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抱歉,我沒什麼特別的,應該讓您感到無聊了吧。」
沒有一點歉意的語尾重新刺入身體,刀刃悄悄往右扭轉、剜割著你的皮肉。在燈光和昏暗的視界中僅有陰霾的深褐眼眸沒有輕快、愉悅或歡騰,不比抽出的刀鋒銳利,也不比那身無機質的衣服冰冷。你無力跌坐在地上,後悔在你的眼球後方緩緩爬升……
他跪下來默默凝視著你還沒闔上雙眼就完全失去意識的臉,探知到你的脈搏已經停頓,他把刀子放進被他丟在一旁的購物袋。血跡斑斑的手隨即細緻地撫摸你漸漸失去血色的臉龐,姆指來回在乾燥的眼瞼和唇瓣上。定睛觀賞了好幾秒後,他伸手將你擁進懷裡,未乾的鮮血滲進整齊的西裝裡,餘溫透入他的皮膚,細長的瀏海稍微掩去此刻湧至他臉上的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