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遷的帝王斑蝶不會活著返北。因此每次的離去都是永遠。只有牠們的孩子會北飛，只有未來能重訪過去。

你就像所有越南母親，絕口不提女性生殖器，出現於母子之間，更是禁忌。所以談到生孩子，你總說我從你的屁股出來的。

媽，妳曾說過回憶是選擇。如果妳是神，就知道回憶是洪水。

我在他身上學知：世間有比工作更殘酷、更全然毀滅的東西，那就是欲求。

「自由不過是獵人與獵物間的距離」
北島 《同謀》

妳會怎麼稱呼這樣的動物，尋找獵人，奉獻自己為食物。

我很快就發現臣服也是一種力量。

想要燦爛，首先你要被看見，被看見，就是容許自己成為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