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4年的某個晚上
地點：東京

古森和佐久早一起去神社參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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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森環顧四周後，說：「感覺人越來越多了。」
的確佐久早從剛才開始就隱約表現的不大高興。
「……」
「我們應該沒有忘記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還沒做吧？」
古森轉頭詢問佐久早。

「沒有。」
「那要回去了嗎？」
「嗯。」
「那走吧。」
「費了好一大番功夫好不容易才走上來的說，現在又要走下去了。」
「你每年都這麼說。」

古森絲毫不在意佐久早的毒舌，雙手插著腰，俯視一路向山腳延伸的樓梯。
「真希望這裡也可以像江之島一樣，可以搭電梯上來。樓梯這麼長不知道老人家們到底要怎麼走上來。」

或許是希望可以趕緊離開人潮變多的神社，佐久早完全不理會一旁對樓梯長度愁眉苦臉的古森，逕自走下樓梯。
「聖臣等等我！」
古森趕緊跟上佐久早。

離開被樹木圍繞的神社，寒風直直朝兩人身上吹，古森搓了搓凍僵的手，試圖讓手的溫度上升。
「希望願望可以實現。」
「努力去達成就會實現。」

佐久早則將圍巾拉的更嚴實，聲音透過口罩與圍巾的阻擋，聽起來格外的低沉。
「我啊，很喜歡學校的標語，雖然才很簡單的兩個字，但實際上卻很難達成。」
「努力。」
「沒錯，努力。」

「剛進井闥山的時候，我才轉成自由球員沒多久，畢竟井闥山是排球名校，除了得跟其他球員競爭先發輪值之外，大家發球跟扣球水準也都是一流的。雖然我早就做了心理準備，但實際上場還是遇到許多困難。」

「像是我球接不好，會造成後面進攻沒辦法順利進行，舉球員沒辦法替攻擊手舉出最好的球，攻擊手也沒辦法扣出最好的球，這對一支球隊來說是很嚴重的問題。」
「三米線舉球跟球一起落地。」
佐久早不留情的補刀。

「聖臣不要揭我的瘡疤了！」
古森的慘叫引來前方母子回頭注意。
「抱歉。」
古森低頭合掌向母子兩人道歉。
「聖臣，我剛才說到哪裡了？」
「接球。」
「悲慘的接球。」

古森先是露出沮喪的表情，但不過幾秒便恢復正常。
「我明明一直以來還挺喜歡排球的，可是那陣子晚上我都忍不住在想我到底有沒有做錯選擇，或者是我該不該放棄排球。」
古森垂下眼眸，用淡然的語氣繼續說下去。

「有一天晚上，我們都留下來自主練習，我在旁邊練習三米線舉球，飯綱學長注意到我因為練習過量動作開始粗糙起來，他讓我去旁邊休息，順便觀察大家練習的情況。」

「飯綱學長才走了不遠就被聖臣攔住，聖臣你似乎是想要練習扣球，需要學長幫忙托球。我看著飯綱學長精準的把球拖出，完美的到達時間，還有完美的出手角度，聖臣跳起來，打出了一顆犀利的直線扣球，接球的學長球接飛了，球不小心上到了二樓，飯綱學長笑著說訓練結束再上去拿。」

「結果聖臣完全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從球車內拿起了下一顆球，準備繼續練習。」古森補充。

「我想說我在休息，沒有事情要做，所以就自告奮勇上去幫忙撿球，我上去之後馬上就發現球，轉身準備要回去時，突然發現正對面的欄杆上是應援橫幅。接著好像是聖臣扣了一球，學長又接飛了，但不是往我這個方向，而是直直朝對面飛去，打到了應援橫幅之後彈起來，掉到了二樓。」

「在我意會過來之後，我清楚的看見了那兩個字，努力。」
「我像是被神奇的力量吸引一般，跑到另外一邊去撿球之後，又回到了應援橫幅對面坐著，一開始我在腦袋裡辯解說是因為那樣我可以幫忙撿掉到二樓的球，但我內心深處反駁說其實我是想要從高處觀察大家，還有掛在欄杆上應援橫幅陪著我。」

古森笑著說：「沒有人會發現我在樓上，因為大家都很努力的在練習。聖臣在那之後也扣出了很多顆好球，我在上面都有仔細看著喔。」
「那種感覺很特別，雖然我後來就再也沒有類似的感覺了。」

「那天晚上我似乎是突然想起我至今一直以來持續打排球的初衷是什麼，我為什麼選擇去井闥山打球，為什麼選擇成為自由球員，如果我想成為一位很厲害的球員，我只剩下這一條路可以走。」

「我身邊所有人，不論是國中的還是高中的教練，以及朋友、學長、學弟們，有的人替我擔心，有的人替我加油。我自己當然也知道這一切真的非常難達成，所以我想說再努力一點、再努力一下子試試看。」

「因為努力，才能有現在的我。」
佐久早沉默，似乎還在思考古森所說的話。
「但是我在想有些事情是不是努力也做不到。」
古森打破沉默。
「不努力是不可能的。」
佐久早毫不猶豫的回答。

「果然是聖臣會說的話呢，畢竟聖臣是個非常非常認真的人。」
古森瞳孔深處一小撮碎光細微的顫了一下，這使得藍色的雙眸看起來比平常更為深沉，像是一片寬闊的大海，而情緒如海浪不斷的拍打著潮面。

佐久早眼角餘光只捕捉到那眼神一剎那而已，還來不及解讀，下一個瞬間古森馬上換成了捉弄人時會露出的狡黠表情。
「但如果我說我想長到200多公分，我就算再怎麼努力大概也不可能吧？」
「……」
佐久早皺起眉頭。

「聖臣也覺應該不太可能對吧？」
得到想要的反應的古森漾起了愉快的笑容。
「既然非常非常認真的聖臣都這樣告訴我了，那我就再更努力一點吧。」
古森閃亮的雙眼直視著前方，佐久早認出，那樣子與古森平時在排球場上相似，不畏懼任何勁敵，反而躍躍欲試。
「嗯。」

「快要到最底下了，萬歲！」
古森高舉雙手歡呼。
「聖臣我們來比賽誰第一個到下面！」
說完，古森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下階梯，留佐久早一個人在原地，看著古森的身影逐漸變小。
佐久早重新邁開步伐，即使古森先抵達底部，他也會等待佐久早，兩人一前一後漫步回到外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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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句及劇情架構等許多部分欠缺規劃與修改，在此向未獲得良好閱讀體驗的各位獻上最誠摯的道歉。

以及本篇創作理念：古森的願望是能跟佐久早一直在一起，這想法受旼舒（thread：min_su_0831，plurk：minsu___）於2025年1月1日於thread首次發布，並於同年1月29日再發布於plurk上的文章啟發，本篇於發布前已徵得本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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旼舒･◡･ (@min_su_0831) on Threads

因為該則噗文含有其他cp，經過討論暫不附上連結，有需要的話可以私訊。

強力推薦觀看原文章，精妙的文字充分描寫出表兄弟間複雜的情感脈絡，原諒無法以更多文字表達內心的震撼與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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