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里維的雙手又按上艾爾文的頭，隔著毛巾細細搓揉，艾爾文沒有看他，頭低低垂著，無法窺視到底下究竟是怎樣的表情，短暫的談話暫且消停，室內再次陷入一片靜默，除了外頭的雨聲，什麼也聽不見，而那些細微的聲響就像是種壓迫，明明只有兩個人的辦公室，卻壅擠得讓人喘不過氣。

艾

爾文試圖想傾訴些什麼，好讓自己能好過些，但成堆的句子一到喉頭，又嚥了下去，他能夠聽見滴答滴答的音節在玻璃上敲打著，而死去的人們伸長手臂，張嘴發出嘶啞的吼聲，不甘於自身悽涼的結局，令憤恨形似嗚咽。

艾爾文難受地蹙起眉頭，依然沒敢抬眼看里維，只是緩緩開口道。

「我不喜歡雨。」

「真巧，我也是。」里維馬上就回應，即便他見不到里維的表情，但仍能感覺眼前之人輕微的嘆息，熟悉的嗓音呼喚他的名字。

「艾爾文，不要想太多餘的事。」稍微停頓了下，才繼續道，「也別忘記，你曾是個人類。」

里維能發覺艾爾文的拳頭捏得死緊，他試圖使勁掰開，卻換得對方反握住他的手，強而有力的回握，卻隱隱帶著顫抖。

那時劇情到斷手，沒想到十幾年前的自己就給出了最後不救活爾文的答案。一個十年回旋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