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F||瓦列里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惡夢和冷汗,把藍孔雀的背打濕了,冷汗讓他坐起身,他卻不記得夢中的內容。


「呼⋯⋯呼⋯⋯」

他看向牆角扭曲的黑影,有著圓鈍的尖角,模糊不清的靠近床沿,緊貼著自己如同一張毯子覆蓋在身上。

像一個怪異的擁抱。

「親愛的。」
瓦列里只是習慣性的打招呼,就好像這個影子存在,但他也不特別理會,只是蓋上被子,用力的躺回鐵架床上,震得金屬發出吱呀聲。

刺耳,但莫名的安慰。
latest #11
HF||瓦列里
3 weeks ago
再次沉入夢中,他緊緊蜷縮著,修圓的利爪不會把寢具抓破,只有玻璃牆外的綠色指示燈在遠方隱約閃爍,走廊一片黑暗,房間裡一片寂靜。
HF||瓦列里
3 weeks ago
║黑夜如同混濁的污水,隱藏反光面底下的沉積物
HF||瓦列里
3 weeks ago
他家有一條寵物蛇,小的時候他還不知道為什麼蛇有自己的房間,而且從不能帶出門,其他小孩的寵物都能牽著玩耍,遛狗遛貓,甚至是牛。

一棟一棟的平房都像是虛假的紙板,白漆刷在磚牆上,遮蓋底下鐵鏽色的污痕。

新漆的味道總是在巡邏隊半夜路過街道後出現。

『媽媽,為什麼他們要帶走諾夫斯基的寵物?』

『噓,親愛的,別說話。』
媽媽拉上窗簾,把他拉進房間裡。

『過陣子我們就會帶葉戈羅叔叔走了,別往外說,知道嗎?』

小小瓦列里握緊了媽媽的手點頭。

房子裡蜿蜒的巨蛇纏在兩人的腳邊,柔軟的腹部給予支和安慰,冰冰涼涼的,瓦列里從小到大都不曾害怕過。

『那爸爸呢?』

『爸爸已經在新家等我們了,別怕。』 小心的瓦列里緊緊抓著巨蛇的尾巴,期待的望著媽媽,他已經好久沒看見爸爸了。 高佻的女人不知如何解釋,她只是柔聲的安慰著。
立即下載
HF||瓦列里
3 weeks ago
家中的電器被一件件賣掉,就連奶奶最喜歡的電視機也是,瓦列里抓著那片曾用來遮擋灰塵的繡花蕾絲布,折好小心的放進紙箱中。

接下來的事情枯燥乏味,對於幼童而言充滿了不安和動盪,搬家,飛往另一個城市,學習新的語言,名字也跟以前長的不一樣。

同學們意外的友善,新的爸爸人也很好,就是寵物蛇不再了。

他失去了夜晚傾訴的朋友,媽媽也時常徹夜哭泣。馬歇爾爸爸則是時常陪在她們身邊。
HF||瓦列里
3 weeks ago
『媽媽,馬歇爾爸爸是馬歇爾爸爸。那爸爸呢?』

『爸爸去遠方了,回不來了。但是有弟弟陪你,好嗎?』

長高一些的瓦列里緊緊握住媽媽和爸爸的手,用力的點頭保證。

『你要保護好弟弟知道嗎?當爸爸媽媽不在家的時候。』馬歇爾彎下腰,微涼的雙手沉重的放在瓦列里肩上,那一瞬間,他幾乎感覺到熟悉的蛇腹蜿蜒爬行,地毯發出織物的揉擦聲。令人安心、溫暖、是家。

許是怕小孩子不習慣,家中的壁爐總是會有鼠尾草和松枝,兒時的氣味始終伴隨著他長大、畢業、入伍,遇到他的摯友和夥伴。瓦列里身上始終縈繞著那層氣味。
HF||瓦列里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啊,所以你是五歲來這裡的!』

『你呢?』談論了許多日常瑣事,夾雜著過去的碎片,瓦列里終於得空大口咬下三明治,含糊的發聲。

『德國。幾歲我記不清了,家裡很多兄弟姐妹。我是第二個。』

『這樣阿,那你也會習慣間歇射擊嗎?』

『那只是為了省彈藥。在這裡我們可不用。』黑髮的男人大笑著,寬大的手掌拍上瓦列里的肩,他栗色的頭髮因震動從額前滑落。

『那下次放假,你說要不要一起烤肉什麼的,連同你爸媽和妹妹。』

『可以!我想烤一整爐的肋排好久了。我爸還買了個煙燻爐。能派上用場。』

廣播系統發出雜音,長官失真嗓音的召喚提及兩人編號。

『工作來了。午休後去看看。』
他用拳頭輕敲瓦列里的肩膀,兩人迅速解決了午餐前去執行官辦公室報到。
HF||瓦列里
3 weeks ago
機構的執行長把文件向前滑去,厚磅的黑色紙袋裝著要求和詳細資料。

一份任務,護送或者是安保,很適合這對默契十足的同伴,他們一起服役、一起入職也一起陷入險境。

『這是秘密隨行安保,去山區的度假村,是登山行程所以輕裝上陣。客戶要做甚麼,陪著就行。會送到山庄就可以離開了。』

內容簡單早已熟練,簽署協議,保密和帳戶裡多出的訂金。這是個正規的私人雇傭公司,任務不會出問題,他們不幹髒活。
HF||瓦列里
3 weeks ago
不應該

異常的龍捲風摧毀了度假村的通訊,十幾個社會名流或商人擠在地下室,補給充足。

本應該是這樣的。

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

衛星電話通知了外界一切安好,因為範圍廣大加上地處偏僻,人員無礙,並不是首要的救難地點。

而且多了娛樂性,沒有顧客想先離開。

度假村或許本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瓦列里和他的同伴並不可能知曉這些,直到變化產生。
HF||瓦列里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振作一點!阿德勒!!阿德勒!』
他看著黑色的頭髮長出棕色的花紋,耳骨流血著延長,就像是被折斷後強行拉長。

他不得不幫男人脫下背心和衣褲,迅速的用小刀剝除,免得身體被勒著擠壓。

延展的血肉皸裂,後背迅速行成生長紋的紅痕又被毛髮取代,血淋淋的一條尾巴就那樣破體而出,一切都太過迷幻。

他只能跪在旁邊,看著他的愛人倒在地上,四周是四散的鮮血和毛髮。

『為什麼⋯會⋯』
瓦列里衝向急救箱包紮地上的人型,他必須保持著鎮定。

『沒事的,我不會讓他們帶走你。沒事。』

瓦列里不去管那些人的驚呼聲,聽起來不是厭惡,反而是感興趣。他知道人畜化的問題越來越普及,而這些富豪們沒有排斥,那也許是好事。
HF||瓦列里
3 weeks ago
『別緊張。救援還有一段時間,上面的木屋一團糟,但這裡還足夠兩位長官的。』許是釋放善意,一對男女擺出討好的微笑湊上前。

瓦列里感激的接過藥物,一邊照顧阿德勒,一邊主動承擔起處理這些人的生活。作為感激他們不對阿德勒惡言相向。

眾人吃著一樣的食物,說著關切的話語,安慰仍在恢復期的男人,而瓦列里休息時間總是與他寸步不離。
HF||瓦列里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下篇]
預警🚩 G向、血腥描寫提及。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