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我去看。」
瓦爾克無法說服,他也沒有一定要說服,只好放開對方自己到哨兵身邊。
靠近對方的同時他感覺到一種扭曲又怪異的精神波動,哨兵的眼神混濁又迷離,有看到瓦爾克就把自己縮成一團,他思緒感覺十分混亂,瓦爾克沒有要梳理的意思,但把某人給的嚮導素塞進他嘴裡強迫他吃下,再去感知對方的精神。
感知的同時,他彷彿被什麼撞了一下頭腦,他吃痛地揉揉額頭,馬上放棄感知,待對方回神之後對方卻一問三不知,說完便離開此處。
留下了他腦中奇怪的竊竊私語,瓦爾克甩頭的同時也沒聽見彷彿什麼又裂開的聲音,腦袋還有點疼痛,彷彿有點模糊似的昏昏沈沈,瓦爾克是捏了自己的手使自己清醒,痛的感覺讓他清醒幾分。
「走吧,他好了,只是感覺有點怪。」
他有點疲累地走回蜥蜴身邊,甚至走過,落下一句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