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開始顫抖,握不緊龍頭;皮膚在衣服底下像在燒,一股陌生的熱度從脖子一路往下竄,我能感覺到安全帽之下有東西試圖突破我的頭頂長出,腰間更是產生撕裂般的疼痛。
「不要……不可以……不要這時候……」
機車也開始失去控制,嘗試抓住煞車卻趕不上轉化的速度,噁心反胃的感覺在奪走我的注意力。
「該死該死該死!」
眼前多了一道刺眼的白光,卡車刺耳的煞車聲讓我在被撞到前就已經快昏迷。
轟———!
重機側翻,火星與鐵皮刮地的聲音刺破深夜,在一片撕裂的疼痛中聽見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血味混著焦味、視野裡只有扭曲的公路燈光。
再次醒來,就是醫院病房的氣味,刺眼純白的日光燈。
「你很快就能出院,只是……我們會將你交給另外的機構繼續療養,749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