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怎麼做?」大概是酒精真的讓腦袋完全放鬆,像是完全忘了先前在計較、追究甚麼,抬頭用期待的目光望向高橋。

oO(回去買一打酒給你。)壓根沒醉的高橋也心情很好。
自從冷戰以來,
是的,他們絕對只是在冷戰,佐倉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像這樣面帶笑容,目光不帶怒意地看向他。這次出差堅持同行真是對了。(雖然說到底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放自己的哨兵去往幾百里遠的國家)
高橋以解釋占卜步驟的名義挪了一步,看似和佐倉稍微拉開了距離,挽著的手也自然而然的鬆開。可嚮導的指尖如蛇般蜿蜒而下,順勢就竄入哨兵的掌心,鑽過手指之間的縫隙、扣住——而哨兵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茶杯上,似乎壓根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