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酒吧 with 朱利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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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爾斯和西恩談完,了解 上一次的任務 發生的情況,西隆險些陷入長夜狀態,好在有艾倫的幫助,才讓他們平安回來。

關鍵是,為什麼會有盜賊攻擊他們?

據他得知的資訊,確定那區域因為有污染源,已經設好封鎖線,除了相關工作人員是不能隨便進入的。

他要求長官讓他領隊來這裡,就是為了帶西隆離開原本的地方,也能確保西隆他們的任務是安全的(任務基本上是朱利爾斯交給西恩。),然而還是有太多的意外不在他的控制之下,朱利爾斯為此心神不寧。
EF|🐧🦉歐森/🦂樊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為了調查這件事,朱利爾斯聯繫了他的秘密線人,依約定來到目的地——是一間酒吧,服務生像是知道他一樣,直接走向朱利爾斯,將他的眼睛蒙上,走了一小段路,才將眼罩拿下,不過周圍依舊黑暗,也看不清環境,當然也看不清坐在他對面的人是什麼模樣。

「非得要這麼神秘就對了?」
朱利爾斯坐了下來,朝著黑暗中的人影說話。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對面一聲清冷的男音——溫柔、不熟悉的音調,在被黑暗壟罩的環境裡響起。

「這是為了保障彼此的安全。」留給朱利爾斯的唯一資訊,是映照在燈光下的一雙手,指甲被修剪得十分乾淨,西裝釦在聚光燈下閃著光,不用猜測就能知道對方肯定穿得像個傳教士,但因為駐軍和商業交易的緣故,以出沒在這個地區的奇裝異服來說,西裝相對就沒那麼特殊。

「是什麼讓你願意見我?企鵝......先生。」企鵝,是朱利爾斯給他自己的代號,但這個名字在此刻顯得可愛又有些突兀。「從我們合作開始,你一直都只願意用通訊設備聯繫。」

「我一直很想面對面地,和您聊聊。」他說話平靜,且讓人有種願意傾訴的氣質,當然不算上他那些操控局面的小手段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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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在第一眼看清對方的面容,聲音傳遞的訊息就變得更加清晰。

音調、語速、頓點,甚至是選用的詞彙,都是很重要的資訊,朱利爾斯仔細聽著對面傳來的回應,可以聽出那掩蓋不了的發音差異,那不是美式發音,也不是英式發音⋯⋯朱利爾斯心裡有數,不過還需要多談幾句才能驗證自己的推測。

「安全嗎?也是。」

鏡片底下的目光緊盯著那雙手,那雙乾淨斯文的手,還有那熨得平整的袖口,從聲音語氣到雙手給出的資訊,對面的人應該非常注重細節,不過從他們平常的聯繫看來,這只是驗證了朱利爾斯的猜測。
EF|🐧🦉歐森/🦂樊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呵⋯⋯自然是有些事,想親自問問你,K。」

嚮導雖然沒有哨兵的那異於常人的五感,但感知對方情緒的能力是無法被替代的。朱利爾斯在對談中小心翼翼地感知對方的情緒,當然為了「安全」,他也悄悄的蒙蔽了自己的情緒,既然自己能隱藏,那對方必然也是如此。

「最近地宮裡有什麼異常嗎?」

朱利爾斯想了很多的問法,直接?還是拐彎抹角?最後他選擇試探性的提問。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研究顯示,人與人的交流只有百分之七是靠語言,然而他們的特殊身份讓彼此多了一種武器——感知能力。

阿亨德·萊斯早在對方坐下前就試圖主導局勢,他的情緒感知模組在這塊狹窄的圓桌上建構出一片領域,一種有些作弊且搶占先機的行為。

這自然地造成一種效果,企鵝為此築起自己的精神屏障,反之,阿亨德並沒有隱藏自己的情緒,他只是......刻意地「編造」它們。

「真讓我傷心,我以為我們是互相信任的。」他語氣透出一種沮喪,悲傷的分子透過鏡像神經元反射在朱利爾斯的感知上,甚至不需要展示他的表情。
EF|🐧🦉歐森/🦂樊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聽到對方的回應,朱利爾斯微微一笑,選擇地點的是對方,擁有的主導權自然比自己多。他選擇獨自前往、毫無防備,像是表示一點的信任,但又不完全,這樣刻意營造出來得拙劣感,也是一種試圖令敵人鬆懈的方式。

他當然明白,對方顯露的情緒不一定真實,或許只是精心控制後的表演。

「畢竟我們不是坦誠相見的關係。」
他語調平穩,溫和的回應著,沒有責怪也沒有質疑,輕描淡寫的敘述著彼此的交情,僅此而已。

「就像你說的,這是為了保障彼此的安全。」
朱利爾斯不動聲色地張開感知,捕捉周遭細微的情緒波動——異常的心跳、不安的起伏,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放過。

「我們還是先公事公辦吧!最近地宮裡有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事情?」

談話與感知必須並行,即便耗神,他也只能這麼做,只有這樣,他才能判斷,K 是否值得信任。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你說得對,我們還不夠坦誠相見。不先來杯酒嗎?沒嚐過這裡的雪莉桶可惜了。」阿亨德第二次打斷他的話,雙手交叉、身體靠前,標準的積極行為,如果這裡的燈光足夠明亮,朱利爾斯·歐森可以在他臉上觀察到一點興致。

「別這麼緊張,我會告訴你想知道的。」在我稍微瞭解你之後。他腦袋閃過這句話,隨後繼續扮演他的角色。跟朱利爾斯打交道是出於命令,但會面純粹是出於他自己的想法,阿亨德想知道「黑蠍子」執著於對方的理由是什麼。

他的好奇心在陰影下掩蓋著,而朱利爾斯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塊值得研究的樣本。

「我可不是慈善家,我想知道你們是否遵守約定,正在幫助我撤銷和解決公民身分問題?」
EF|🐧🦉歐森/🦂樊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小酌一下的話,倒不是不行。」

在與K的對話中,朱利爾斯終於抓到一絲絲的情緒波動,但還不夠明確,他輕輕挑了眉,這簡直跟攻防戰沒兩樣。

「當然,你也知道,這件事不好處理,必須要花一點時間。」

包庇罪犯,通常是建立在彼此的利益關係上,否則朱利爾斯也不想做這麼麻煩的事情。再說,K提供的消息確實幫了自己不少次,雖然能夠換取彼此的信任,但不怕萬一只怕一萬。

「除了這件事,還有其他想談的嗎?」

第二次的打斷讓朱利爾斯有些起疑,或許眼前的人有其他想談的條件,又或者在掩蓋什麼事情⋯⋯。

他繼續觀察著K,努力在環境的限制下找到細微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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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太好了,談生意可不能讓酒精缺席。」阿亨德在黑暗中呼喚了服務生,並點了上好的威士忌,天知道交感神經刺激劑能從他嘴裡撬出多少東西。

「我真的很難過,企鵝,你總是用這種話來塘塞我,就好像我還只是個孩子。」阿亨德說道,他猶豫了一下,黑暗中的視線重新聚焦在朱利爾斯身上。「既然你保證了這件事的進行,那我相信你。但是,就這樣送出情報並不符合我的風格,我更喜歡用玩遊戲的方式增加樂趣。」

「或許你想聽聽這個遊戲的玩法?」
EF|🐧🦉歐森/🦂樊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朱利爾斯垂下眼,看著服務生呈上的酒杯,微光的折射下,威士忌彷彿成了明燈,但還是有限,他依舊無法看清一切。

「喜歡玩遊戲增加樂趣這點,確實很像個孩子。」

朱利爾斯思索著,將雙手交叉放在桌上,為了博取信任,也保證之後還有情報來源⋯⋯。

「你想怎麼玩?說來聽聽。」

不管是什麼遊戲,只要答應的話,必定伴隨著風險。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非常簡單的小遊戲,除了讓乙醇稍微放鬆你的腦袋外,你不會有任何損失。」阿亨德犯下的是國際金融與經濟罪,他比軍人更擅於談判,也更慣於在桌上獲取他想要的東西,畢竟他可沒有保證離開這張桌子後,肉搏能贏過一個長年訓練的軍人。

「規則是這樣的,每局我們互相猜測彼此的資訊,你猜對了而我輸了,我告訴你一條情報,你猜錯而我對了,你就喝一杯酒,如果平手我也會給一條情報。」阿亨德手指沿著杯底周圍摩挲。「另外,過於簡單和明顯的不算在內,例如你我都是男人,我們都是嚮導。當然,遊戲的先決條件是,不能說謊。」

與此同時,服務生已經將一瓶威士忌放上檯面。
EF|🐧🦉歐森/🦂樊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酒瓶與檯面接觸所發出的清脆聲響,彷彿在宣告這場遊戲即將開始。

「你一直希望我放鬆,究竟是為什麼呢?」朱利爾斯輕笑著,看了一眼威士忌,試算著對方提出的條件。

為了能降低執行任務產生的風險,或者是控制住所有事情的發展,他確實需要更多的情報。

要賭嗎?酒或者情報。

朱利爾斯的酒量不至於太差,兩到三杯還可以,但四杯以上他就不敢保證了。另一點則是他得知的資訊⋯至少能贏一回吧?他也不敢保證能夠撐太多回合,跟一個專門收集情報的線人玩這種遊戲,他明顯屬於弱勢,至少別輸得太難看。

「簡單的不能猜,直接把遊戲難度提升,是不是太高估我了。」

朱利爾斯把桌上的玻璃杯輕輕往前推,再緩緩地開口:「不過還是挺有意思的,我接受你的邀請,開始遊戲吧!」
阿亨德在黑暗中發出低笑聲,即使視力適應了黑暗,但彼此的輪廓仍是不夠具體。

「不明顯嗎?我想和你做朋友。」雖然嘴上這麼說,阿亨德一開始的行為就帶有宣戰的味道,但如果他表現得太容易,朱利爾斯也會產生懷疑,畢竟是面對A級嚮導,他不得不把戲做足了。

「一杯酒、一場遊戲,是男人認識彼此最快速的方法。」阿亨德說,他往後靠在了椅子上,指尖點著扶手。「那——我先猜你有一頭金色頭髮,並且習慣帶眼鏡。」
想做朋友還用這種方式見面?真是說笑。

朱利爾斯彷彿聽了一場笑話,又或者說他就是個笑話,荒唐到無言以對的心情都有了。

「這麼說也沒錯,遊戲確實是能快速認識彼此的方式。」朱利爾斯依舊仔細的盯著眼前的K,聽著因變換動作而發出的輕微聲響,看著黑影所展現出來的姿態——自信又充滿玩味。

「⋯⋯正確,看來我今天不該戴眼鏡出門。」金屬在黑暗中的反光,可能性還是很高的,畢竟來之前並沒預料到會遇到這種狀況。

「換我了,我猜你⋯⋯有德國血統,不然就是在德國待過很長的時間。」

口音,對談到現在那掩飾不了的口音。

在軍隊裡也有不少名擁有這樣口音的人,他聽得出來,這是長期說德文的人在說英文時所發出的特殊音節。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哈哈哈哈哈、」當朱利爾斯在陰影中將鏡片上提時,阿亨德笑了,為朱利爾斯這樣曝露自己的行為而笑,他知道黑蠍子為何這麼喜歡他了,他非常容易操弄,難道軍人都這麼單純和可愛嗎?

「雖然你證實了我的話,但不是這樣的。首先,你的語調很長,每一句母音做結尾都像在歌唱,我猜你是北歐語族出生,這跟你猜測我是德國人是一樣的方式,喔,另外你猜對了,我出生在德國。」他停頓一下,在黑暗中聳了聳肩膀。「無論如何,統計數據顯示,北歐男性裡金髮比例極高,再來,淺色髮色與眼睛的人通常更不耐光,以你的職業來說,視力有一定要求,所以我猜......你有一副並非近視而是用來預防光害的眼鏡。」

「老實說,我在這裡完全看不到你的模樣,你真的很可愛。」他拿起桌上的酒杯,聲音仍透著笑意。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不等朱利爾斯做出反應,阿亨德將酒杯放回桌上。

「很好,看來你已經知道這個遊戲怎麼進行。」他繼續說道。「這局平手,我就給你一個情報吧——」

「最近不法分子出沒頻率增加,他們尋找了幾種方向,並懷疑是『網路效應』。」
EF|🐧🦉歐森/🦂樊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聽著對方傳來的清朗笑聲,朱利爾斯內心嘆了一口氣,他果然是個笑話。

「我想大多數成年男性,都不會喜歡被用『可愛』來形容。」

畢竟推測這種事,不能算是他的專長,不過聽了K的「推論」,倒是讓他上了一課。
朱利爾斯還是挺受教的,只不過他的視力算是在執行任務時受損的,但這細節用不著拿出來說,這不重要。

「⋯⋯那還真是感激。」
見對方用不慢速度拿起酒杯又放下,又立馬提供了情報,看來作為笑話還是有收穫的。

網路效應嗎?

最近來到地宮的記者確實比之前多了一些,有記者代表資訊會流通,或許跟這有關沒錯,回去必須查驗一下,若真的影響到任務執勤,勢必要向機構提出反應並限制記者出入才行。

聽著K說的情報,朱利爾斯若有所思。
「喔,太過男性主義了吧!朋友,我是真誠的在誇獎你,不是所有人都能有這種特質,那很吸引人。」即使吸引的不一定都是好人,更多是控制狂。阿亨德用一種敘述詩詞的音調說,最後在朱利爾斯的沉默中觀察他。

「喜歡這個情報嗎?你似乎在思考這件事背後的意義,如果你繼續陪我玩這個遊戲,我能告訴你更多。」
「因為這種原因吸引人,不見得事件好事。」

朱利爾斯輕聲的回應著,在對方面前,多透露自己的想法都是一種風險,他沒有說出自己內心的盤算。

「只要有情報,當然都是喜歡的。」
表面功夫倒是可以做點回應,基於禮貌,也能延續後面的話題,但他也不確定下一次能夠猜對了,至少第一回合他還沒沾到酒。

「繼續吧!」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以軍方的嚴謹程度,不會讓軍官以下的階級來接觸罪犯,以北歐軍制至少需服役10-15年以上,但你給我感覺並不年長,我猜年紀大概落到30-40歲之間。」阿亨德繼續他的小遊戲,如果這是個單機他可以說上幾個小時,類同於賭博的行為讓他樂此不疲。

「準確來說可能為35歲上下。」雖有一定的年資,但在事件過後卻選擇親自出面的莽撞程度,只能歸類在年輕氣盛,或者,有某個東西讓他非常重視這次事件。

「換你了,企鵝。」
EF|🐧🦉歐森/🦂樊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聽著對方的推測,朱利爾斯也不得不佩服,從一開始到現在,K都展現了極高的智慧,也難怪他即便犯了罪,依舊可以在灰色地帶繼續遊走,任誰都會希望這樣的人才在自己手下辦事,殺了他實在可惜。

只不過那是建立在同夥的前提下,換作是敵人那該有多棘手。

「你的推測沒錯。」

朱利爾斯彷彿成了這場遊戲的小丑,他雖然不笨,但並沒有像對方一樣優秀的推測與觀察能力,要是有的話,那還需要線人做什麼?

「嗯,那我也猜年紀吧!」

國際金融罪犯⋯罪犯的年紀太廣了,不像軍人有一定的秩序,想要有樣學樣的做出推測還真難。
朱利爾斯像個「學生」一樣看著眼前的「老師」,但依照他的職業與熟悉的範疇,並沒有辦法像對方一樣靈活的運用已知的資訊,這必須要高度的訓練才能做到,還是用自己的方式來吧!
「我猜⋯⋯大概28到30歲之間。」

他的憑據只是從那雙手推測出來的,乾淨沒有太多皺紋的手,膠原蛋白看起來沒有流失太多,但還是有一些生活的痕跡,算是年輕⋯⋯雖然這種方是還是有點太牽強了,要是對方有在保養手的話,那就不一定了。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差不遠,但我能說有進步空間。」他近乎是鼓勵地說,就像個引導學生的導師,黑蠍子當初讓他接觸朱利爾斯的時候,並沒有給出太多對方的訊息,或許是怕自己在對話時露出破綻(不得不說,就是個不知道信任怎麼寫的自戀狂)。

但也因此增加了遊戲的趣味性。

「這次就算你通過了,你的獎勵。」阿亨德不將條件設得過於苛刻,那是因為這些本來就是要提供給朱利爾斯的資訊,而他不過喜歡加油添醋而已。「並不只有記者,那些謠言......很有趣。出自於一個當地人,它讓人們像飛蛾撲火一般,甚至吸引了普通人。」

「他們說......地宮西邊的坑洞有黃金。」阿亨德壓低了聲音說道。
EF|🐧🦉歐森/🦂樊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聽起來還真是大發慈悲。

他們通訊交換情報的時候,K可沒這麼多的「風趣」,看來面對面對談還是有差。不過朱利爾斯有些懊惱了,還不如像以往通訊接收情報就好,現在的狀況實在讓他感到無比的費神。

「推測的時候明明說得伶牙俐齒,情報給的倒是神秘兮兮。」

朱利爾斯給出了心得,同時內心在思考著對方說的話。

地宮西邊的坑洞有黃金?

這件事他從未聽說過,也幾乎沒有收到關於西邊異常的匯報,要是K只有給出這樣的訊息,那實在不夠,為了防範和驗證這句情報的真實性,可能需要派人去查探。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遊戲不贏就沒有樂趣了。」對於朱利爾斯的說法,阿亨德覺得十分有趣,操縱、支配和控制都是罪犯最主要的犯罪動機,而他恰好就佔了三項,他忘記這樣誰評價過他——如果你沒有受到正規教育,絕對會是下一個查爾斯‧曼森。

「這是為了讓你對話題更有興趣。」阿亨德雙腳交疊,右腳尖朝向朱利爾斯的方向。「後面還有更多,我們繼續?」
EF|🐧🦉歐森/🦂樊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還有?

朱利爾斯聽聞,真的是耐心都要被磨光了。他是個喜歡效率的人,就如他的疏導速度——快速俐落,面對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甚至話題迂迴,根本是在點燃他的怒火。

冷靜點,朱利爾斯,不能失去判斷力。

朱利爾斯沉住氣,雖然他依舊在隱藏自己的情緒,他的精神屏障也沒問題,但遇到比自己高等級的嚮導,或許就沒什麼用了,還是要控制住自己才行。

「確實感覺到你很開心,不過還是希望你能一次說完。」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像是讓自己冷靜的習慣動作。

「這次我先猜吧!你的身高,180~183公分。」

他只是用黑影下去做判斷,目測下的評估。不過要是身長比例不同,或是有習慣性駝背,都會影像感官上的猜測。

朱利爾斯依舊不確定。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有些著急了,真可惜你不享受賭博的過程。」阿亨德感覺到朱利爾斯已經有些自暴自棄地在做猜測,這也讓他喪失了一點興致,比賽沒有勝負欲還有什麼好玩的呢?「事實差得有些遠,你得喝下那杯酒。」

「嗯......我猜測,你可能是長子。」阿亨德繼續道。「你說話謹慎,總是向報告一樣的談論事情,可不是所有軍人都這樣,用通俗一點的說法我覺得他們更——粗魯一點。從坐下來到現在,你不曾將手肘靠在桌面上,就像維持某種紀律,這種責任感、自我要求幾乎是從你的骨子裡透出來,大概是因為你在家庭和身分的位置所造成的。」

「習慣做為榜樣,或許你還有個弟弟或是妹妹?或許不只一個?」
EF|🐧🦉歐森/🦂樊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當對方提起弟弟兩個字,朱利爾斯反射性地戒備起來。

終究還是猜到這件事嗎?真是該死。

他在這幾秒鐘,不斷地後悔選擇親自來會面這件事。
什麼彼此的安全?根本是陷阱的偽裝。

「即使說話粗魯的人,也可能會有弟弟或妹妹吧?」

朱利爾斯拿起那杯放置許久的威士忌,嗅著那濃厚的酒精氣息。
他不介意輸幾場遊戲,喝下一兩杯酒也無仿,但他實在不希望因為這樣,讓自己的弟弟曝露在危險之中,但他又無法將弟弟藏起來,否認也沒辦法,說謊是藏不住的,畢竟對方也是個嚮導⋯⋯他五味雜成的一口氣喝下那杯威士忌。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阿亨德對於他一目了然的反應,一開始是驚訝,然後是明白了些什麼,他需要將手擋在嘴前才能抑制自己的笑意,幸好對方正處於戒備狀態,不會發現他對這個發現有多開心。

過度的保護欲,和那些年齡相近的兄弟姊妹不同,可能有一定上的年紀差距,較為成熟的長兄總會把自己帶入更類似於父親或母親的角色,以他的年紀來說,相差十歲以上很可能是約莫25歲左右的手足,範圍一下就縮小了。這也合理的解釋為何朱利爾斯會親自與他見面,因為這與他的家人有關。

但阿亨德沒有繼續說出這些猜測刺激對方。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我只能說,統計學非常適用於一般人。」他低聲一笑,「雖然你這次輸了,我還是願意提供你情報。」

「西邊地宮周圍很特殊,據經過的哨兵描述,他們都受到了精神汙染,但有趣的是,嚮導沒有受磁場影響。這裡的『曖昧物質』是特異性的,只有哨兵有反應。」他聲音變得有些凝重。「但這些沒有哨兵的隊伍,在地宮肯定活不過三天,所以沒人真的見到過洞穴的模樣,這些就是你想知道的全部了。」
EF|🐧🦉歐森/🦂樊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太狡詐了,太賊了。

朱利爾斯不知道要慶幸只需要罰一杯酒,還是要憤怒自己再一次的被玩弄。

真想知道這傢伙的精神體是什麼,怎麼能如此狡猾,或許是狡詐的狐狸,也可能聰明狡猾的猴子。

朱利爾斯憤憤不平的想著,確實因為情緒影響而忽略了對方的愉悅,或許他也不想知道,要是知道了可能會更惱火。
憤怒歸憤怒,他還是很認真地聽取對方所說的情報。

若照K所說,地宮西邊的狀況是如此的話⋯⋯除了不尋常,還非常危險。
坑洞有黃金又是什麼樣的傳聞?這兩者之間的共通點在哪?

太多需要去調查的事情,還有這會影響到哨兵的話,必須謹慎而行。

「這些是全部了,對嗎?」
要是再來一句「還有」,朱利爾斯就想上前揪住對方的領子了。
AI怪人和瘋狂海豚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可惜這就是全部。」他沒有再繼續惹怒朱利爾斯,他遵守談判規則,見好就收。

「如果你覺得遺憾,我們還能繼續坦誠相見。」他語氣裡甚至帶上了一點調侃的意味。
「呵⋯⋯那還真是可惜,對你來說。」

少了一個可以作為笑料的對象。

「下次還是通訊聯繫就好,我比較喜歡那種方式。」

朱利爾斯起身準備離開,再待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還不如趕緊回去規劃接下來的行動。
見他不願再談,阿亨德也沒有阻止他離席。

他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朱利爾斯的背影,酒杯和笑容被掩蓋在黑暗裡。
謝謝阿亨德陪朱利爾斯玩
中之因為這個交流腦袋多了好幾條皺摺(蛤
但拉線之後那些皺摺就被撫平ㄌ(沒用的東西
謝謝朱利爾斯小可愛陪他玩...嘿嘿 陪我玩到想玩ㄉㄌ好開心 我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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