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樂章是個從頭到尾的執著,呂紹嘉將動機幾乎帶染上了一層負面性的顏色。弦樂的下劈如哀嚎,尖銳的聲響充斥。銅管吹奏的進行曲帶領著往前衝,但彷若是因為執念的渴求才行進。即使是中央的弱音,亦如同魅影般的存在散發著引誘。那音色原本光亮輝煌彷若白夜,卻讓呂紹嘉在靈動的引導銅管反襯之下,使得後續的昏黃能若夕陽一般映出將逝的殘缺之美。而後他有力的說著「Do not go gentle into the good night 」,彷若看到這後面三個樂章的夜將會多令人著魔。在再現部的尖酸反覆出現過後,一連串近五分鐘的狂奔彷彿偏執一般的連衝,再再體現了呂紹嘉對於這樂團「執念」式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