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有点没有回过劲来,因为闷油瓶说极度凶险,那是什么概念,对于二叔,三叔说的极度凶险,我都经历过了,那真是极度凶险,四个字没有一个是夸张的。
闷油瓶的极度凶险,是不是对于我们正常人来说,是极极极极极度凶凶凶凶凶凶凶险险险险险险?
    
     
        好兇險啊  
       
        我发动金杯,发动机发出了呻吟声,离合上档位,看了一眼闷油瓶,他在后座熟悉的位置。
“走。”他对我说道。
好咧,老板,我心说。
    
      
        由此可知老吳常常開車載瓶仔,都載到有熟悉的固定位置了
    
     
        我们边上就是阿拉善,过了几处地貌的时候,我仿佛梦回沙海事件,浑身的鸡皮疙瘩。得不停地回头看,闷油瓶是不是在后座睡着,就怕这一路其实根本还在沙海事件当中,而我只是在赶往下一个设局处的路上,这多年的记忆,只是一场梦,车停醒来。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后座空空如也。
    
      
        而闷油瓶时长会到我们一路住的旅馆的天台上,站在天台脚的万丈深渊上看日落。这里的城市并不发达,但是很美。落日下,闷油瓶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长日中的影子,显得特别特别孤独,这却让我开始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