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初音可以告訴我,為什麼總盯著我的手指看了嗎?祥子問。
……戒指。初華怯生生地回答。
祥子眨了眨眼:什麼?
想,想跟小祥……對方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變得像是小狗的嗚咽聲,對戒……
原來如此。最近初音魂不守舍都是因為這個嗎?祥子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哭笑不得,初華舔了舔牙齒,話語滾了又滾,糾結片刻終於才擠出一句請不要討厭我。祥子嘆了一口氣,怎麼可能討厭妳?回答時她的手掌撫上溫和平貼於瀏海兩側的耳朵,從尾部一路緩慢摸到頭頂,柔軟的感覺傳遍了整個掌心。指尖搓揉著耳羽,即便對佩洛來說內部的毛絨是極其敏感的部位,初華仍舊只是睜著汪汪大眼,時不時蹭了蹭親切地摸著自己耳部的薩卡茲的手,用殺傷力巨大的示弱神態小聲喊著眼前人的名字。小狗的咬字清晰,溫和的嗓音卻有種被誘惑的感覺。也許這就是船員們遇上塞壬時的滋味。祥子忍不住咬上紅潤的雙唇,撬開青梅的牙齒,在主唱大人被自己吻得喘不過氣時放開了她,這下紅暈一路擴散到了耳際。
小祥……初華的臉紅了個徹底。
祥子舉起初華的手,紳士地在手背印下一個輕輕的吻,她接著用舌頭抬起狗兒白皙乾淨的無名指,牙齒撬住指節,不消片刻,薩卡茲的利牙便在其上留下一圈淡淡的、卻不可忽視的咬痕。
初華愣愣地看著那圈牙印,半餉才問道:這是什麼?尾巴卻不由自主地甩了起來。
戒指可能沒辦法這麼快就準備好,先用這個來代替吧。大功告成後,祥子甩著尾巴說道。她的表情有些驕傲——像是知道自己想出了一個很是完美的折衷方法。
小祥……回過神的小狗眼睛一閃一閃的,果然好聰明啊……喜歡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