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為何我胸口綻滿玫瑰?》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件香水有沒有玫瑰,聞起來是許多花。曾經和人說「那我將用手帕包花瓣做枕頭,你可以睡在上面」。想來更溫和吧。
針管試香整理後放在盒子裡,想起麻藥的輪廓。拉開機關像彈匣填裝。都是玻璃容器。
很久以前寫香鬼,我想它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掩在堆雲般頭髮後面,寶光四射,卻和香水瓶子一樣,保存也阻隔氣味。燈下主人抿著鉛水晶杯,輕的像蛹;它的唇被碎瓶口劃出紅色記號,馥郁的漬滿花魂的酒精下墜,七竅生煙,一個沉緬氣味的異形博山爐。山在哪裡?它隨意橫陳為溝壑,令人想起似乎也有誰長眠後化身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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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位角帳的一段,我最喜歡「時間的方向弄錯了」。
未曾抄寫,一位「一切都是慈悲的」,
還有喜歡他
另一位詮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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