽在自己手臂上都忘了。
當佐倉咬下最後一塊肉串後,高橋就自動自發地拿過他手裡的籤子去丟,一點也不管哨兵那句「我可以自己來」的MURMUR。

不久後佐倉就又感覺自己被牽著走,在一小段距離停下,他似乎能嗅到酒水的味道。

「喝點甚麼吧?」說是這麼說,高橋也沒問佐倉要甚麼,自作主張的向酒保給自己點了(bzzz)給佐倉點了(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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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佐倉還來不及抗議他不想喝酒,就看高橋手裡拿著甚麼湊到他嘴邊,清新的薄荷味竄入鼻腔。

「這是薄荷茶蘇打,一點酒精而已,不烈的。」看杯緣抵上嘴唇了哨兵也沒有張口,他才解釋了幾句:「就像以前我們在超市偷買的罐裝氣泡酒?」

「……」說及往事的那一刻,佐倉便將本還帶著責備的目光移開。手再次抓空了一兩下,自己握住酒杯的高腳,示意能夠自己喝。

高橋也沒有堅持要親手餵酒的意思,確定佐倉能自己拿好後,便鬆手改去拿自己的那杯。他雖然沒有向佐倉撒謊,但也沒有完全實話。那杯薄荷綠州的酒精濃度可比甚麼超市氣泡酒濃多了。
咲喝完醉度+(dice1-50)/100
(dice20)(dice20)(dice20)(dice20)
從兩人年少時相識、認識近十年,高橋太清楚若非是自己哄著、拐著,佐倉大概這輩子一滴酒都不會沾。於是何來氣泡調酒更容易醉的概念呢?

調飲的清爽正好解了肉串的膩,薄荷香結合蘇打在舌尖擴散、略微刺激卻爽快的口感,恰恰讓佐倉忽略了酒精的味道。

他沒多想便一連喝了好幾口,當酒杯見底時,那張臉也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但是聖中懶得做臉紅差分了)(你他媽)

「這個真好喝……」喝完最後一口,哨兵臉上也露出這段時間以來最放鬆的笑容。「 (coin) ,可以幫我再點一杯嗎?」

I高橋/P聖
「當然可以。」注視那久違的笑容半晌後,高橋應允了佐倉的要求,替對方拿走了手上的空酒杯。

但過了一會兒後,再次放回佐倉手上的並不是冰涼的調酒,而是溫熱的茶。

[??](dice1-100)

「茶?」在高橋的幫助下手指扣好了杯耳,小心的將杯子湊到嘴邊,雖說不是剛才指定的飲料,但撲鼻而來的香氣也令人心情放鬆。

[??](dice1-100)
「嗯,紅茶。」他沒有解釋怎麼不是薄荷蘇打,自顧自地說下去:「他們在玩茶葉占卜,感覺滿有趣的,我就幫你要了一杯。」

興趣(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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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要怎麼做?」大概是酒精真的讓腦袋完全放鬆,像是完全忘了先前在計較、追究甚麼,抬頭用期待的目光望向高橋。

oO(回去買一打酒給你。)壓根沒醉的高橋也心情很好。

自從冷戰以來,是的,他們絕對只是在冷戰,佐倉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像這樣面帶笑容,目光不帶怒意地看向他。這次出差堅持同行真是對了。(雖然說到底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放自己的哨兵去往幾百里遠的國家)

高橋以解釋占卜步驟的名義挪了一步,看似和佐倉稍微拉開了距離,挽著的手也自然而然的鬆開。可嚮導的指尖如蛇般蜿蜒而下,順勢就竄入哨兵的掌心,鑽過手指之間的縫隙、扣住——而哨兵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茶杯上,似乎壓根沒有察覺。
「慢慢喝,在心裡想著你想問的問題。」

「——好,停,留大概一口的量。」

「把杯子轉三圈、輕輕搖晃,同時說出你想問的問題。」

工作能不能順利(dice20)我是好哨兵嗎(dice20)為什麼高橋░░░░░░░(dice20)
說出來(lots)
「我想問……」佐倉慢慢地轉著杯子,仍然無法視物的目光停留在視野中唯一可見的、正為自己托著杯子的高橋掌心之上。

任誰來看——至少在佐倉咲眼裡,高橋聖肯定是最好的嚮導,事事無微不至的伴侶。

自從他們分手,是的,他們肯定已經分手了,哪怕自己甩臉色、惡言相向,高橋也始終沒有回以惡劣的態度——雖然那就像是壓根沒把他的分手宣言放在心上,但事實依然不變——高橋聖對他總是那麼地

所以,

   「為什麼,你,」

🦇[??](dice1-100)
🦉[??](dice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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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啪。

佐倉手裡的茶杯應聲碎裂,部分的碎片被他捏著,另一部分則同茶水流入高橋手裡。

「咲,沒事,把手給我。」

而高橋的語氣沒有慌,始終平靜、沒有多餘的情緒起伏。

他放開悄悄好不容易牽住的手,調節哨兵的痛覺接收程度,小心地撬開那緊捏著碎片的手掌,同發現狀況而趕來的服務生處理這小小的混亂。

高橋查覺到佐倉的情緒在一瞬之間高漲,速度快到這一次他的調節速度沒能來得及跟上——他聽到佐倉的問題,他也愣住了。


當時的他,壓根沒想過這會是甚麼大問題,如同他們過去每一次口角、爭辯,他以為不久後就能重歸於好。

可佐倉卻一直放在心上,一直到現在。

可這又有甚麼好奇怪的呢?他應該從一開始就知道的,他的咲就是這樣的人,愛獨自鑽牛角尖,又因哨兵那格外脆弱的精神而輕易崩潰——令人感到可憐,又不禁感到可愛。


高橋攤開了佐倉的手掌,小心的把陶瓷碎片拾走。所幸杯子被捏破在手裡後沒有進一步動作,掌心雖有大小不一的劃傷,但都不深。

鬆了口氣後高橋才看向佐倉,不出意外的,那張臉正因各種情緒而揪在一起——憤怒,愧疚,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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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半晌後,那張臉上又多了一份驚訝——他看得見、聽得見了。

佐倉愣愣地望向高橋,不明白對方在此時將他的五感還回的用意是甚麼。高橋只是朝他微笑,牽住手之後便一直往外走,離開了派對。

雖說是封鎖區,但以OMSI為首陸續有各方組織來到、駐紮,這片沙地變得不那麼荒蕪,甚至稱得上是熱鬧,無論哪個方位走似乎都能瞧見燈火。而高橋的腳步正避著那些,最終領著佐倉沒有人煙的一處空地。

「……」

「…咲,來梳理吧。」

「我才不——…」

「……啊?你說梳理?」
「是啊?不然你認為我要說甚麼?」高橋輕笑了幾聲。「你想知道的我已經說過好多次,當然如果你想聽的話,要我說幾次都可以。

「但只有『這件事』無論必須先做。」說完,高橋鬆開牽著的手並後退幾步,與佐倉拉開些許距離。「我不曉得你是自認為狀態不錯,還是明知不怎麼樣卻還要硬撐。」

「——我不認為佐倉先生會樂見手下的人以這樣千瘡百孔的狀態帶領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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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少來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妨礙其他人為我梳理。」

「噢,原來你知道啊——那你一定也知道我的理由是甚麼,包括我不打算退讓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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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而無論你樂不樂意,組裡的嚮導本就不多,能力在A級之上的只有我。」


與高橋的話語一齊傳入他耳裡的,是夜晚在沙海呼嘯的風聲,不遠處派對上撥放的音樂,甚至連腳下沙粒與鞋底的摩擦聲都一清二楚——越發、越發的,震耳欲聾

佐倉很快便意識到,不是嚮導做了甚麼,而是甚麼都沒做。

沒有調節,沒有安撫,沒有屏障——聽覺、視覺、嗅覺、味覺、觸覺,一切落在感官上的資訊都在衝撞著他的腦海,像是要將他的每一個腦細胞都給撐破。


你就認了吧,咲,你現在需要我。


「……」

[五感過載](dice4)

[精神穩定度](dice10)


佐倉一開始就知道了,他的精神屏障並非全由自己一手築起。

…高橋……

(dice20)

「嗯?(dice4)很不舒服嗎?」高橋彷彿明知故問地輕笑著,絲毫不被哨兵的怒視所威脅。

「看看你,我只是稍微鬆手,你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沒了我,你該怎麼辦?」

(dice20)
/…… (不可能自己被骰子嗑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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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哨兵精神穩定度+1]

[哨兵精神穩定度+1]


[哨兵精神穩定度+1]


他應該反駁,不能允許自己任由這個嚮導拿捏,踐踏尊嚴。

可面對向他伸來的手,他整個人像是石化了一樣沒有閃躲。甚至在那掌覆上自己的額頭之前,眼睛就下意識地瞇起,像是早已習慣無數次飼主撫摸的動物。

滿身黑羽的鴞輕易地降落在哨兵的精神圖景之中,小房間一如既往地整潔——倘若忽略掉那散落一地的雜物。

書籍、紙張、文具——那裡像是甚麼都有,亂得像是誰把書桌抽屜的東西都傾倒出來一般。鴞稍微閃身,避開了從天花板掉落、墜地後摔碎的茶杯。很好,現在雜物上還多了瓷器碎片點綴。

🦉(dice)

🦇(dice)
/噢靠看錯以為要各骰一個,重骰一下
🦉→→(d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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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哨兵精神穩定度+1]


黑鴞拍了拍翅膀,穩穩地降落在那一團糟之上,用爪、喙撥開礙事的雜物。東西比看上去的還多,隨著翻找挖掘,會發現辦公用品以外還有其它,被一層層掩埋在其下——

房間主人愛聽的音樂光碟,但只有在聽覺被調節後才能夠正常聆聽。

若不調節味覺和吞嚥感受便完全吃不下的食物。若不調節視覺便無法欣賞觀看的風景。若不調節觸覺就連輕撫也覺得刺撓的絨毛玩偶。

若是沒有嚮導,對哨兵而言這一切都是不必要、可割捨、甚至存在於生命就令人窒息,然而——若不曾見過陽光,黑暗原也並非無法忍受。



最終,鴞用喙移開了一條令他眼熟的圍巾後,在那底下找到了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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