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夢到我和我爸是連續殺人者,就像嗜血法醫演的那樣,有特定的對象,我們會把對象麻醉,放進用水泥做的槽裡,再把土填在他的身體周遭,填得滿滿的。接著就開始下刀,鋒利的刀尖劃過皮膚,開膛剖肚,再將土填滿每個縫隙,接著再一層層堆疊,每次都要把土整平才能繼續下一層,直到完全和水泥槽齊平,然後種下一顆種子。
後來我想仿效,但搞砸了,在運送途中被攔下來了,但不是警察攔的,是爸爸的同事,爸爸也在,他看出我做了什麼,也很自然地替我開脫了,然後我把車開到了一處廢棄的硫磺礦坑,把那一袋袋的零件傾倒、掩埋,我不知道是防毒面罩使我呼吸困難,還是我沒做好讓我心煩意亂,總之,我是在心有餘悸的情況下醒來。
凌晨五點,我終於又睡著。
夢裡是一個大型的活動,擁擠、嘈雜,人們在狹窄的走道來來往往,有好多更衣間,我把帶來的衣服一件件掛在自己的臨時小衣櫃裡,打算逛一圈後再來換上。現場好多認識的人,但都不熟,我有些緊張,突然一個很熟悉的臉孔出現,我才終於綻開笑容。
他和我差不多高,或許比我高一些,長得不像🐈⬛,但我卻一直覺得他是🐈⬛。
他穿著學蘭、上了妝,而我則是很隨性的休閒服和素顏,他牽著我逛了一下,我看時間差不多,也就回去換衣服了,奇怪的是,明明掛上去時我記得是黑色為主、橘色點綴的賽車服,這時卻變成馬高的制服了,我有點困惑,但還是換上了。走出更衣間,發現🐈⬛已經卸妝完畢,也和我換上同一身的制服,我驚訝的看著他,他笑起來,目光看向我的腿,我這時低頭才發現我穿的是黑色運動短褲,而他是制服裙。
我窘迫的轉頭尋找我的制服裙,卻怎麼找也不見蹤影,才發現我只帶到身上這件褲子,索性又把休閒服換上了。
我走出更衣間時,他失望的表情使人無法忽略,我說明了我的狀況,他說沒關係,他知道我的長褲在哪。
我把制服和運動短褲折好放進背包裡,讓他牽著我走,我們走到室外,走沒多久就來到一個黃沙滾滾的小鎮街上,他說我的長褲在那輛車上,那是一輛銀色的汽車——一輛1968年的道奇戰馬。
我們兩個坐進後座,我想著反正我有穿束褲和背心,就在後座直接換衣服了,扣襯衫扣子的時候才發現他在看我,是偷偷瞄的那種看,不是光明正大盯著看
「我裡面有穿背心。」扣上最後一顆扣子後,我邊整理領子邊看向他
這才發現他耳朵都紅了
我們下車後,有個男生從對街走過來,他對我敵意很重,對🐈⬛是各種獻殷勤,變臉速度之快,🐈⬛不想理他,牽著我便走了。
醒來的瞬間和凌晨三點那次一樣,心跳得好快,但不同的是,一個是恐懼感,一個是心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