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不知道為什麼想了一些東西,可能是關於美國右派名嘴的那場槍殺吧。
以個人的政治理念來說,我自然自己屬於保守派,所以查理的理念我還是有一些部分是認同,關於即使是現代社會的穩定是建設在穩定正常的家庭關係基礎這點,我個人比較認同,但是關於宗教、大學跟墮胎議題就感覺比較複雜了。
例如墮胎,又牽扯到了個人身體自主權的問題,相關還有代理孕母的問題,我個人可以接受再不影響到別人生命的情況下人可以有自己的身體自主權,就跟你可以自殺只要不要不小心殺到別人一樣,你想要代理孕母也是你的身體自主權,墮胎就看你的胎兒只要不視作生命也是你的權力(當然這牽扯到胎兒到底是不是生命或是幾週大是生命)
就跟我支持多元家庭,但認為法律認同跟補全不應該影響到原本的人,這部分又被人說是歧視又不討好保守派。
人的政治理念就是複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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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理孕母的問題也滿有分歧的,但撇開家庭責任,我認為選擇當代理孕母也是那個人自己的權力,其實也是雙方契約的內容,也不會影響別人的生存,這是可以接受的。
    
     
        大學部分,大學無用論台灣接受的人一定很多,但實際要求每個人都要上大學跟要求每個高中生要選對專業並學好也太不現實了,比去無用我感覺是整個教育體系的問題。
    
     
        但是台灣在政治理念只在乎獨立,但是到底是維持現在的獨立或是台灣獨立,這部分就已經佔據了大部分人的政治選擇,往好處想台灣沒有像美國那麼極端的DEI環境,但是又讓人的政治思考顯的非常膚淺。
    
      
        有滿多人在慶祝或是不屑查理之死,但是撇開你認不認同那個人的言論理論,光是因為你不認同那個人就要殺掉他的那刻,這件事就不是單純不屑理念的問題。
這好像滿道德至高點的問題,這麼說也不妥,我個人認為你可以在心裡不屑跟慶祝,但是不要表現在公開場合比較好。
    
      
        我自認很右,維持一個國家跟社會的穩定跟繁榮是最高目標,只要不要引起動亂任何改革都可以接受,但是刻意激起社會矛盾不可取,很明顯我的想法也挺不現實的,但是理想本來就歸理想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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