ᴇꜰ_ᴡᴀʟᴋᴇ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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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soi_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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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見寬敞的地域,並且有著三道聳立的門──

對於地宮是驅邪避煞的東西被一件件拔除並且發現。
而這些邪煞即將進入地宮內部,瓦爾克覺得這番論點很有趣。
latest #46
有趣的是他和列奧尼又分配在同個組別。

穿過狹小但對他來說還算是寬敞的通道,這時真該謝謝自己還算嬌小嗎?不過大概也只有這一瞬間。

「這些圖可真邪佞。」

通道內壁不平坦,可說是凹凸不平、坑坑洞洞的,前行中有許多怪異的裝飾雕刻,那些人體扭曲又邪僻的樣子,不管是被五花大綁又像是在進行儀式的樣子,瓦爾克一邊端詳著一邊朝前方的列奧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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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walker_00: 背著光的棕髮青年微彎腰行走,小辮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像花的枝椏抑或是一條小蛇,眼前他正調整平板上的數據,結合自己做的遺跡構造3D模型判斷眼前是否有尖刺、落穴等陷阱。

遺跡學與人類學是相輔相成的學術,只因這些時空的遺骸也是人類所建成。

「阿茲特克神話中,也有『剝皮之主』這種需要祭祀的神明,在壁畫上被描繪成披著人皮的形象。這些人體啊……說不定也跟執行獻祭的紀錄相關。」
相關文明紀錄還有奇琴伊察、馬丘比丘等族繁不及備載。列奧尼初學遺跡知識時就是從這些入手的。

「是不是讓人緊張起來了呢?」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

瓦爾克看了一眼列奧尼,從容、游刃有餘,不緊張的語氣。
他摸過地上和牆上的砂石,有種潮濕的感覺,沒帶電子用品的他拿著本子與鉛筆紀錄一些東西與地形和地質或關鍵字。
「獻祭啊,可真令人毛骨悚然。」瓦爾克笑笑,「像是為了求豐收所以獻祭給海洋之類的嗎?」他把鉛筆抵在下巴。
「雖然也有可能有用,這種陋習可真不好⋯⋯啊,也就是說這裡也許是需要有人獻祭給這座地宮的吧?」

「那我們可都是『河神的新娘』。」他說的是一部韓國漫畫,名字甚至用韓文唸出來,現實上當然也不少這種事情,將年輕的少女聚集,選出一位獻祭給河神。

無論是東、西方都存在於這種習俗,活人獻祭,或是器官獻祭,祈求非現實、也就是超自然的恩惠。

「啊,岩層有點普通,如果有礦石更好。」他一臉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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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
1 months ago
「怎麼會,我可緊張了,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喔。」
調整了一下手裡的模擬方位,輸出資料後拿給隊上的哨兵,應該不用多久就能確定到底該走哪扇門,數據上顯示,第三扇門後應該是祭室或懲戒的用途,其後的畫面就留給其他人想像。

「하백의신부是嗎?我看的是電視劇,但沒看完……」
流暢的韓文從他口中吐出,也順著對方一轉話題。
「這種遺跡入口處通常不會有岩礦呢,或者說即使有也被掃蕩一空囉,依照預定路線下去的話,我們應該可以碰上幾處礦脈,到時候瓦爾克就大展身手吧。」
「不跳你就死了。」
瓦爾克說的直接,但也是事實,他回以對方一個無情的語句,沒有要管列奧尼的隨隨便便。
「你也去過韓國嗎?」他隨意提起,摸了摸岩石又開口:「不過很潮濕,也可能還有水源之類的吧。」

「不知道,你帶路。」瓦爾克在紙上寫了潮濕與水源加上一個問號,他是打算一直站在列奧尼後面了。
畢竟比起來對方可靠得多了,他那些不能說的事情,又或是沒說的事情他可不管,畢竟他只是隻弱小的鳥。

「如果有出現,也許那些礦石是拿來驅邪的呢,可不能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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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walker_00: 「嗯,大概是觀光客的等級而已。」
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很健康,嘴裡又隨便敷衍的回答瓦爾克的提問,但態度很誠懇。英國人在韓國無論如何都會是觀光客吧?

拿起平板對眼前的凹雕拍幾張照片,準備回傳給營地,再怎麼說,他都必須完成被交予的工作。

鳶尾花一貫氣定神閒,找了一塊不會觸發任何東西的石頭坐下,在基礎觀測結束後雙手抱胸,一抹巨大陰影從他的頭頂如開花般搖曳起黑幕裙擺,晃蕩現身的是冥河水母。

捲著沙漠中絕不會出現的溫柔浪花,展開精神觸肢,他在摸索著有沒有會造成精神衝擊的機關。
「我只有去一年,也算是觀光客吧。」

瓦爾克畫了幾個奇怪的凹雕,又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紋路,凹凸面也處理得很好,好像也沒什麼損壞,這也是挺神秘的地方。
能看見列奧尼的巨大精神體,現實也罕見的冥河水母,透著紅光,並非一般水母的經營剔透,就像是穿著斗篷的地獄使者,又像是會吸取一切的黑洞幻影,甩著綢帶抓取。

見到的次數少得可以,他在書上讀到過冥河水母。
柔軟又柔和,神秘又飄渺,是有足夠份量的存在;謎團重重,又無法帶上向陽之處,途中就會化為一團膠質,甚至不確定毒性。

香氣謊言包裹的鳶尾花的精神體是真相謎團重重的冥河水母,看起來可真搭不是嗎?

「怎麼樣了?」他等著列奧尼的摸索,也沒打算放出精神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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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綿延的淺浪在黑緞上無限伸展,彷彿要包裹某種虛無的廣大空間,順著它,列奧尼的意識碰上了某個東西,急煞時看見了轉瞬而逝的影響。

一個人跪在祭壇前,他並不獻上身體的部分,而是伸出手,像是把什麼投入火堆。

「嗯……」
下一秒他睜眼,悠然飄飄的冥河水母沒有表情,只能從列奧尼微微凝起的紅瞳推測出在進行思考。

「沒什麼,看起來沒有會在精神上擊倒我們的機關。」
棕髮青年站起身,黑褲襯得腿型修長。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聽起來還算安全。」

經過列奧尼的探查與儀器的確定,大概是走第二道門沒錯了,邊角鏽蝕嚴重,瓦爾克俯身看看石門,材質倒不像一般石頭,而是銅,有微小的門縫,瓦爾克想了想將身上硬幣的硬幣送進去。
好像有卡榫嗑地闔上的聲響,聽見了軸與機關轉動的聲音與些微的地鳴,瓦爾克後退幾步,站到列奧尼旁邊。

石門迎接似的敞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空間,昏暗的看不清什麼,只見兩側好像有石像。

「列奧尼,你有手電筒嗎?」
大概是仗著列奧尼肯定萬事俱備,瓦爾克稍微抬頭看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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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火柴跟手電筒都有。」
氣流穩定、空間通風。確實如哨兵給的回應還有模擬數據吻合,同時,他有一種確信——冥冥中的精神感應,或者說『直覺』。

進入這扇門後,他們大抵是一時半會上不了的。
冥河水母旋轉起牠的舞衣,觸手如綢緞飄蕩,包起自身後凝成一條黑色紡錘型,縮小消失。

「很好的應對機關方式,瓦爾克。」
按下手電筒的燈光,黃燈聚於眼前,他掃視過眼前石雕,渾身虛像的男人待團隊人員中的哨兵率先向前探路,接著再帶領瓦爾克跟上。
【EF】🦎🪼
1 months ago
這些石像沒有眼睛,眼睛在神話中涵蓋的與寓意實在過多了,列奧尼蒐羅記憶,將目光投向中央火盆。

那與自己探知所得的影像相同。

「▒▒▒不返,始▒▒始動……」
念述石板雋語,觸發方式是獻祭。獻祭什麼?
並非器官的,人類身上擁有的某種東西、肯定無形。是的,給予的應該是精神力一類的東西,但透過精神觸肢,他沒感覺到機關有精神力汲取的效果。再度剃除選項。
瓦爾克擺了擺手,大概也開始習慣這種鼓勵式教育方法,不說還以為這個人是幼教老師。
石像還有個怪異的點,大概是都舉著頂端,像是會掉下來似的,需要這些石像才能撐著。

「這些語句到底能不能串起來⋯⋯」
無論是殘片或石碑,到現在石板上的語句都有些缺漏,但無一覺得有什麼相像之處。
遺跡學家有什麼看法?」解謎哪輪得到他這個地質與礦物研究人員,他一邊看着火盆,一邊詢問列奧尼,還加重了遺跡學家四個字。
現在無論是空氣中和製造都毫無精神波動或是攻擊,根據團隊內的哨兵感知也並無什麼怪異之處。
前方有個火盆,空蕩蕩的火盆,表面雖有鏽蝕,內部卻留著黑黑的、像是炭的痕跡。

也就是需要投入什麼又燒什麼吧?

瓦爾克歪了歪頭思考,髮絲醋他的肩膀上落下的同時,他忽然回想起剛才走過的通道壁畫。

無論東方與西方都有獻祭的習慣,雖然他認為是種陋習,獻上器官或是活人來祈求這些超自然的恩賜,也或是人們口中的

「——地宮若是驅邪避煞,而進入地宮之人是為邪煞,若要祈求庇護,必獻上重要物品。」

重要物品若非器官、人體,但卻有燃燒的火盆,若是言語,言語可重可輕,說出來的話能成為重要物品嗎?

「不返⋯⋯不返⋯⋯放入盆內?話語、回憶⋯⋯記憶?」
【EF】🦎🪼
1 months ago
將瓦爾克的話語和方才的影像結合,列奧尼輕輕地「啊」了一聲,頃刻間彈指,串連起可能的選項。

「沒錯,是『記憶』,並非隨便一段記憶,通過考驗這件事在祭神上,在各個文明都有標準……但要用何等標準衡量投入的記憶?口述、言語——或是文字紀錄。」

指尖搭在臂上輕點,列奧尼謹慎地斟酌詞彙往下說。

「將自己認為重要的記憶,向火盆宣示後投入。儘管不能確定真的就是記憶,而不是感官能力之類的……不失為嘗試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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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onths ago
「石板詞彙提到了『始動』,若是不進行獻祭,恐怕無法開啟通往地宮的道路。」
他低頭思索,指尖劃向火盆。

……但標準很難界定,線索還是太少了。
進行欺瞞呢?機關會動嗎?還是——腦中浮現出幾個選擇的備案,一個關卡有不同的通過方式再可能不過,但後果也是無法計算。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sssoi_01:
「感覺起來是這樣。」
列奧尼和他的推論和想法不謀而合,如果說是記憶的話要怎麼投入火盆?寫字?
「重要的記憶嗎?獻祭來說的話的確挺符合,又邪門。」瓦爾克說道又指向火盆。

何謂邪門,如若獻祭是只祈求庇佑,那麼在這個地宮祈求的恩賜又是什麼呢?求的究竟是神還是別的東西?
還是要用燒的,怎麼燒?用什麼燒?
果然科學的盡頭是玄學吧?

「那麼,問題來了。」他舉起食指,指向列奧尼,「這份記憶的重量需要多重?這個東西會自己判定嗎?」

他漆黑的眼珠轉了轉,白鶺鴒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頭上,看起來挺無用的,活像只是隻寵物。
【EF】🦎🪼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關於這件事……答案是未知,樣本數太少,除非我們要留在這做很久的實驗。」
環顧一周身邊的團隊,他搖搖頭,這不實際,光是踏入現在的房間還能不能回頭、回頭是否會造成不可逆的影響都是未知數。

「……所以,我必須做才行。」
身為團隊裡唯一的▒級嚮導,列奧尼其實並不想將這份責任推給他人,所以他會自己擔下。

「我要開始嘗試了,瓦爾克。」
在嚮導之間,這樣的說法無遺是種告知與警訊,也許接下來的發展會出現要讓他們在精神上保護團隊的選擇。
【EF】🦎🪼
1 months ago
單手插兜轉頭望向火堆,血色雙瞳中瑩瑩碧光閃爍,霎時間,四周的光線開始明滅,火盆彷彿是嵌合他思維的齒輪,開始轉動,燃起紫紅色的火光。

風吹動起髮絲,他輕輕吁出一口氣,當然,列奧尼的籌碼是偽造品,一如他整個人,即使這些謊言都是『他』的一部分,終究並非真實。

膽怯的話,什麼都無法開始

「——我答應過雙親,要成為發掘真相之人,為此不惜一切代價。」
實驗內容是,這句話半真半假

話語在火焰中成型,被盆吞噬,眼前的石板竟是真的緩緩升起,有什麼從他的體內被抽出,但又彷彿碰上阻礙,拉扯著留下了什麼。
【EF】🦎🪼
1 months ago
頭一絲絲的疼了起來,只有幾秒,仍在他腦中敲響警鐘,迴盪著久久不散。

火焰在他面前慢慢熄滅,他抬步走向門扉,舉起一手,給團隊留下自己的背影。

「我在另一端等你們。」
sssoi_01: 做實驗跟研究大概是瓦爾克最擅長的事情,但不包含實驗自己。

不過瓦爾克是覺得挺有趣的,他看著列奧尼進行一系列的動作在他說要開始嘗試之前準備放出精神屏障。

紫色的火光映在他漆黑的眼珠上,列奧尼說的話投入其中,化成灰燼,但卻又彷彿化不掉似的感覺,有種波動像漣漪傳來,又消失無蹤。

他是展開了精神屏障,但同時列奧尼應該是成功了。

如以往從容不迫的樣子,待火焰消失留下一點黑色的痕跡,他到了門的另一邊,然後門便重重闔上,當然,有人想跟著過去就像有無形的力量將他打回來。

獻上重要的記憶,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同意並且願意拿出來,就由獻上記憶的形式來看,瓦爾克推論也許是忘掉什麼,團隊有人不想再前進,他們當然也無法強求任何人,當他們往回走消失於空間之間,大概再也不會再看到這座地宮。
被其他人投以視線,大概是要他接著下去的意思。

瓦爾克也不介意當接下來的人,他也沒有一定要排在最後或那裡,他往前走了幾步,他感覺有風吹來,挑起他幾縷髮絲,火苗忽地燃燒起來,將他黑色的眼眸染上藍色的光芒,他明明什麼都還沒說,火燃動的彷彿永遠不滅,急著要將他的話語咀嚼然後吞噬。

思考著要說些什麼──也就是放入什麼記憶,他想到了父母、老師、文恩璟、寫曲的心、喜歡礦物與研究的想法,他安靜了一陣子,其他人也彷彿屏著呼吸,直到有人乎出口氣,他才從思考中回神。
──任何一種科學理論在未得到實驗確證之前表現為假設學說或假說。

實驗本來就會進行非常多次,假如是真實的記憶可以通過;假如是假的記憶,能不能通過?

瓦爾克不太確定造假的記憶能不能通過,又或者被接受,但真實只有自己知曉,地宮的什麼,若真如此神通廣大,大可把人驅逐在外並且制裁。
他不完全了解列奧尼,但列奧尼顯然不是個會讓自己失敗的人,那麼反之,他真的會如實以告嗎?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我——」

他當然不想死在這種地方。

這座地宮危險不危險他無從定論,但絕對方常人所及的現象使他需要丟開科學的思考方式,這就是他不得不相信一些玄學的原因,從父母失蹤開始還有調查各地的神祕事件。

「我的父母也是我的老師,他們愛我、養護我,我十分感謝。」

話音剛落,火焰猛烈的燒、燒得很旺,然後扭曲,像是在譴責他似的,他的腦中傳來一聲細小清脆的裂痕聲,接著席捲而來的的是細聲低語,變調的曲子繚繞,盤旋與腦中與耳邊,最後忽地燃燒殆盡,同他腦袋的聲音,也燒掉了什麼似的,變得模糊不清。

迎來短暫的寧靜,他笑了。
走過門扉,回頭看向其他夥伴之時他看到了他自己,沒有雙眼,但他別開了視線,沒有說話。
【EF】🦎🪼
1 months ago
世界變暗了,就像舞台燈轉暗那樣,從石縫進來的光被慢慢封死,陰冷、潮濕的氣息捲上腳踝,然後看見了亮起的,紅色如同石榴的東西。

敲掉了唱片機的針頭,在這個空間什麼聲音都沒有。

空間內亮起了一束光,從下而上的暖色血芒在眼前遊走,照亮了那雙用混濁顏色望著瓦爾克的視線。

千段黑棕色的長布從天花板飄落,垂在地上、石壁、還有兩人之間,倏然間接近的男人對瓦爾克伸出手,像是從水裡升出來的一樣,它帶著一股潮濕。
【EF】🦎🪼
1 months ago
「你說謊了。」

水母悠然又長軟的緞帶慢慢爬上瓦爾克的手腳,然後,慢慢把他的嘴給蓋住。

我會憐憫你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

狹長的紅瞳彎起。

啪地一聲,腦子彷彿有一條線斷裂了。

「……瓦爾克?」
下一秒眨眼,眼前是舉著暖黃燈光的『列奧尼』。
「你稍微發了會兒呆,還好嗎?」
記憶某些地方有點模糊又像是融合般的扭曲。
他想不起來,也分不清楚。

漆黑的空間落下一束光,列奧尼站在那裡,混濁顏色的眼眸看著他,細事鎖定什麼獵物一般。
瓦爾克愣了一下,他理性上覺得不是真實的,沒察覺的破裂痕跡越來越大,入侵腦袋的東西把這些扭轉成真實,讓他無法抵禦,也無法分辨虛實。

列奧尼靠近他,並且開口──

蓋上他嘴、纏上他的東西使呼吸變得急促,這空間的沉默與這些緞帶彷彿想將他吞噬,將他拉向深淵裡面。






了、



會、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瓦爾克甩甩頭,無論他怎麼試圖保持清醒,他的腦袋仍向墨色滴入水中捲起的煙霧一樣擴散又染成渾沌的顏色,列奧尼看著他,彎起那混濁的眼眸,他笑了,令人毛骨悚然。

瓦爾克伸出手想戳破這場幻覺,他莫名覺得生氣,雙手朝對方伸去。

但卻有什麼斷裂的聲音在他腦子迴盪,彷彿電影嘎然而止。
【EF】🦎🪼
1 months ago
「呃、」
纖細的手指扣住脖頸,讓他想起伸手攪毀哨兵的精神圖景時發生了類似的事情,但力道完全不能比,即時伸出如絹布的觸肢輕觸過瓦爾克的思想表層,讓他確實的碰觸到憤怒。

「……」
他在艱難中呼吸,然後像是一顆被壓扁的氣球一樣被壓住器官,呼吸越加困難,這迫使他只能提起瓦爾克的衣領,以自己的手臂墊在對方頭後,將人撞向牆壁。

「看、咳呃,看清楚……瓦爾克。」
聲音從嘶啞的風箱中傳出,肩膀磕上石壁應該也是有點疼。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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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眼睛在看清對方的臉之後已經來不及,他的手掐在列奧尼的脖頸上,而他的腳掌也已經離地,然後忽地肩膀傳來疼痛的感覺,他被列奧尼整個人帶向牆壁上,手也已經放開了列奧尼的脖頸。

列奧尼呼喊他的名字聲音清晰許多,他的頭不痛,因為列奧尼的手臂墊在後方,瓦爾克黑漆漆的眼睛看著列奧尼,又往前一點點,像是想看清他眼裡的混濁顏色。

「對不起,列奧尼。」他又呼出口氣,像是放鬆似的。

肩膀的傷又疊加一層,大概是還不會好了。
瓦爾克現在倒是挺清醒的。
【EF】🦎🪼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walker_00: 「太好了,能拯救你。」
手臂仍舊撐在頭上,盡忠職守,沒有移開。

混濁的顏色一時半會是無法被看得過於清晰,裡頭有海、又有火,如此格格不入,也不曉得其來由。

「謝什麼,我正好有醫師執照,傷口我可以簡單處理。」
他說著開始翻背包。
列奧尼,到底有什麼不會的?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sssoi_01:
瓦爾克笑了笑,手指還是輕輕戳了一下對方以證實是真實的。

「你好像什麼都會。」瓦爾克說著,揉了揉肩膀,蹲到對方旁邊,伸出手好讓對方能夠包紮。
【EF】🦎🪼
1 months ago
指尖陷入列奧尼的臉頰之中,看起來這部分是真的,或者說很仿真。

當他的指尖放在瓦爾克肩上,柔韌又軟的、不同於肢體的某種東西冰冷地觸摸了皮膚。

……神經的訊號反覆閃爍,針對最疼痛的部位揭開衣料,噴了痠痛噴霧,貼上藥膏再拉回衣服。

「這就好了,瓦爾克。要是後續更痛要告訴我。」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sssoi_01:
冰冰涼涼的感覺使疼痛的部位好像舒緩了些,瓦爾克把衣領扣好,並且整理一番。

「謝謝你。」他向列奧尼道了謝。

等待後續人員到齊應該就能繼續前進,在此之前他藉著光環視了一圈房間,牆上也有和通道一樣的雕刻,石像沒有延伸到這個房間,到有其他桌台之類的東西。

「──列奧尼,你說謊了嗎?」
【EF】🦎🪼
1 months ago
「沒有哦,通過喉嚨的話都是真實的。」
列奧尼輕笑起來,確認沒有再發生異狀後雙手抱胸靠在充斥不祥雕刻的石牆上。

「會這麼問,是因為瓦爾克這麼選擇了嗎?」
他語調平緩,甚至帶著一股理解的溫柔,彷彿無論給出何種答覆,列奧尼都能找到替瓦爾克開脫的藉口。因為你是好孩子、是善良的、受傷的,迷失的孩子。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sssoi_01:
「那麼,明明應該親眼所見的真實,卻仍然是謊言怎麼辦?」

瓦爾克看著列奧尼靠在石牆上,帶著笑意,平穩又溫柔的語調彷彿會包容一切,赦免世人。

他開口詢問,像是迷惘的信徒,又馬上轉開話題。

「我應該也不算說謊,只是融合了一下。」那就是說謊。

列奧尼說謊與否,他不會去追究,也沒什麼好追究的,除非他也能看到些幻覺吧,除了剛剛那個,還有現在在牆壁上爬的一些東西。

瓦爾克往前走了幾步,摸了牆壁,那些黑色的東西又縮回去牆壁。
【EF】🦎🪼
1 months ago
「畫面是可以造假的,最好的方式就是質疑一切,瓦爾克……」
列奧尼低低地笑著出聲。

他靜靜地望著頭顱以白鶺鴒的方式舒展羽毛的瓦爾克,無庸置疑的自己得找時間把腦子裡頭的雜訊清除,也許能短暫讓視覺效果正常。

主要是對方嘴喙一張一闔都在說人話的,這個畫面很詭異。他在學時聽過同學喜歡這種頭部超越人形的存在……那個叫什麼來著?

「說起來,瓦爾克,會覺得毛毛的嗎?」
他輕巧地詢問。
sssoi_01:
瓦爾克點了點頭,科學與研究也是這樣吧,不停的實驗及驗證,才會證實一些東西。

但也是有假說存在。

「毛毛?」瓦爾克轉頭看像列奧尼,一臉疑惑:「不會。」

列奧尼的臉現在沒什麼異狀,但那些黑色的東西沿著牆壁爬上列奧尼的身體,看起來像是蛞蝓又像是黑色泥鰍,瓦爾克皺了皺眉毛。
【EF】🦎🪼
1 months ago
「不會啊,那很好,畢竟這裡的氛圍多少讓人不太舒服。」
雖然列奧尼表情沒什麼變化,仍是氣定神閒的模樣。

從牆上直起身,黑色的軟體生物無形沾黏在皮夾克上,彷彿在汲取什麼,又似乎什麼都吃不著。壁壘堅固的男人開始調整自己的精神力輸出,雙手抱胸以手電筒照亮前途。

「差不多該繼續前進了,其他人會後續跟上的,我先去探探路。」
把自己埋入地穴的行為其實是一種自殺,但是所有人都為了真相而不見得意識到這點。
ᴇꜰ_ᴡᴀʟᴋᴇʀ
1 months ago @Edit 1 months ago
sssoi_01:
「那些東西還要跟著他嗎?」
瓦爾克看著沾黏在列奧尼夾克上的東西喃喃自語,對方說著先去探探路,瓦爾克倒也沒想閒下來,除了牆壁上的奇怪蚯蚓,還有和列奧尼離去的另一個通道中的手正在朝他招手。
他挑了挑眉,打開了相比一般手電筒較微弱的手機手電筒,整了一下精神,讓精神抵禦能夠堅固些,然後往那個方向前進。

倒是等等後來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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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
4 weeks ago
火焰照亮了鉦亮的溢金色,你要遺忘什麼才能前進,篝火在問他,好像在問丟失了什麼文恩璟就不能成為自己。

沒有這樣的事情,他冷漠地想道。

太過矯情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人如果是巴別塔構成的,抽起一根枝條也不會導致整棟崩塌,但你知道嗎?人類不都有想要想要忘記的事情,而且正因為重要,才必須遺棄。

「我殺了自己的養父。」
【EF】🦎🪼
4 weeks ago
某種靈魂或是位於他心臟的東西被抽出了身體,現在文恩璟會是更冷酷的人了,因為他不記得……

不記得什麼?

如果記不起來了,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跟隨魚龍混雜的團隊,將背影拉長,他踏入晦暗的地宮,不曾為丟失一部分自己煩惱。
【EF】🦎🪼
4 week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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