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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 | ray0628

皎潔的白月之下,沙地正隱隱起舞,風塵僕僕地帶領揭秘者們的步伐前進。
這是初入營地當晚的事情。

狂放日炎的熱度沉寂後,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白髮青年獨自坐在泛涼的岩石上,百無聊賴的準備以感官探知周遭,白色鬆獅蜥仰頭,看見了遠處的來者。

……是個稍微有點眼熟的傢伙呢?
latest #35
白日熾熱難耐的沙漠入了夜便迅速沉寂下來,略帶寒意的風緩緩吹拂。

「果然還是打聽不到什麼情報呢。」陽一獨自行走在月色所鋪就的沙地上,神情專注地看著手中的札記。

在任務正式開始之前提早來到這個區域,身為記者的他這段時間在各處採訪收集情報,現在恰巧結束了一輪交談,釐清思緒的同時下意識朝無人且寂靜的方向走去。

卻沒想到早已有人捷足先登。

他一開始並沒有察覺到對方,隨著步伐踏及某個範圍,身軀倏地緊繃起來——那被盯上的感覺,雖然並沒有感覺到殺氣,但熟悉的氣息瞬間將陽一的思緒帶回多年前那場追逐戰後拼著重傷才勉強逃出的戰區。

撫在書頁上的手指抽動了一下,險些反射性地抽出手槍,四目相交之際才恍然察覺此處早已不是那千百公里之外的沙場,而他們也不是敵對關係——至少現在不是。
「呀——許久不見了,大人。」他合起書頁,笑容可掬,「我從地獄回來見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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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哈……」
拉下口罩後悠長地輕歎自口中傳來,在腦中蒐羅一圈,文恩璟總算在三秒後想起這個人是誰。依靠髮色與聲音揪出腦中殘餘的線頭。這沙漠真是誰都能見到,連當年的小鼠都在

「是久違了,還活著啊。」
語氣彷彿在說某件可有可無的事情,就像用手攪動浮沙,然後吹去指尖的沙屑那般平淡。

「來觀光的?小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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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還沒有問到您名字捨不得先行一步嘛。」

陽一收起手札姿態輕鬆的走近對方,像是久未見面的老友愉快敘舊,而那充滿煙硝與血的過往不曾存在他們之間。

兩人微妙的保持了一段距離。

「如您所見,我的確是記者,但這次是作為OMSI雇用的身分而來,真實姓名是金宮陽一。」

還記得上次見面糊弄他自己是廢墟攝影師,這次毫無偽裝直接被點出職業,陽一倒是毫不在意的笑著說出自己的本名。

「大人,換您履行約定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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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這小子說什麼呢……
他不記得約定了。
沒有意識到對方年紀比自己大這件事。說真的文恩璟會不會在意也是個未知數,夜風勾動纖白的髮絲,將月光擄獲在髮尾尖,即使那是美麗的光景,變溫動物也毫無所覺。

「文恩璟。」
完全誤打誤撞。他只是聽對方自我介紹才姑且說了名字。

「哪個部門?」
OMSI分了很多部別,他姑且有記住這件事。
「嗯......嗯......!」陽一橫跨多年終於獲得對方名字,了卻心裡多年遺憾後很是認真地沉思了一番,這個發音應該是......中國人?不、應該是韓國人吧?

「文先生!」

他平常都是喊人名與尊稱,到文恩璟這兒倒是非常尊敬的喊了姓氏,興許是出自對於強者的敬畏之心。

「我是行動模組部門的喲。」身為敏捷迅速的斥候代表,被派遣進行現場探勘也是無可厚非的,「文先生這次也是接了雇用任務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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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對,跟你同部門。」
被喊稱呼就點點頭,這人還有接其他雇主的工作賺外快,一切只指向了前往外地渡假的目標。

同在行動部門,也就是指都是前線人員,探勘時也許還會見到。

他聽見一段距離外的青草搖曳,還有呼吸,四足。……四足?
金瞳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還在遠方,白蜥在他身側眨眼消散於空氣中。

「金宮,聽見了嗎?」
「啊啦,我的聽覺沒有您這麼好呀,文先生。」

陽一黑眸瞇起,藉由微弱散下的月光凝神望向文恩璟所注視的遠方。

「狼群。」

視線內清晰的映照出那數頭黑褐斑雜、體型壯碩的生物,高踞於山丘上的頭狼用那貪婪地黃眼與兩人遙遙相視,自因地形起伏而視線受阻的位置探出了更多盈盈黃點。

「感覺可以來場愉快的夜間活動呢!」他笑著抽出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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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抬起眼來時,文恩璟也率先將目光投向狼群。如此清晰的野性、像是一群飢餓了很久的禿鷲,渴望屍體來滋潤口牙。

「五隻。你打獵要用槍?」
既然是遊樂項目,刀鋒刻進肉裡豈不更好。文恩璟想著,緩緩滑出皮鞘的是一把鋒利砍刀,寒光與月同色。

「……雖然也許稱不上遊戲。」
動物的極限目前還沒能勾動白髮哨兵的危機感,至少他活至今日都是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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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您說了算!」陽一聳聳肩,他從善如流地將手槍插回槍袋裏,轉而探向腰後抽出了雙刃。

他的確是比較擅長用刀,原本想直接遠程速戰速決就是了......是說為什麼都要叫盜賊去打正面戰呢?

「文先生想要比賽嗎?」

陽一歪頭看著那焦躁徘徊的狼群們隨著頭狼的一聲令下瞬間撒開四爪朝此疾衝,毫無緊張感的問著,雖然結果應當是自己毫無懸念地輸慘。

但遊戲嘛,還是可以拼一把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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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不睏了。」
說起來,他是很喜歡玩遊戲的。畢竟遊戲就是要全力以赴才有意思,有了人類作為自己作戰的對照,文恩璟勉強打起精神。

「五隻,比誰斬首得多,身體其他部位不算數。」
看著朝自己奔來形成包圍網的狼群,文恩璟語句剛落便伏地衝出。
砍刀彎過一圈弧形,正是要揮向頭狼,動物本能想要躲避,卻不料這只是狡詐的佯攻。

他揮出的拳頭力道異常大,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啪喳響起,衝擊向上,狼身微微浮空。

下一秒,另手砍刀從狼頭後頸處斬下頭顱,血跡飛散。

「頭狼加兩分?」
然後說出了根本沒有的遊戲規則。
陽一迎著另一頭惡狼泛著涎水襲擊的獠牙疾馳而上,微微錯步迴身閃過衝刺撲咬的勢態,左手順勢將刀刃捅進狼的左後頸。

狼吃痛地發狂怒嚎,扭頭欲咬卻撲了個空,陽一借刀柄施力躍至牠的正上方,卻正好聽到文恩璟訂定的規則。

「耶——?!文先生您這樣太狡猾了!」不讓用槍就算了,還要砍頭?而且要不要看看你拿的是什麼!

他瞇起眼,瞬間收起了玩鬧的態度,在空中扭身利用慣性側身轉了兩圈,狠狠將刀插入右側頸用力下拉,黝黑暗光的刀鋒瞬間劃開厚實的皮毛與喉管肌理,閃身躍起抽回插在左側的刀,用全身的力道自上踹擊狼頸的脊椎。

『喀啦——!』隨著噴濺的鮮血,響起的是狼的悲鳴與骨骼清脆斷裂的聲響。

在腥臭的狼血噴灑到自己之前,陽一動作迅速的衝向下一隻狼。

「殺之前沒講,不算!」真的是太吃虧了!

果然還是性格惡劣的讓人想把刀插在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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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說什麼傻話,砍不了狼頭的人,不准自稱哨兵。」
地圖炮的攻擊了一波非武鬥派哨兵,真是個招人恨的傢伙,手腕轉動時砍刀冷光一閃即逝,他的動作往往不大,卻每一下都兇狠致命。

鮮血濺到身上是獎章,頭顱是戰利品、是證明。

狼嗥著迂迴撲上,似乎學聰明打算側面攻擊的狼也沒有意識到,小聰明是不起效的。他微微斜過身軀,避開撲擊後將刀鋒對準狼後腦刺下,同時從背後傳來的風聲讓他意識到還有一頭狼伺機攻擊。

「低劣的生物就是不明白啊。」
空著的手一鉗,那力道可比當初放在金宮陽一身上的強多了,當它是卡在生物脖子上時,幾乎將牠的頸椎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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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地、一下、兩下,摔在地上,砍刀串刺過另一頭狼的同時,他揪著狼頭摔地,砸破的頭顱後是鹹腥的腦漿味兒,噴灑一地。

「金宮,你還有一隻的機會。」
「文先生!砸破頭不是斬首喔,你那樣還不算數唷——!」

陽一聽到那處的慘烈聲響抽空看了眼,而後又毫無波瀾的移開,重新鎖定最後一隻因同伴們慘死而萌生怯意夾著尾巴奔逃的狼。

都三比一了還要玩什麼,真是的。

陽一疾衝幾步,速度型哨兵的腳程輕鬆的追上了毫無戰意的目標,就算是面對這樣怯懦的敵人,他內心也沒有生出任何同情之意。

說穿了,他們本質應當是一樣的,差別只在於陽一的情感是『無』,折磨並不會讓他感到開心,而眼前的不是生物,只是一個會跑動的目標罷了。

「下次要挑好獵物喔,狼先生。」陽一瞬間躍上狼背,雙刀同時自兩側刺進頸動脈猛力抽拉,狼哀號了一聲腳步倏地發軟,隨著衝刺的慣性向前撲跌,翻滾之際恰好折斷了頸骨,隨之倒在那一動不動了。

陽一興致缺缺的蹲在旁邊補刀將之身首分離,而後甩了甩刀上沾染的血跡收歸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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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那你要怎麼辦?告訴老師嗎?」
沒上過幾年學的白髮韓國男人只把這種話當成茶餘飯後的笑話,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中度過的他訕笑老師的存在,但不嘲弄知識。

撈起破了一半的狼首,隨手鏘地一聲亮刀砍下。

「這就行了吧,下次比賽記得挑人。」
追求刺激,又將得手已毀掉的生命當作不值一提的殘渣隨手扔下。

「你還無聊的話,我們練一局啊。」
「老師會判您罰站三十秒的唷——!」他歪頭看著對方補刀,悠悠然地補上玩笑的下半句。

還有這不是運氣不好遇到您嘛——自己也是,狼群也是。

「啊啦!」

聽到文恩璟的話語,原先百無聊賴蹲在那處的陽一倏地消失,如離弦之箭般瞬間來到對方身後,他帶著愉快音調說出語句的同時猛地揮刀偷襲頸項,「——等您這句話很久了,文先生。」

上次的那場架還沒打完呢。

這次倒不是必須鬥個你死我活的局面,只是友好切磋......應該不會怎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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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抬起的砍刀鋒刃處毅然擋下了朝自己脖頸揮來的一擊,旋後沒有半分間隙地一腿將人往側邊踢開,步伐挪轉間,已經正面對向金宮,好整以暇的男人將刀背在肩上,從鼻間哼出一口氣。

「怎麼個個都喜歡從背後來?盡耍小聰明——」
慢悠悠低沉的嗓音說道,刻意延長的話頭接到下一句。

「能讓我從原地離開就算你贏。」
隨後還把手裡的破狼頭如同一顆過大的鉛球,帶著腦漿和血跡直拋向金宮,力道跟投射也沒兩樣了。
陽一抬手格擋文恩璟的踢擊,順勢後翻一圈蹲伏於地,毫無停留地再次蹬地向左側急閃,避讓過那如砲彈急速飛濺殘碎的狼頭。

「哇,文先生還真是對小的非常放水呢!」他就伏低的姿勢從左後側倏地出刀砍向脛骨與膝窩,「不過您還真是不拘小節呢——不覺得腥臭黏膩的血與油脂很礙事嗎?」

從剛剛開始整個鼻腔都充滿了令哨兵不適的濃烈腥臭味,雖然還得以忍受,但在非必要的狀態下還把自己全身搞得如此,實在是......非常奇特的個人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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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血跟屍體,沾在身上跟散在身邊。」
他的語氣有種漠然,像是不在乎那些生命的本質,看得見的往往只有利益。

「都很臭,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
不如說,要說不習慣也太過矯情,不管走私、殺人抑或是其他工作,沒有一個不見血的。文恩璟反而在肢解中得到樂趣,對他來說難以忍受的反而是垃圾堆。

在刀鋒將至時白髮青年輕輕一蹬,躍起後算準時機與距離,腿上使勁下踏,要是不避開,被他那樣的力道給踩上幾下,手臂恐怕會遭遇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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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轉手間將砍刀納鞘,取下背後的撬棍,掂量在手中輕晃兩下。

「不如說,我們有條件拒絕嗎?不管是哨兵還是嚮導終究是人。人類的適應力可比想像強。」
「呀——好險好險。」

感受到刀刃揮空的剎那陽一瞬間收手閃避,那重踏濺起滿地沙塵,他手掌輕觸地面翻身後躍再次繞到文恩璟身後。

那態勢仿若遊戲中打boss戰時邊閃避邊繞背輸出似的。

「這倒也是啦。」他的工作總離不開戰場,煙硝與血腥有如家常便飯般相伴左右,難受歸難受,持續了這麼多年倒也是習以為常。

但濺到身上還是不必要的!果然是文先生獨特的個人喜好!

眼見對方更換了武器,那撬棍雖無砍刀的鋒利,拿在哨兵手裡卻也是數一數二的中短程大殺器。

「文先生這是要街頭鬥毆嗎?那我可以拿槍了嗎——?」想起不論日本或是美國,那入了深夜總是紛亂吵雜的街頭,他打趣著說道,但眼神並未離開一瞬,待自身進入到視線死角的剎那再度發難,雙刃帶著刁鑽的角度自斜下方襲擊持棍的手肘。

不管怎樣先試著繳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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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我換武器是為了不砍斷你的手骨,你用槍是什麼心態我就不知道囉?」
在他旋身收臂之前,撬棍往後一滑,並非用架的,而是一下猛頂擊向刀刃,將對方的鋒芒偏移後橫著對腰直接掃來一記重擊,這重擊沒完。它帶著一股上挑的力道,朝著手肘關節方向打去。

雖說會避免砍斷手骨,鈍物重擊骨肉的感覺,八成也好不到哪去。

「我可是血肉之軀,金川陽一。」
「啊啦,既然遊戲規則是這樣,不論可不可行都要幫自己多拉點籌碼呀!」不過說起來,在無法用槍的環境下自己的攻擊手段似乎有點太少了,是該考慮增加些。

「!」

刀鋒與撬棍相擊擦出丁點火光而被強悍的力道擊偏,隨後挾帶勁風橫掃,陽一憑藉靈活的身軀順勢下腰閃過橫擊,雙掌觸地、猛地發力抬腿踹擊上挑的撬棍。

「也許——文先生在小的眼裡是堅不可摧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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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文恩璟的應對方式快速、直接而簡單,雙手同時握緊棍身,馬步紮穩,這樣自然不會被帶偏重心過多,將撬棍下一秒調整至胸前,正如駕駛車輛時,煞車與油門的切換必須隨時看情況進行。

戰鬥是不能夠只用單一方式的。

「那你可真是想多了。」
他輕輕嗤笑。S級哨兵也不過是命硬一點的存在,文恩璟現在在做的不像是較量,更像是給金宮餵招。

「下一擊沒讓我離開原位,我就要開始動了。」
然後發出了這樣的宣言。
如同踹到堅不可摧的鋼鐵無法撼動半分,反震的力道自腳底竄上,陽一瞇起眼借力向後翻身跳離,蹲踞沙地上蓄勢待發。

「啊啦,最後了嗎?那就沒辦法了!」

他再次疾馳迂迴繞後,在接近文恩璟的瞬間雙手緊抓的兵刃卻不是朝著對方身軀,刀鋒一轉直指他腳下的沙地。

黃沙遭外力連續重擊濺起大片揚塵與飛沙,陽一屏氣凝神隱於其中,自暗袋摸出數把薄刃小刀趁隙向對方擲出,刀鋒直指眼、咽喉與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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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真愛說恭維話。」
旋身轉頭時閉眼,憑藉著飛來的風聲在零點五秒內判斷目標與方向,這不全都直攻命門嗎,這算較量?

他舉起撬棍,靈動的輕轉挪移之間聽見了金屬冰冷地碰撞音,刀鋒往側被擊飛,刃部深陷沙土之中,待黃塵散去,可以看見文恩璟本是維持直立的站姿,現在微微伏低,一條腿從原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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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贏了。」
旋過一圈棍身,文恩璟言簡意賅。

「很不錯,要是我有收徒弟的話都想教你了。」
文恩璟式冷笑話,他只覺得武俠小說裡的情節很好笑。
「呀哈——!」

聽到對方宣布的結果,陽一一秒脫離了攻擊狀態,歡快的蹦了起來,然後毫無形象的坐到地上。

先是打狼競賽而後又進行了這高強度緊繃神經的切磋遊戲,尤其在自己攻擊力不足的狀況必須想盡辦法彌補差距,現在一放鬆下來實在是微感疲累。

「感謝您的誇獎,但文先生您看起來完全不像會教人的人。」他非常老實的說出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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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真的打算教人。把自己會的交出去,讓別人學會之後知道怎麼對付?這種行為太蠢了。」
他撿起地上的小刀,用指尖拎著刀柄輕晃。

「頂多只會告訴你再多練幾塊肌肉出來,你的體型我看起來可以單手抱。」
文恩璟的體重在他這種身高來說已經頗重了,因為他確實有增肌,好讓自己可以對付量級更大的敵人。

為了贏要不擇手段。

「休息夠了?要回去沒。」
距離金宮坐下來才過十秒鐘。
「啊啦——」

陽一無奈的看著自己怎麼練都壯不起來的纖瘦身軀,甚至連腹肌都不甚明顯,著實羨慕文恩璟那種精壯又富有爆發力的體態。

「嘛!反正我的工作需要靈巧與速度,太重也不好。」他聳聳肩翻身躍起,將匕首插回腰後,順手撿回另外兩把散落沙地的小刀。

暗器用一把少一把,能回收還是盡量撿撿。

「非常感謝文先生陪我玩!」陽一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對方,來到沙海還能碰上這種有趣的夜間活動實在是太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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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0628: 「下次陪玩收費。」
文恩璟平靜淡然地說道,分明自己提議要打的,這人真是翻臉不認帳。

兩人踏上月色之下的歸途,興許之後還有機會見面。誰知道呢?沙海本就陌途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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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陽一中一起玩很開心
謝謝恩璟中 兩次的打架都寫的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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