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襲神話的原始民族,在極度親近的幻滅渴望中,咬住摯愛人的身軀,生飲愛人的每一滴血,割開胸膛,挖出尚在鼓動的心臟塞入口中,咀嚼吞嚥,切斷胸骨、將傳導愛慾的神經填進嘴中,用牙齦舌根細細地品嚐,藉由吃掉情偶,與愛人在自己腹中合為一體,終於,情人與自己間的界線消失無蹤,情人的意識與愛戀的狡獪,也在強酸的胃液中腐蝕為自己細胞的養分。
因此,「杜松樹下」那隻被母親殺了、被父親吃了的小鳥,才能如此輕盈地高唱:「啾、啾,我是隻多麼快樂的小鳥。」他終於在母親的烹調與父親的唾液中,得到了與他者沒有間隔的連繫。
明明應該是生物體內才有的,為什麼連噗浪河道上都充滿了血小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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