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對吧？

基斯面無表情的望著浸在液態氮裡面的烙印。

以前在那個狗屎一樣的地方也有過，不是嗎？

他機械般的撥開覆蓋在後頸的頭髮與羽毛，露出後頸——人的肌膚與雞的羽毛交界處，有一道怵目驚心的痕跡。

啊……應該還是不一樣，以前是直接用刀——

接著，他感覺到後頸一陣刺骨的冰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聽到自己可以離開後，基斯沉默地起身，伸手拆掉隨意綁起的髮圈，重新綁成馬尾。原因也沒什麼特別的，他只是單純的覺得，在「傷口」完全好之前，先不要碰到頭髮或是羽毛比較好。

×××

基斯再次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待著，從口袋摸出菸盒，輕搖兩下，刁起一根菸。

這麼說來……第一次抽菸是什麼時候？

他拿出火柴，輕輕燃起火焰。

好像，就是上次被留下印記的時候吧？

他淺淺吸一口，呼出一團煙霧。
然後他便看著煙霧緩緩散去，望著半空出神。

那時候，好像是為了止血止痛？……雖然只是暫時的而已，而且事後傷口還更痛。
第一次抽的時候好像還頭暈的樣子……整個超級不舒服。
那時候好像還被嘲笑了——被一個已經不記得長相和名字的大叔嘲笑。對那個大叔的印象只剩下臉上巨大的刀疤、像山豬一樣的獠牙，還有總是在逞強的笑。

基斯深吸一口菸，緩緩呼氣地垂下腦袋。

如果大叔還在的話，看到他「這樣」會怎麼做？

基斯沉默地望著自己的腳，又緩緩地呼出一口菸，接著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頭頂。

嗯……大叔還在的話，大概會這樣吧？什麼都不說的在旁邊抽著菸，然後伸手胡亂地拍他的頭……

「哈哈……真的很不像樣……」基斯再次呼出一團雲霧，用手指夾著菸，托著腦袋，笑著。

×××

×××

你循著味道找到躲起來的基斯。
你注意到他把頭髮綁起來，並且露出後頸——你也看到上面的印記。

你或許是擁有類似印記的人畜；或許只是看過，還沒有類似東西的人畜；或許，這個印記就是出自你的手。

無論你是哪一個，你找到他了。
按照慣例，你可以和他要一根棒棒糖……當然，你也可以嘗試說服他給你一根菸。

×××

結束

小牛順著煙味，先是認出熟悉的味道才注意到眼前的人大概是基斯，不打算確認的他跑過去從基斯的背後抱住他，他的臉埋在基斯的背上，聲音被壓住了悶悶的。

「 尼在尬嘛？」

t_ako0611: 突然從背後抱住的時候，基斯嚇得身體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回頭才看到是熟悉的小牛。
「原來是你啊……」基斯用沒有拿菸的手輕揉揉蓮的頭，有些含糊地回答：「我在躲起來……呃……發呆。」雖然全世界都知道他躲起來幾乎都是在抽菸，但在小孩子面前他選擇含糊帶過。
「那你呢？怎麼找到我的？」基斯問道。

蓮乖乖的給對方摸頭，因為覺得舒服多蹭了幾下。

「不知道欸！我可能很會玩躲貓貓 那我贏惹！」

他的目光聚焦在基斯手裡的香菸，不自覺的吞了口氣，目的明顯的只差沒有大聲說出來。

某隻小鵝順著熟悉的味道找到了眼前熟悉的人
「基斯先生，請問你在做什麼？」
小鵝試著用飛的靠近，結果摔了一跤

許久沒在農場聞到香菸的氣味，夏爾尋著氣味找了過來，本來以為是哪個飼養員在這裡偷偷抽菸，卻沒想到是同為人畜的「人」。

夏爾對基斯印象不多，畢竟物種不同很少有機會碰面，不過看到對方似乎跟自己年紀差不多，還是選擇上前搭話。

「原來在這裡也能搞到菸這種東西嗎？」

t_ako0611: 基斯順著蓮的視線看向自己手中的菸——他的臉瞬間垮下來了。

該死，剛剛沒來得及熄掉……

「小蓮，這個不行。」基斯輕拍拍蓮的頭，重新看向對方，接著蹲下和蓮平視，說道：「這個不是給小孩子的。」雖然知道蓮已經成年，但是基斯還是拒絕了。

「我才不是小孩子！！！」
蓮賭氣般的噘起嘴，牛尾快速的拍打身下的草地，掀起一小陣沙塵。
「我也想要那個……不可以嗎…… 」

他堅定的看著對方，臉頰慢慢往菸的方向移動還以為對方看不出來。

hihi1206: 「優雨？欸！小心！」基斯先是很意外優雨會飛，不過想到優雨的翅膀看起來很強壯的樣子，好像也沒那麼意外——但看到優雨快要跌倒的時候，基斯嚇得趕快衝過去接住對方。

「……嚇我一跳……你沒事吧？」基斯輕拍拍優雨的頭，然後再讓他穩穩地站回地上。

被穩穩接住的優雨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
「謝謝，看來還是要多練習飛才行」
小鵝注意到了基斯身上的印記，發出了驚呼的聲音
「基斯先生！你受傷了嗎！？！？」

HF_ShHe51: 可能因為平常會來找自己的都是小鬼頭們，這次意外聽到成熟男性的聲音，讓基斯抬起頭看向這個意外的訪客。

「嗯，稍微用一點小手段弄到的。」至於是什麼手段，基斯沒打算說……雖然夏爾看起來比較年長，要是帶壞對方怎麼辦？
「雖然這應該是小鬼頭們的專利，但如果哥想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一根棒棒糖。」基斯補充道：「作為贏了躲貓貓的獎勵。」

「基斯-」
(招呼卡在半處，古斯塔想起之前吃光了基斯的棒棒糖庫存，一股不好意思的感覺在此刻冒出..)

「...」

(古斯塔默默走到旁邊，目光飄向一如既往繚繞在基斯身旁的煙霧，它們像雲朵一樣，轉眼消散。順著方向，瞥見了後頸的印記。)

「冷烙的時候，謝謝基斯。」
「脖子後面... 會痛嗎？」

注意到基斯後頸處的痕跡，看來對方也跟自己一樣......不過夏爾不打算多問，畢竟自己被烙印的時候體驗太差，也許對方也不想提這件事。

「嗯，棒棒糖可以。」

夏爾不抽菸，所以對基斯手中的菸不感興趣，至於棒棒糖，或許吃點甜的心情會好些。

t_ako0611: 望著蓮堅定的目光，基斯有一瞬間猶豫了——但也就那麼一瞬間，因為他就是不想讓小鬼頭們染上壞習慣才準備棒棒糖的。

「不行就是不行，撒嬌也沒有用。」基斯注意到蓮的小動作，雖然他不確定蓮會不會抽菸，但他還是選擇把沒吸幾口的菸捏熄，這樣或許就能讓蓮打消念頭吧？
這樣想著，基斯準備從口袋裡面摸出棒棒糖。

「誒！？！？！」
菸熄滅也順便熄滅了蓮能抽菸的機會，他又把臉埋回對方的背裡，但故意吐氣在脊椎處想弄癢對方。

「基基————基————基yeeee———」
他還在試圖跟基斯撒嬌，小手捏了捏對方肚子上的肉，他這時才抬頭注意到基斯的髮型跟平常好像不太一樣但是說不出來哪裡不同。
「……你剪頭髮了？」
他努力瞇著眼睛才看到基斯後頸上冷烙的痕跡。

「你也弄了那個啊……」語氣明顯的變得沮喪，身邊的夥伴一個一個被烙上本不屬於身體的印記，他第一次感覺的自己落後了。

hihi1206: 受傷？是指冷烙吧？

「沒有，我沒有受傷……」基斯摸了摸頸側，開始思考該怎麼向小孩子解釋這個東西，「唔……就是……呃……」他苦惱的搔搔頭、抹抹臉，試圖想出一個不會嚇到優雨的解釋，「這個是……有天天下蛋的證明。」最後他豎起食指的給出結論。

基斯不確定優雨是怎麼看待這個地方的，所以他決定用比較正面的說法給出結論，同時也暗自祈禱優雨不要對這種東西有興趣……

Wait111: 聽見古斯塔的聲音，基斯抬頭看向對方，先是揮揮手打招呼，然後在古斯塔靠近前把菸熄掉。

「那個沒什麼，別客氣。」基斯揉揉古斯塔的頭，接著回應他的提問：「不會，可以說沒什麼感覺。」因為被凍到麻痺了，而且他也不確定之後會不會痛，要是會痛的話之後再想辦法就好。

「你呢？現在會痛嗎？」基斯一邊問著一邊從口袋拿出棒棒糖，順手拆開包裝後遞給古斯塔。

HF_ShHe51: 聽見夏爾的回應，基斯便從口袋中摸出一根棒棒糖，拆開包裝後伸長手湊到夏爾面前，「來，口味可沒得挑喔。」他打趣地補充道。

在夏爾面前，基斯就比較沒有壓力的抽自己的菸——不過吸了一口他才想到，說不定夏爾不喜歡菸味……「是說，哥你會介意我抽菸嗎？介意的話我就把菸熄掉了。」

t_ako0611: 「喂……住手！」脊椎以及腹部傳來的搔癢感讓基斯差點控制不住顏面神經，一邊忍笑的同時，也怕自己掙扎太大力而弄傷蓮，所以他幾乎沒在掙扎的讓蓮胡鬧，「……會癢啊！」

不過，在聽見蓮明顯沮喪的語氣後，基斯很快便收起玩鬧的情緒，他伸手輕拍拍蓮的後背，說道：「這個東西不能代表什麼……」

「對啊！就是說嘛，幹嘛用那個，又不可愛……」

「那些人才不懂大家，明明每個人都很好了為什麼還要印那個……」

抱著基斯的手又收緊了一些，蓮慢慢的貼著對方移動到基斯的正面但還是繼續黏在對方身上。

「不好玩！我不要聊這個了！」
蓮哼氣一聲又甩了甩頭像是要把壞情緒都甩開。

「你的菸從哪裡拿到的……我在意很久了 」

小牛盯著基斯的眼睛想讓對方告訴他所有秘密。

掙扎片刻，最後還是依著食慾接過，想著這次可不能再吃光...
牧場裡真的很少以前吃的食物，這大概也是少數能讓自己想起人類生活的小時光。

「傷口恢復得差不多了，剛開始確實沒什麼感覺，」

看向他處，鳥爪摸上被衣物遮蔽的頸窩，有意無意的描繪圖案。
古斯塔將目光落回基斯身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但是印在皮膚上，之後會痛得要死。」

就這麼直接說出來，古斯塔自己都感到意外，
或許是想盡量將這件事談得輕鬆些吧。

「..香菸的味道，基斯喜歡？」

「那我怎麼沒有？」
優雨小聲的抱怨，他明明也是天天下蛋的好孩子，但是自己的飼養員說什麼都不讓他做冷烙
「會⋯會痛嗎？」
比起自己，他更關心眼前的人是否感到不適

t_ako0611: 是啊…為什麼還要印這個？
基斯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所以他只能兩手揉揉蓮的頭。
不過在聽到蓮的提問後，基斯的動作頓了一下，「這個嘛……」他的目光游移，試圖迴避蓮的注視，他一手搔搔自己的頭，一手從口袋摸出一根棒棒糖遞給對方，有些含糊的回答：「從……遊客中心拿的。」

「這樣不就是偷東西嗎……！」

蓮把棒棒糖塞到嘴裡，用糖果的棒子戳了戳基斯的胸口

「都沒有帶我一起去……基基 …… 」

蓮的手閒著無聊，開始玩弄基斯身後的尾羽，手指在溫溫的絨毛裡抓撓。

Wait111: 「這樣啊……」聽完古斯塔的話，基斯伸手輕揉揉對方的頭，「你撐過那個疼痛，很了不起喔。」
「至於香菸嘛……」基斯雙手環胸，稍微歪著頭思考一下，回答：「……也說不上喜歡，畢竟這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又伸手揉揉古斯塔的頭，「比起這個，我更喜歡看到你們這群小鬼頭開開心心的模樣。」
所以糖果被吃光也沒關係，因為讓小朋友們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hihi1206: 基斯聽到優雨小聲抱怨，讓他表情一僵——完蛋了，自己是不是在小朋友的心裡種下什麼奇怪的種子？基斯不清楚優雨怎麼想，但他自己私心是希望小朋友們身上不要有這些東西。

「不會，其實這個沒什麼感覺。」基斯一邊回答問題，一邊拿出棒棒糖遞給優雨，想了想後，最後還是說實話：「就是心情會……有點受到影響而已。」

t_ako0611: 「我有留下優良章作為交換籌碼，所以不算偷。」基斯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捏住糖果的棒子，「蓮，這樣很危險，要是戳到喉嚨怎麼辦？」
他瞥一眼在自己身後抓撓的手，只當作是小孩子無聊，所以也沒特別阻止，「而且我也不是每天都會去拿……『買』。」

基斯總會反射性摸摸大家的頭，
這讓古斯塔想起一絲家的感覺。

很溫暖。

將手裡的棒棒糖放進嘴裡，玩味的轉圈，
好像其他心情都可以在此刻平靜下來。

「基斯真是個溫柔的人。」

瞥了一眼基斯的口袋，想了想，拔下自己一根羽毛，遞給基斯。
古斯塔知道喜歡香菸的人。

「說不上喜歡的話...用這個，可以跟基斯換香菸嗎？」

牧場的午後一向安靜。
姆照例在圍欄邊緩慢散步，呼吸著草與泥土的味道。

可是這次，空氣裡混進了一股氣味...

他抬起頭，鼻尖輕輕嗅了嗅。
那味道沿著微風飄來，帶著焦苦與溫度，像是在呼喚，
於是他順著氣味走去後，他看見一個身影。

羽毛、側翼、被風掠過的輪廓——是一隻鳥類的人畜。

那不是他常見的同伴。
姆姆愣了愣，下意識放輕了腳步。
只是…腳下的枯枝還是被壓斷，啪的一聲，劃破了寧靜。

那一刻，煙霧與風都停了，基斯可以看見那矮小的牛人愣在原地。

接過棒棒糖含入口中，對於口味沒什麼要求，別人給什麼就吃什麼，反正在這裡根本沒有選擇。

「沒關係，以前很常聞到，習慣了。」

還是刑警的時候，同事好幾個沒少抽，還時常被說自己怎麼都不抽菸，以前只是覺得不健康而已，不過現在都無所謂了。

「咦？那邊有煙味欸。」
克蘿薇眨了眨帶著好奇心的眼睛，稍微嗅了嗅空氣中的煙味，隨後一邊拉著芙萊米的手。
「嗯……好多人欸。走啦！陪我去看看」

遠遠看到這邊聚集的幾個人畜，黑髮少女好奇的走了過來。
「早安，基斯先生！」據說80%以上的吸煙者都是藉由尼古丁來麻痺自己，所以，您有什麼心煩的事嗎，基斯先生？」
克蘿薇語氣輕快的和對方打招呼，她的聲音柔軟而充滿好奇心。

但只有在一旁的芙萊米稍稍瞥見了對方頸部的烙痕，她微微垂下眼睛，像是在默哀。

「ㄝ~聽起來太可疑了吧！我也想要菸！」

蓮繼續抓抓基斯的羽毛，偶爾往下往上探一些，撫摸著對方的肌膚、絨毛。


「我也是大人了我要菸我要我要我要」

蓮更加快手的動作，試圖在混亂中夠到菸盒。

Wait111: ……狡猾的小鬼頭，這樣好像就不能不給了……

「古斯塔，香菸並不是好東西，為什麼還要用自己的羽毛交換？」
基斯猶豫了一下，便接過古斯塔的羽毛，用鼻子輕歎，「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他的手伸向口袋的菸盒，拿出一根菸插在古斯塔的耳後。

不過，沒有火的話應該……沒關係吧？

Ali9981: 順著枯枝的聲音，基斯轉頭便看到一隻小牛——他知道姆姆，不只是遊客，就連基斯自己也挺喜歡這個單純到療癒人心的小牛。

基斯順手把嘴裡的菸熄掉，慢慢走向姆姆，然後在一個適當的距離停下腳步，「你怎麼找到這裡的？」他想了一下便拿出一根棒棒糖，說道：「總之，先給獎勵吧……要吃嗎？」

古斯塔有點驚訝，沒想到居然真的從基斯手上拿到香菸。
當菸被別在耳後，微笑上揚的更明顯了。

「不好的東西.. 那以後看到基斯抽菸，我就跑過來換成羽毛。」
「..因為這是我能找到，目前身上比較有價值的東西。」

想著心裡邊的對象，古斯塔將香菸收進口袋。

「謝謝基斯-」

高興地揮手後，古斯塔向著牛舍走去。

齁叔給小盆友香菸(反手舉報)，玩笑玩笑，感謝基斯屬叔陪古古玩

HF_ShHe51: 「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囉？」既然夏爾都這麼說了，那基斯就更加放心地抽菸。他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呼出幾個煙圈。雖然平常很少和比自己年長的人聊天，他意外的感到自在。
基斯瞥了一旁的夏爾，他不確定是不是對方的臉本來就比較嚴肅，但還是開口問道：「你還好嗎？」

rin342: 是意料之外的組合……
基斯先是被芙萊米的身高吸引了目光，他點了點頭作為打招呼後，便看向芙萊米身旁嬌小的克蘿薇，禮貌性的問好，「……早安。」
既然被檢查員看到了，那自己也不好繼續抽菸了，「只是犯菸癮而已。」他一邊避重就輕的回答，一邊熄掉手中的菸。

平常偷抽菸都是被同為人畜的小鬼頭們找到，沒想到這次連檢查員都發現了……看來之後找更隱密的地方才行，不過現在先用棒棒糖賄賂吧？
「妳們可別把我抽菸的事情報告上級啊……」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兩根棒棒糖。

t_ako0611: 「喂，繼續這樣胡鬧，我也是會生氣的喔？」雖然基斯對小鬼頭比較寬容，但不代表他可以任人亂擼，所以他兩手抓住蓮胡鬧的手腕——但沒想到蓮還真的順利從他的口袋摸出了 ，東西也在混亂中掉在地上。
(P剩下幾根菸的菸盒/I更多的棒棒糖)

Wait111: ……這樣自己是不是該考慮戒菸了？

看著古斯塔離開的背影，基斯拿出香菸塞到嘴裡，拿火柴點燃。

或許找一個更隱密的抽菸地點更實在一點。

恭喜古古成為第一個拿到菸的小鬼頭 也謝謝古古中一起玩(⁠｡⁠･⁠ω⁠･⁠｡⁠)⁠ﾉ⁠♡

「哇啊啊大失敗……」

小蓮戲劇性的大口嘆氣，把掉在腳邊的棒棒糖都撿起來放回基斯手裡，但又抽出來其中幾支。

「這是按摩的費用！我收走惹！」

他摸了摸自己的毛，從毛裡翻出一支榛果樹枝也一併放在對方手裡。

「這個有甜甜的味道……不抽菸的話可以咬這個。」

t_ako0611: 「……好吧，那些就當做按摩的費用吧……」基斯用鼻子輕歎，將棒棒糖收回口袋後，一手揉揉蓮的頭，一手把收下的榛果樹枝順勢送到嘴中咬了幾口。
「這個，謝啦。」說著，他又揉揉蓮的頭。

看到對方立刻就用了他送的禮物，蓮露出大大的笑容，覺得這樣看起來酷斃了，最後又抱了一下基斯。

「下次再一起玩！我要去做大人的事了 掰掰！ 」

蓮笑著放開了對方，開心的跑開————

/感謝基斯中！也謝謝基斯幫忙逗小孩！ 叔叔ㄉ尾巴太好玩ㄌ下次還敢

t_ako0611: 「什麼大人的事……明明就是小鬼頭。」看著蓮開心跑開的樣子，基斯忍不住勾起嘴角，悠哉地咬了咬榛果樹枝。

恭喜小蓮成為第一個擼叔尾羽的小鬼頭 也謝謝蓮中一起玩(⁠｡⁠･⁠ω⁠･⁠｡⁠)⁠ﾉ⁠♡

小鵝其實不太明白，但他想起了飼養員曾說過，冷烙根本是對待動物的方法
「基斯先生⋯」優雨給了對方一個可愛的ok繃
「先生不喜歡的話就用這個遮住！」

hihi1206: 看到優雨手中可愛的ok繃，基斯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他伸手揉揉優雨的頭，說道：「謝啦，那優雨你來幫我貼吧？畢竟我看不到自己的脖子後面……」
基斯一邊說著一邊轉身背對優雨蹲下來，伸手把落在後頸的髮絲羽毛往上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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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姆湊近，試探性地嗅了嗅對方手上的糖果。
甜味讓他眨了眨眼，但比起糖果，他更在意的是那股煙味。

他偶爾在蓮蓮身上也能聞到一點淡淡的，可眼前這位鳥人卻幾乎是被煙霧包裹著，濃得像風都滲不進去。

他只是單純地覺得好奇，所以在對方身邊繞了兩圈。
雖然氣味太強讓他的鼻尖有點刺痛，一陣一陣的短促吐氣。

最後他才停下腳步，抬頭看著那比自己高一顆頭的鳥人，他伸出手，小心地拉了拉對方的衣角。

“……能蹲低一點嗎”
他歪著頭，就算沒出聲也知道他在天真的探問。

Ali9981: 基斯看著姆姆在自己身邊轉了兩圈，也感覺到對方短促的呼氣聲……他開始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身上的味道太重，讓姆姆覺得不舒服了，自己是不是該考慮抽淡一點的菸？

下一秒，基斯感覺到衣角被輕輕拉扯，改抽淡菸的念頭一下就被拋出腦後。他看著姆姆微微歪著腦袋的模樣，也不自覺跟著微微歪著腦袋，「怎麼了嗎？」他很快理解姆姆的意思，便把身體蹲低，和姆姆平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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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蘿薇眨了眨眼，嘴角揚起一個輕快的笑。
「 放心，我可不想和上層那些無聊的大人來往 。」
她的語氣柔軟中帶著點孩子的俏皮。
說完，她接過棒棒糖，又遞了一根給芙萊米。
芙萊米接過，指尖摩擦糖紙。

「……薇很好說話的，這種偶爾麻痺自己的行為，我不怎麼反對。」
她看了基斯一眼，那個烙痕還是讓她產生了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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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姆又往前湊了湊，終於找到那股嗆鼻氣味的源頭。
是從對方的嘴裡散出來的....濃烈焦苦的味道。

牛的本能讓他不自覺地伸出舌尖，試圖舔了舔自己的鼻子。
他微微的皺起眉頭，拍了拍鳥人畜的嘴巴，像是要把這個味道拍開。
那拍打輕得幾乎也只是撫摸，帶著一種奇怪的親暱。

然後姆姆便又靠近一點左右端詳這不太熟悉的鳥人畜
他眯起眼，模糊的視線裡捕捉到對方頸後一抹異色的痕跡。
姆姆好奇地用指尖輕輕點了點烙印的邊緣。

「……嗯？」
他低聲發出一個含糊的音節，困惑又帶著關心

rin342: 聽見克蘿薇的話以及芙萊米的補充，讓基斯稍微放鬆下來，「那就好……」至少可以不用擔心自己會被檢舉違規了。

不過，對於芙萊米說的「偶爾麻痺自己的行為」，基斯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因為他天天都在抽菸，說出來的話感覺自己過得真的很頹廢，儘管他覺得這是事實。
「怎麼了嗎？」基斯注意到芙萊米的視線，手不自覺摸摸自己的頸側。

Ali9981: 見到姆姆的表情和輕拍的動作，基斯心中感到相當抱歉，他帶著一絲歉意的揉揉姆姆的頭，「抱歉啊……這一定很不好聞吧？」他讓自己的重心稍微往後，稍微拉開一點距離，至少不要讓自己身上的菸味直接衝到姆姆。

接著，他感覺到姆姆的指尖點在自己的後頸……這是在關心嗎？
基斯沉默一下，最後勉強勾起嘴角，手又揉揉姆姆的頭，「這個沒什麼，別擔心。」

這是他的自私，他不想讓這些破事破壞小孩子的世界。

姆姆最喜歡被揉頭。
所以當鳥人畜伸手摸了摸他時，他的牛耳朵也拍了拍，只是開心地回應。
而且只要對方說「沒事」，那就真的沒事....是嗎？

是這樣嗎？
他歪著頭，全是單純的疑惑。

不知到是動物的直覺，還是那份與生俱來的溫柔讓他察覺到了什麼。
他抬起手，學著對方的樣子，也去揉了揉他的頭羽。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笨拙地摸了幾下
彷彿在告訴對方，他知道，也在這樣的方式裡，給出自己唯一懂的安慰。

Ali9981: 姆姆突然的動作讓基斯一愣，最後他露出一抹微笑，低下頭讓姆姆繼續揉他的頭。

雖然基斯不確定姆姆是否知道了什麼，但是這樣的善意確實讓他感受到安慰，「姆姆……你真的是個溫柔的好孩子啊……」他抬眼看向姆姆，道謝：「謝謝，我覺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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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冷烙嗎……幾天前有收到通知
芙萊米心想，隨即回過神來，眼神微微閃爍，似乎想說什麼。

「……會痛嗎？」
一陣沉默後，她最終只是輕輕的開口，怕驚擾到什麼。

rin342: 聽見芙萊米的提問，基斯搖了搖頭，回答：「不會，應該說幾乎沒有感覺。」
他望了克蘿薇一眼，再次看向芙萊米，猶豫了很久才開口說道：「……雖然身體沒感覺，但心情會很糟。」
因為對方的檢查員在旁邊，基斯覺得自己不能多說什麼，只能隱晦的希望對方不要去打上這種烙印。

adios00: 「這樣啊……辛苦了。」
芙萊米低垂著眼，也不多說什麼，只希望對方不要被影響太大。
「啊啊這個啊……可以的話我也不想讓大家烙印啊，但這個不在我負責的範圍內。」
克蘿薇皺了皺眉，推了下眼鏡，露出苦惱的表情。
「啊對了基斯先生，你知道冷烙後的注意事項嗎？清潔只能用中性溶液，如果有任何異常的液體滲出要馬上來檢查然後避免高爆發力的運動以及這幾天晚上要睡滿八小時……」


話還沒說完，芙萊米伸出手，用厚實的手掌輕輕摀住克蘿薇的嘴巴。
啊，又進入那個模式了，好囉嗦……
：「啊又說太多了嗎，抱歉 」

隨後芙萊米低頭微微一笑，耳朵微微抖動。
「……如果真的被烙了，那我就去找你拿菸好了。」她無奈又帶一絲苦笑的回答著，又像是在自嘲。

adios00: 聽到對方的詢問摸了摸臉，難道自己的心情都寫在臉上嗎？加上前幾天冷烙的事，夏爾更憔悴一些。
「沒什麼，來到這裡也沒什麼好開心的。」
以前講很多話時都是在跟同事聊案件內容，聊家常少之又少，所以他有些不好意思只能這樣回答對方。
「你......什麼時候來這邊的？」

rin342: 克蘿薇的回應再次讓基斯放下一些警戒，至少對冷烙的看法是一樣的。
「謝謝，我會記得這些注意事項的。」雖然後面的提醒被芙萊米中斷，基斯還是向克蘿薇道謝。他覺得自己能做到克蘿薇的所有提醒，因為他很擅長偷懶。

「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妳別從我這裡拿到這種菸，畢竟抽菸傷身體。」基斯撐著臉頰說道，言下之意是他希望芙萊米最後不會真的被烙，但未來的事情沒人能說準，而且也不是因為自己的希望就能決定的。
「不過，棒棒糖的話倒是很歡迎。」他手指了指她們手中的糖果，補充。

HF_ShHe51: 基斯倒是很同意夏爾的說法，在這裡確實壞事多於好事……不過想到那些小鬼頭們拿到糖果的開心表情，讓他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的低頭深吸一口菸。

「唔……大概有一年了吧？」基斯再次抬頭，對著半空呼出幾個圓圈，回答夏爾的問題，「不過我有一半的時間都在隔離中心就是了，最近才被放出來。」

姆姆嘆了一口氣，大概是放下了心。

他其實不太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那股低落的情緒他還是能感覺到。

他又把臉埋進鳥人畜的頭羽裡，輕輕蹭了蹭。
羽毛帶著煙味和一點溫熱的氣息，他只是想把那味道記住。

他小心地引導對方起身，雙手摸著鳥人畜的臉，再摸摸自己的。
這是飼養員教他認人的方式，記得每個朋友的樣子。

這個棕色的鳥人畜啊…多愁善感，氣味裡也有一種淡淡的焦苦，他這麼想著。

他又忽然從對方手裡拿走糖果，連包裝都沒拆直接塞進鳥人畜的嘴裡。
然後又舉高手，笨拙地揉了揉那頭柔軟的羽毛。

沒多久他的一隻牛耳轉了轉，似乎聽到了遠處的呼喚。
他抬頭，朝聲音的方向望去，就那樣擅自離開了。 留下頭髮被揉得亂糟糟的對方

Ali9981: 感覺到姆姆的輕蹭，基斯心裡頓時被治癒，他輕輕地用鼻子哼氣，享受這短暫的療癒時光。

重新站起身來後，基斯打算幫忙拆開糖果給姆姆吃的——沒想到姆姆動作更快的直接拿走糖果，更沒想到對方直接把糖果塞到他嘴裡。
基斯愣愣地含著還沒拆開包裝的糖，頭頂又被胡亂搓揉後，看著姆姆颯爽離開的身影——「呼呼……」他忍不住笑出來，把糖果拆開包裝之後的塞到自己口中。

謝謝姆姆中！姆姆！好可愛！！(尖叫

謝謝基斯中...！！他只是一個好奇牛....
還有我猜他不太會拆棒棒糖的包裝所以才直接塞基斯嘴裡的哈哈哈，好體貼的基叔....對姆姆好溫柔
有時候跟蓮蓮貼貼很大機率會聞到基斯的味道哈哈哈
（今天是棕色鳥人味....）

（蓮蓮身上好多的味道快笑鼠

聽見那句「抽菸傷身體」，芙萊米的耳朵微微一抖，嘴角微微上揚。
她沒有反駁，只是用那種「你也知道啊」的表情瞥了基斯一眼，又若無其事地舔了下棒棒糖。

克蘿薇也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她朝基斯揮了揮手，語氣輕快：「那就這樣囉，基斯先生。下次要抽菸的話，記得找個更隱密的地方喔！」語氣依然開朗輕快。隨後，便拉著芙萊米的手離去。

謝謝基斯中陪我家兩隻玩……叔真的很帥 (什麼感想

rin342: 基斯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微微一笑後便拿出菸盒——他的動作頓了一下，最後收起菸盒，改拿出棒棒糖，拆開，吃掉。

也謝謝芙萊米中！兔姐姐好帥 ！克蘿薇好可愛🫶

黏在鼻腔的焦油，隱約從某個方向傳來，聞起來令人厭惡，但也同時代表著友善，背後的意義和抽煙的人才更重要。
「基斯？我就知道是你，這兒只有你能找來這種好東西了。」
「笑得很瀟灑嘛，帥哥。」
瓦列里語氣輕鬆的打招呼。
「能分我一口嗎？」

Sekirokuash: 「噗……什麼帥哥……」基斯明顯被這個稱呼逗樂了，他止不住肩膀的顫抖，「真要說起來，明明是你比我好看多了。」
聽見瓦列里的提問，他略微思考了一下，回應：「……原來你會抽菸啊？我現在才知道。」接著基斯淺吸一口後，夾著菸的手轉了方向，將濾嘴那端朝向瓦列里，補充：「瓦列里，你可別和其他小朋友說啊。」

「應該是會的？謝謝帥哥招待。」
他也不確定，只是感覺很熟悉。
瓦列里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紙卷接過，輕含濾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逮著機會就抽了三分之一根－－他已經收斂了許多。

尼古丁和塵煙滑進肺部，他露出不好意思又厚臉皮的笑容，中指彈動抖落燃灰才把剩下一截朝著基斯遞回。
「當然，我可是大人了，不會去帶壞小朋友的。」說話間煙霧從口鼻飄散，隨著吐息自然代謝，並沒有一口氣呼出。

他才耍帥幾秒就不習慣的嗆咳了一聲，還伸手搓揉鼻子，揮手把煙霧散去後，藍孔雀不知為何，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看吧，我會抽菸。」

Sekirokuash: 等等，什麼叫做「應該」？

基斯原本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他有些擔心的看著瓦列里深吸一口菸——他並不擔心菸被抽掉多少，而是擔心讓可能不抽菸的瓦列里染上不好的習慣——看到對方最後被嗆到的模樣，讓基斯在心中默默把瓦列里歸類到棒棒糖的那一邊。
「會抽菸並不是值得得意的事啊，」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把菸重新塞回嘴中，「而且，通常只有小鬼頭才會強調自己是大人了。」

「不過，既然你說你會抽菸……你在什麼情況下會抽？」基斯一邊問著一邊從口袋拿出棒棒糖遞給瓦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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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翻了，怎麼還有棒棒糖。」
瓦列里拿起來小幅度揮了揮致意，把塑膠棍咬在齒間裝作一副煙友的作態。

瓦列里思考了幾秒才回答。
「不太記得了，以前跟同事加班的時候，巡邏的時候。⋯⋯嗯⋯，只是一兩年沒碰而已。」
記憶裡是模糊的身影，只記得味道，想不起畫面。

「還有我們年紀應該差不多吧！同輩啦同輩！」
藍孔雀伸出拳頭輕輕捶一下基斯的肩頭，看著總是遊刃有餘的前輩恢復精神真是太好了。

Sekirokuash: 「因為大部分的人，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都喜歡棒棒糖。」基斯聳了聳肩，回答道。看到瓦列里把塑膠棍當成菸一樣咬著的模樣，基斯挑了挑眉，臉上的笑意未減，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很多小朋友也會這樣做。

不過，當他聽到瓦列里稍微提到以前工作內容，基斯又悄悄把瓦列里放回可以考慮給菸的那一邊。因為會巡邏的職業通常是軍警，不然就是保全，而這幾個職業確實有可能會抽菸。「這樣啊，我剛好跟你相反，我是最近一兩年才開始抽的。」

「呵……不過你看起來比我年輕多了。」基斯語帶笑意的用肩膀輕輕地回頂一下瓦列里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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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確實比較好吃。不過煙有時會也不錯。」
瓦列里三兩下撥開糖紙，塞進嘴裡嘎吱一口咬碎。

「看起來嗎？我應該31⋯或32歲？」
他喃喃自語的雙手朝上伸懶腰後靠在樹幹上，看起來暫時不打算走，空氣中隱約可聞的煙味讓他感覺懷念，不喜歡卻很思念。

「基斯笑起來明明才比我年輕吧！我可不信你是前輩。」
他也知道這是耍賴，但是很有趣。

Sekirokuash: 基斯再次挑起眉，幽幽地開口：「年輕人，這種對付小孩子或是漂亮姐姐的話術，對我可是沒有用的喔？」
接著他打趣地說道：「就算逗我開心，棒棒糖也只能一人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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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居然真的是前輩。還有說你是帥哥可不是話術！」
並不在意這無意義的較勁輸了，多了解一點朋友是好事。還有農場裡遇到的人畜都長的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經過篩選，想到這點就讓瓦列里內心不悅。

「一根就夠了，謝啦基斯！」
瓦列里看著來時飄在遠方的白雲如今已靠近兩人。

「天氣不錯，這裡也很隱蔽，前輩不介意的話，我就再叨擾一下了。」刻意的敬稱簡直像是賣乖，瓦列里不知道前輩需不需要陪伴，距離得回觀賞動物區的時間也不急。

Sekirokuash: 基斯只是笑了笑，因為他是真的不覺得自己在長得好看的那一邊。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抬起頭吐出幾個煙霧的圓圈，回答：「嗯，我不介意。」然後他垂下頭小聲的說道：「……有人陪也挺好的。」

基斯把菸捻熄，接著從口袋摸出一根棒棒糖，拆開塞到嘴裡。他只是覺得，一起吃棒棒糖好像會比較開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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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列里心情放鬆的坐著發呆，揪著長草辯繩玩，把吃完的塑膠小棍塞進褲縫裏。
「哦！那坨雲長得像車。」

哇謝謝基斯中！看到冷烙瓦列里選擇悠閒的陪著，他會一直坐著直到基斯有意圖離開，或是休息時間結束才走。整天發呆⋯
下次見面會開始叫基斯帥哥

Sekirokuash: 這裡才要謝謝瓦瓦中🫰瓦瓦真的…好可愛、好牙撒西！(捂心)
叫叔帥哥他還是會當作小孩子的玩笑話

(←真心覺得叔很帥的男)
不動搖的基斯讓人更想大叫 帥哥！(早餐店阿姨.mp3)

Sekirokuash: 🫳 (瓦瓦太高了摸不到頭只能拍拍肩)
這應該就是大人的餘裕…吧🤣
大喊帥哥可能會這樣，一般人：誰叫我？/叔：(安定抽菸

「隔離中心......」聽著對方的回答想來也不便多問，自己也不是什麼很會說話的人。轉過頭看向外面的風景，含著口中的糖果，很甜，不過在此刻卻有些苦澀。

「你叫什麼？我是夏爾。」難得在這裡能看到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或許認識一下不是壞事。

HF_ShHe51: 「叫我基斯就可以了。」或許是可以不用強裝出年長者該有的模樣，又或許是冷烙的關係，基斯看起來比平常更為頹廢，「請多指教，夏爾哥。」

基斯也沒急著吸菸，只是讓菸靜靜地自然燃燒。
「是說，夏爾哥你剛才那樣問……是想知道些什麼嗎？」他望了夏爾一眼，補充：「我基本上都可以回答。」雖然不保證全部都會是實話，因為他不想說菸到底怎麼來的。

他稍微頓了一下，又開口問：「雖然現在問有點晚，你會介意被叫『哥』嗎？還是說直接用名字叫你就可以了？」

「沒有......我只是之前也在那邊關了一段時間，沒什麼想問的，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很好的回憶吧。」

站久了有些腿痠，乾脆席地而坐，外頭的其他人畜正享受著自由的時光，只是對於夏爾來說這樣也根本不算自由。

「隨你怎麼叫，我不介意。......你習慣了嗎？這樣的生活。」

HF_ShHe51: 看見夏爾坐下、看著對方的頭頂，讓基斯的手忍不住伸過去輕揉揉他的頭，「看來夏爾哥也討厭那邊啊……辛苦了。」

接著基斯收回手，吸了一口菸，回答：「我從來沒有習慣過，我也不想習慣。」他呼出一口菸，猶豫了一下，補充：「……感覺一旦習慣了，最後一點的人性和尊嚴也會跟著失去了。」

突然被揉腦袋僵在原地，頭頂的馬耳朵抖了幾下，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對方。
「為什麼要揉......？」小聲嘟囔起來，這個年紀被揉頭頂太奇怪了，更不要說對方還比自己年紀小，反倒讓夏爾暫時脫離負面情緒。
「你有想過出去的機會嗎？」回歸原本的話題，這樣的想法夏爾不信只有自己想過，但是出去了又能如何？再被抓回來嗎，但是自己還是終究抱有一絲希望。

HF_ShHe51: 「唔……習慣？」基斯微微歪著腦袋，為自己的行為給了模稜兩可的答案，畢竟也真的是「習慣」。

聽到夏爾的問題，基斯陷入短暫的沉默。
「……比較麻煩的部分是電子鎖，其他的倒是好解決。」因為服裝可以換掉；腳環、吊牌可以拆掉；晶片也可以挖掉。
接著，基斯壓低聲音的反問：「夏爾哥，記得上次工作人員的變裝活動嗎？」那是他認為人與畜的界線最為模糊的時候，也是他認為最有可能出去的時候。至於出去之後的下一步，也要等成功之後才能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