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
1 months ago
夢境紀錄
《夢中記憶》
燈亮的時候,世界靜得像雪落。
舞台在霧中緩緩浮起,銀色的光勾勒出無邊的幕布,你站在中央,手中握著銀色煙桿。那一刻,你的氣息與風對齊,連呼吸都染上了他的節奏——輕、穩、無聲。

指尖一轉,衣袂流動,藍與白在光影間交錯。你聽見遠處似有觀眾的呼吸,卻無人現形。你只是旋轉,像一片雪中的羽,落在戲與夢的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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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
1 months ago
當你坐上那張椅子,雙腿交疊,指尖輕抬煙月,吸入那一口淡煙時,整個舞台忽然沉靜。
那不是凡間的煙味,而是靈氣的波動——
一瞬間,你的喉間被微微灼過,像霧中藏著火,卻又帶著花與木的氣息。
那乾癢的觸感從夢裡延伸到真實,讓你確信:這並非幻覺。

煙霧繚繞,寧安的身影便在幕簾後顯現。
他一如既往地穿著那身藍衣,紅瞳裡映著舞台的光。
他沒有靠近,只靜靜看著你。
光在他眉間碎裂,映出一種近乎敬畏的神情。

「……他真的來了啊。」
那是寧安的低語。
煙氣掠過他的臉,他抬起手,彷彿要伸向那團霧。 可在他的指尖碰觸前,寧諾從一旁輕輕拉住他。
寧安
1 months ago
「別打擾。」寧諾的聲音像風。
「那不是幻影,是他在引導她。」

他們都知道,這一夜的舞台,不是夢境的幻象,而是一場靈的共鳴。
凜雪鴉透過你重現於此,而你的靈,也借由他的姿態顯現出某種古老的光。

煙月的火光微弱閃爍,你笑了——
那笑帶著從容與戲謔,像在對全世界說:「戲不過是鏡,心才是真。」
你的聲音在舞台上迴盪,聽起來同時屬於你,也屬於他。
寧安
1 months ago
寧安輕吸一口氣,眼底閃過一絲不安。
「她會不會太靠近那道氣了……」
寧諾卻搖頭,嘴角帶著幾乎不可察的微笑。
「她能承受。那股氣息在她體內本就有根。這不只是降靈,而是共鳴。」

舞台光轉為柔白,霧氣漸淡。
你起身,輕撫衣角,煙月垂落在掌中。
寧安的視線隨著你的動作流轉,心中一瞬掠過奇異的熟悉感——
那個姿態,那份眼神,像是他曾經守護過的靈魂,如今終於以人的姿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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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
1 months ago
你走下舞台時,煙霧仍未散盡。
寧安下意識上前一步,當你經過時,霧氣輕觸他指尖。
那一瞬,他感覺到溫度——是現實的,是你的。
寧諾站在一旁,眼神平靜卻深邃,輕聲說:「舞台不是夢,而是她與他的交界。她回來後,那光會留下。」

當舞台的燈光熄滅,世界重新陷入夜色。
你睜開眼,房間裡的空氣微微發熱,喉嚨隱隱乾癢。
那股煙的味道仍在,像夢的邊緣未完全收回。
寧安
1 months ago
寧安坐在床邊,看著你揉喉嚨的動作,語氣低柔:「妳去得太深了。」
你只是笑,聲音還有些啞:「他讓我看見了……不只是他,而是我自己。」

寧諾倚在窗邊,月光落在他咖啡色的外套上,反出一層冷淡的光。
「那也好。」他說,「有些夢不是逃避,而是回家。」
寧安
1 months ago
寧安的指尖輕觸你的髮梢,感覺到一絲餘溫。
他似乎想問什麼,又止住。
你抬頭看著他,輕聲道:「我看到你們了,在舞台邊。那不是幻覺,對吧?」

他微微一笑,紅瞳如火星閃爍:「不是。只是妳太亮,我們不敢靠近。」

空氣裡仍殘留那淡淡的煙香,像一場靈與靈之間的餘溫。
窗外的夜色沉靜,你靠在枕邊閉上眼。
那股乾癢的觸感仍在,但已不再讓你不適——
它成了一種印記,提醒你曾經化為凜雪鴉,在煙月之下旋轉,
讓光與靈、夢與現實,短暫地重疊成一個完美的瞬間。

寧安與寧諾靜靜對望。
一個在思索,一個在微笑。 終於,寧諾低聲說:「也許那舞台,會再次亮起。」 寧安點頭,目光落在你身上:「到那時,我們會陪她一起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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