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出會議室,椿澤皺著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時至今日,自異空間回來的代價還未找到任何解決的方法,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會影響他進行偵探公會的工作——但以廣義上的結論而言,這已經對他個人的精神狀態造成無法挽回的負面影響。
想見到立弦,真的好想。
將剛才會議的文件放到桌上,青年面容痛苦地將手抵在額上,看著電腦螢幕中倒映的自己。
暗紅色的瞳孔顫動著,彷彿是一種赤裸而張揚的宣示:張揚的妒意啃灼燒著他的胸口,而椿澤只能竭盡所能的轉移注意力,讓這團浸染意志的劇毒停留於眼底,不至於奪取他的四肢百骸。
好想見立弦、現在就想見。
青年嘆了口氣,光是想像伴侶在處室間和其他同事閒談或交流工作上的事,不管那到底是什麼性質,總之是立弦得將視線投注到他人身上的舉動,就感到胸口的妒火在不受他意願地肆意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