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剛好在重看《銀河英雄傳說》，楊威利說過：「陰謀和恐怖主義終究是不能使歷史洪流逆行的，可是，卻足以使歷史停滯。」 當年看的時侯覺得「啊你一死就沒人能阻擋萊茵哈特了，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現在歷史看得多了，就知道楊威利說的是對的，歷史從來不是由某一個偉人單獨推動的，而是由背後龐大的群眾意志匯聚而成。政治明星或意見領袖之所以能夠崛起，本身就意味著社會上已經存在大批認同這種理念的人。即使領袖不在了，這些人與他們的訴求並不會隨之消失。金恩博士被暗殺了，黑人民權運動依舊持續；甘地被暗殺之後，印度的獨立浪潮也沒有停下腳步。講得那個一點，就算今天柯文哲不在了，他所代表的精緻利己主義也不會消失，因為支持這種思維的群體仍然活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