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包小排骨。煮了酸菜竹筍,最後撒上香菜(但忘了拍),蘸點辣椒醬油,非常好吃。
小排骨得要大清早去買,於是一次都買個兩三斤分包冷凍,後來因為同志遊行要減肥,就一直凍著。
然後就沒有豬肉可買了。
事實上也不是買不到豬肉的問題,沒有台灣豬有進口豬,有一點錢的話還可以吃伊比利豬。我有一次拿我媽的伊比利豬做鹹豬肉也好吃得不得了,但那就是兩種不一樣的東西。
而是整個產業。傅士玲有一次講,那些好吃的台灣豬的黑白切,都只是在賺手工錢,也就是洗內臟的錢,那是微利。如果不細細維護,它就會慢慢走到一個臨界點——我沒有在賺錢,那我不要做了。
出版業就是這樣被玩掉的。
我看不得什麼都可以隨便什麼都可以取代的人。我喜歡去的麵店,就只是為了那一口豬油香。
沒了就是沒了。
那些人就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