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季
2 week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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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季
2 weeks ago @Edit 7 hours ago
薪偷悄悄來記錄一點耀玲(26/36)

成員配置不會完全按照原始設定ㄡ……私心想看菅野班所以(好
手感差時會刪刪寫寫
好像快變棄稿但現在放棄比賽就結束ㄌ悠季!!
悠季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天空下起了傾盆大雨。

滂沱雨勢很快便讓他全身濕透,黑色西裝斑駁地印上更深的水痕,滴滴答答沿著袖口滑落。

雨水隨時間一點一點奪去他的體溫,吸滿水份的布料又沉甸甸的壓在肩上,實在令人不快。而他卻連伸手將遮擋視線的瀏海撥開都做不到,爆炸的衝擊波將他的慣用手震得發麻,可能還傷及肋骨,光是在冷雨下維持正常呼吸就已耗盡全力,但他卻固執的不肯示弱。

服部耀透過散落的髮絲縫隙窺見了那雙眼,桔梗色的、和這個總是晦暗的世界格格不入的雙眼。那道銳利的目光要比稍早的爆炸衝擊更刺得他渾身發痛。

原來,她也會生氣啊——服部耀漫不經心的想著。

低跟鞋踏破雨幕朝他走來,一度緩和下來的氛圍瞬間被這輕扣聲重新拉緊,服部耀全速運轉著該如何應對眼前處境的腦袋,卻不合時宜的浮現了別種想法。

他驀然想起,和這位新前輩相遇時,也是差不多的雨天。
悠季
2 weeks ago @Edit 7 hours ago
「我回來了!」

「啊,玲,你回來的正——」

「落水小狗」大概是最貼切的形容詞,剪裁得宜的魚尾洋裝因雨水重量而更加貼身,稱不上絕世美女那般凹凸有致的身形,但渾身濕透到隱約透出膚色的女人,對辦公室一眾男子仍具有一定殺傷力。

但對方臉上被雨打濕、糊到完全看不出原本模樣的妝容,硬生生將那足以勾動人心的性感抹殺的一乾二淨,與其說是落水狗,倒不如說是萬聖節會出現的怨靈都會有人信。

「唔哇,你這是去參加潑水節了嗎?」

「吼唷夏目君,當然不是啊。從現場回來的時候遇到一陣大雨,負責將嫌犯移送麻取部的人員腳下一滑,對方抓準了時機趁隙逃跑——」

「你就在大雨天上演了熱血的追逐戰?」

「差不多是那樣,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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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季
2 weeks ago @Edit 7 hours ago
無視在場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是男性,如此毫無戒心的人便是他未來的搭檔與前輩,服部耀說什麼都無法相信。更遑論對方都已經36歲了仍是個小小的課員,這樣的人究竟能有什麼樣的能耐?

要不是發生了「那種事」,他也不用委屈自己來這種地方。

他所認為的警察,是正義的化身,是無論面對何種脅迫與威脅,都決不輕易妥協而能打擊邪惡犯罪,守護市民安穩日常的存在。

然而,本該是正義夥伴的警察,卻屈服於權力,面對議員之子闖下的肇事逃逸案,選擇成為共犯而協助湮滅罪證,還冠冕堂皇地稱之為「為了大義不得不的犧牲」。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一條人命,甚至有一個家庭為此而破碎。怒不可遏的他一拳便揮向來阻止搜查一課繼續追查的警部,他一介小小的巡查部長,就算被稱作十年難得一見的優秀人才,自家課長出面為他說情也保不了他。
悠季
2 weeks ago @Edit 7 hours ago
為了避風頭,他不得已透過課長的人脈,以因應未來人力不足與仿照實習的論調制度為名,將他調派來麻取部。

麻藥取締部,簡稱「麻取部」。性質上和警視廳的組織犯罪對策部較為相近,專門取締違法藥物及其相關的組織犯罪。

——這裡,會有他追尋著的正義嗎?

「泉,你趕快去換件衣服吧,感冒就不好了。等你換好衣服——」

關大輔側身,他對上那雙充滿好奇的溼潤桔梗色雙眼,「前幾天跟你提到的新人,今天來報到了。」

「你好,我是泉玲。」

早該聽說過他「事蹟」的女子面不改色地伸出右手,讀不出任何算計的表情反倒顯得破綻百出,服部耀僅是禮貌性的回握,「我叫做服部耀。」

不同於一般女性而布滿厚薄不一粗繭的手掌傳來堅定的力量,「服部君,」泉玲咀嚼似地緩慢喊出他的姓氏,「接下來的一個月就請多指教了。」

悠季
3 days ago @Edit 3 days ago
後來他才知道,雖然情況和他不太一樣,但泉玲也並非循一般管道進入麻取部的。

跟著泉玲到其他部門遞交資料或開會時,那些細碎到宛如耳語的指指點點,仍被聽力還不錯的他盡數捕捉。

「抗藥體質有什麼了不起的」、「她該不會是跟高層的誰有過一腿吧」,諸如此類的還算輕微,更多不堪入耳的無端推測,就連身為男性的他都忍不住眉頭一皺。更可悲的是,傳出這種謠言的多半還是和泉玲一樣的女性們。

這讓他想起了他家課長,優秀有能的靠實力成為警視廳第一位女性搜查一課課長,卻因為性別而時至今日仍有實力三流之人因妒忌在她背後說些閒言閒語,害得他時不時就得充當出氣沙包陪對方到道場過過幾招。
悠季
3 days ago @Edit 7 hours ago
「我不要緊的。」

令人窒息的長廊上,泉玲腳步微頓、回頭朝他這麼說。

那對乾淨純粹到絲毫不受謠言動搖的雙眼,讓他想起了公園裡的桔梗花,柔軟的莖好像被風一吹就會輕易彎折,卻仍堅毅而直挺挺地撐過風吹、日曬、雨淋,直到花蕾吐出漂亮的紫色花瓣,將日比谷公園花壇一隅妝點的迷人。

所以,他一直以為泉玲大概有著不輸給他家課長的堅毅與強韌。
悠季
3 days ago
那是個現場攻堅行動平安落幕,忙完案件相關人物與嫌犯的偵訊已是深夜,不夜城霞關卻仍喧囂的時分。

其他報告彙整就等明天再處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關大輔的一聲令下讓眾人鬆了口氣,不到十分鐘便鳥獸散的搜查企劃課僅餘窗外城市霓虹照亮那些尚未解決的案件資料。

所以當服部耀為了轉換心情到天臺吹風抽根菸,返回辦公室聽見有誰在低聲啜泣時,還以為自己是不是碰上了所謂的「麻取部七大怪談」。
悠季
7 hours ago
斷斷續續的哭泣聲掩蓋了老舊天台大門門栓的咿呀聲,服部耀那沒刻意隱藏的腳步聲也未能傳入眼淚主人的耳裡。蜷縮在辦公桌邊、將自己縮的小小的泉玲儼然就是隻被飼主遺棄的狗狗。

「如果,可以再早一點——」

攻堅現場確實是在警方等相關搜查成員無人傷亡的情形下平安落幕,但嫌犯中卻出現因服藥過量出現嚴重中毒反應、最終撐不到救護車抵達而喪命的人。

搜查一課趕赴的地點,多的是比中毒身亡的場面還要更血腥殘忍的現場,看見遺體甚至是看著受害者因傷勢過重嚥下最後一口氣都只是家常便飯,已經不是新人的他自然也慢慢適應這種與死亡為伍的日常。而當他發現泉玲攥緊拳卻仍是按照計畫抓捕四處逃竄的毒販成員,還以為對方也早已習慣。

事實卻完全不然。
悠季
7 hours ago
服部耀在掏出口袋手帕跟默默守望之間猶豫著,勾在口袋邊緣的指尖最後仍是緩緩放下。

那夜的城市冰冷,他一輩子都不曾忘記。


悠季
6 hours ago
「前輩,有人說過你其實不適合當麻取官嗎?」

「咦?為什麼這麼說?」

「……剛剛在茶水間,我從前輩後面接近,你完全沒有發現吧?」

「那是因為服部君走路完全沒有聲音吧!」
悠季
6 hours ago
>拉回首段
>「如果真的讓對方藉火勢逃走,接下來只會讓受害繼續擴大」,前輩剛剛是這麼想的吧?
>如果我沒有追進去,衝入現場的人就會是前輩了吧?

(這樣的發展蠻好看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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