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面了。」

營帳周圍有不尋常的腳印,一夥人大概都是循這這腳印來的,有人在探查,也有人追尋著腳印又更往前。

他沿著足跡與沙面探查,又觸摸了沙質,接著,他發現了細小的孔洞。
正想著奇怪時,他抬頭發現有人也正看著這個莫名的孔洞。

黑髮黑眼的纖細男子,瓦爾克倒是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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𝐄𝐅 𝄪 𝐀𝐒𝐇𝐄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蜥蜴正對著那孔洞拍攝照片,照相機的預覽畫面中是中規中矩的構圖,沒什麼炫技的角度或光影,也不模糊,就只是純粹的紀錄照片而已。

聽見來人的聲音,他抬起頭,黑溜溜的眼珠子凝了一瞬,彎月般的細眉毫不掩飾地皺成一團,赤裸裸地表示著他還記得你上次搞得那個鬼

是的,又見面了,而他當然他馬的還記得,且豪不介意就這樣一路記到結企。
𝐄𝐅 𝄪 𝐀𝐒𝐇𝐄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

他突然將相機轉了向,往瓦爾克的方向按下快門,然後揚起一抹小小的得意微笑。

罪犯的照片。」總之是他單方面給你安上的罪。
「品質看起來不錯啊。」
瓦爾克看了看那照片,又向對方討要相機,自顧自說著你有什麼發現嗎?我只有發現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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𝐄𝐅 𝄪 𝐀𝐒𝐇𝐄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你好意思要我的東西?」他抬手將相機高舉,沒有要給你的意思。

「情報交易該有來有往的吧,你有看到孔洞,我也有看到孔洞,跟你講我的其他發現對我有好處?」

事實上兩個人身高沒差到哪去,蜥蜴舉再高也就那樣。
「我只是想拍你。」
他如實說,稍微墊了墊腳尖一下便拿到相機,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傢伙就想捉弄一下。
「你覺得沒好處我也沒辦法,我上次可是給了你好處。」是賠罪。
他往對方拍了一張。
𝐄𝐅 𝄪 𝐀𝐒𝐇𝐄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你搞什麼!」

捏不緊東西的寶藍指尖只能忿忿地騰空著撲抓空氣,一臉氣惱地雙手插腰,還不知道那相機到底拍了什麼鬼進去。

「好處?你說那硬梆梆的核桃仁?哪門子的好處?」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那個可能賣個好價錢。」瓦爾克說,「賣給那些歐洲人他們肯定喜歡。」
瓦爾克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就傳來一陣淒厲的尖叫,接著有人狂奔而過,撞到兩人。

「不能進去!不能再進去啦!!」自言自語又說著其他聽不懂的話。

「哪個豬腦子走路不看路啊!」蜥蜴被撞得踉蹌一下,所幸只擦到了邊,還不至於跌倒。

「什麼啊那個人......」那個自言自語的傢伙就那樣蹲在了附近繼續叨唸,蜥蜴沒打算貿然接近,只是皺眉原地看著。

那名陌生人似乎是名哨兵。依照蜥蜴多年替哨嚮做配對的經驗,他大概地猜測著。

「你去看看。」他朝瓦爾克擺了擺手,「拍幾張照片。」誰讓你剛剛搶走了相機。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瓦爾克被撞的轉過身子,倒也不惱,只是覺得這人的精神波動挺大的。
「看起來不太好呢。」喃喃自語的聲音不停傳來,但也真的不太知道在說些什麼。
瓦爾克聳聳肩膀,接過相機,靠近對方拍了一張照片,只見對方因為快門聲又尖叫起來,轉頭就往瓦爾克的身體抓。
相機閃過了,瓦爾克的肩膀倒是沒閃過,他吃痛地後退幾步,返回黑髮男子身邊,把相機還給他。
𝐄𝐅 𝄪 𝐀𝐒𝐇𝐄𝐒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唉唷,你這反應速度不行啊,有多痛?」他這問法一點兒也不像在關心,更多是幸災樂禍的意味,「你不幫他疏導一下嗎?放著不管可能會死。」

他剛接過相機,看著那名失控的哨兵又繼續顫顫巍巍地往某個方向走。

「不過,我想我們沒有這個時間,對吧?還得調查這神秘的小孔洞。」
「當然不行啊,我只是個研究人員。」他理所當然也理直氣壯,倒不介意對方調侃或是幸災樂禍,只是揉了揉肩膀,不只破皮還稍微滲血。
「疏導?你在意的話我們可以去看看啊?沒想到你還怪好心的。」
奇怪哨兵東倒西歪,回頭看了一眼,又對他們亂叫一通,此時感覺有什麼精神上的波動襲來,令人焦躁。
瓦爾克挑了挑眉,有點奇怪,他二拉著對方往哨兵的方向去。

「我不是那個意 —— 」話音未落,蜥蜴就被拉往那個他其實並沒有要前往的方向。

「放開我!」他拉扯著手臂想掙脫。
來拚力氣吧(dice20)
??????????????
這噗得留著之後直接轉公開吧
「不然是什麼意思?」瓦爾克沒有要放開對方的意思。
兩個身形相仿、力氣也差不多的人此刻正卡在這裡。

蜥蜴也說不清,他只是想看對方選擇不搭理需要幫助的人然後酸上幾句,誰知道這人才怪好心的。

而在兩人拉拉扯扯時那個奇怪哨兵又如何了:

在原地繼續唸(dice20)奮起跑走,奔向遠方
「總之我不要過去,你要看自己去看!」
「好吧我去看。」
瓦爾克無法說服,他也沒有一定要說服,只好放開對方自己到哨兵身邊。
靠近對方的同時他感覺到一種扭曲又怪異的精神波動,哨兵的眼神混濁又迷離,有看到瓦爾克就把自己縮成一團,他思緒感覺十分混亂,瓦爾克沒有要梳理的意思,但把某人給的嚮導素塞進他嘴裡強迫他吃下,再去感知對方的精神。
感知的同時,他彷彿被什麼撞了一下頭腦,他吃痛地揉揉額頭,馬上放棄感知,待對方回神之後對方卻一問三不知,說完便離開此處。

留下了他腦中奇怪的竊竊私語,瓦爾克甩頭的同時也沒聽見彷彿什麼又裂開的聲音,腦袋還有點疼痛,彷彿有點模糊似的昏昏沈沈,瓦爾克是捏了自己的手使自己清醒,痛的感覺讓他清醒幾分。

「走吧,他好了,只是感覺有點怪。」
他有點疲累地走回蜥蜴身邊,甚至走過,落下一句話語。
...

「等等。」蜥蜴抓住了瓦爾克的手,有些強迫性質地讓對方轉身面向自己,漆黑的眸子微微瞇起,審視著對方的神情。

「你臉色不對。」廢話,「狀況這麼糟糕?」

他指得或許是剛剛那名哨兵,也或許是瓦爾克。

「你現在什麼感覺?」由那張總是冷毒的口中說出的是關心抑或是單純的事件紀錄,不得而知。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即便他精神抵禦或是屏障的素質都挺好的,但大概是個無法抵禦偷襲或突襲的偏文科生吧。

「現在?頭有點痛。」
如果要形容大概是細小的針戳感吧,而且很多。
瓦爾克無奈笑了幾聲,大概是覺得能自己處理好,沒有講後半段的話語。

「那個哨兵挺好。」沒人問那個。
「......」

他顯然不太相信你的說詞,只是抽出小筆記本將剛剛的狀況大致紀錄,包含了那些像是某種換氣系統的孔洞。

「照片有了,文字紀錄也有了,可以回去交差了。」他的筆尖在紙面上輕敲,「你名字?我會直接把文件交到紀錄部,接下來的事你不用管。」

意思就是後續資料工作他會做,你趕緊洗洗睡去。
「瓦爾克。」
大概是感受到對方釋出的善意,只是對方的口和他的心不太同步就是了。
瓦爾克笑了笑,也就接受了對方的建議,他是挺需要回去休息的,等這修頭痛從他腦袋消失。

「欸,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蜥蜴垂眸寫字,哼了一聲。

「澤爾凱斯。」

說完,他啪地一聲闔上筆記本,與相機收在一起,難得當一回好人也沒做到底地逕自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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