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戶的本木和Maru掉了牙齒,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補牙齒,和同齡的女生朋友常常聊心裡的糾結題材,後來才知道有一種聊天只有當下的時間;我覺得這種聊天很難,可能逃避當下比較容易吧,我很想知道Maru San 是不是她追本木的,那時候她有過哪些心情,但那道門根本不會出來,一方面太久以前了、一方面跟外國人說這些幹嘛,只有當下的對話會讓我感到我們其實不熟,如果可以聊煩惱阿呆會比較有親近感。但聊當下其實是一種態度,你這傢伙,現在有沒有在這裡,我不就正在你面前嗎。我覺得很難,很多透明的東西不知道該怎麼學習才看得到,一直猶豫要不要買鈣片給本木和Maru san ,不知道怎樣才好,想到那就做掛軸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比較能夠想像對方真的開心的臉。做完之後對Marusan 趕到很抱歉,我明明知道她總是被放在從屬的位置而我一直不適應,
但結果我還是只做了給本木的掛軸。其實心裡有一個少女Maru san 的漫畫畫面,我想畫20歲時候的Marusan ,想多了解少女時期是不是也是電波系的Marusan ,我不知道對於她自己明明什麼都不明白,哪些是客套話哪些是她的個人意志。我不知道有什麼刺痛在他們身上。店裡的自畫像,maru san 說裡面有黑暗(yami),早知道就反問,Maru san 也有嗎? 阿呆超級慢熟,我們還有時間嗎?有些店裡的客人沒有出現了,但是我也沒有問,人來來去去的,為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說出口也能夠理解,好像有多瞭解一些了。我沒有說自己生病的事,他們也沒有說自己身體的事,我不知道他們身體好不好,掉牙齒的原因,但如果哪一天其中一個先離開了,好像會超級牙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