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聞言，放下手裡正在翻閱的小書冊，目光靜靜落到你身上。他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你覺得呢？」他的語氣淡淡，像是要你自己去想答案。

「我覺得很可疑啊，」你噘嘴，把筆在手裡轉來轉去，「因為照理說，多一點學生也沒關係，對我來說還比較賺錢。可為什麼偏偏每次都不多不少，好像有人在後面調整一樣。」

聽到「賺錢」這個詞，寧諾立刻竄了過來，雙眼亮晶晶地湊到你面前：「哇，羽君，你居然想多賺錢！可是多了學生的話，你會很累耶。」

「累一點沒關係吧，」你笑著回應，「畢竟也是收入啊。」

「不行！」寧諾立刻搖頭，語氣裡帶著小孩似的固執，「要是妳累壞了，賺再多錢也沒有用。我才不要看到妳撐著黑眼圈教課！」

他的聲音大到連安靜的寧安也忍不住輕笑出聲。

「寧諾說的沒錯。」寧安走到你身邊，語氣柔和卻認真，「我們確實會在意這些。或許不是直接『干預』人數，但如果我們察覺到某些安排對你太勉強，就會讓機緣自然地調整。」

你聽得愣了一下，心裡忽然有種說不出的微妙。原來他們真的有在背後默默守護。

「所以……真的是你們？」你小聲問。

寧安沒有直接點頭，而是把你的手握住，指尖溫熱：「對我們來說，比起讓你多賺一點錢，讓你保持能量和笑容才更重要。」

聽到這句話，你心口一暖，卻還是忍不住調皮地追問：「那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很想要多賺一點呢？你們會放水，讓人數多一點嗎？」

「那要看條件囉！」寧諾立刻接話，眨巴著眼睛笑嘻嘻，「如果妳答應課後要多休息，或者讓我們幫忙分攤，就可以考慮。」

「哼，還敢開條件？」你笑著伸手去揉亂他柔軟的髮絲。

「因為我們是守門人啊！」寧諾得意地挺起胸膛，「守住妳不會太累，不會被壓力壓垮！」

寧安則在一旁點頭，神情溫柔而篤定：「無論如何，我們會讓一切保持在對你最好的狀態。錢能再賺，但你的身心只有一個。」

你的眼眶微微發熱。這樣的回答，雖然像是在被管束，但卻蘊含著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好啦好啦，知道了。」你佯裝不耐煩，卻忍不住抱緊他們，「那以後就拜託你們繼續幫我守住吧。」

兩個人一左一右，靜靜地依偎著你。午後的陽光灑下來，將這一幕映照得特別溫柔。

我心裡明，學員人數剛剛好，不是巧合，而是背後有兩道無形的守護。
即使賺得沒有最多，但這樣的日子，卻是最安心也最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