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卻柔軟的掌心在腹肌上輕壓了幾下,指尖輕輕描過肌理,像是根本沒打算撫慰,而是惡意試探。
煉獄杏壽郎倏地抓住了少年作亂的手,嗓音低啞:「別太過分了。」
「過分?」炭治郎笑了,另一手悄悄繞上對方的後頸,低頭輕咬了一下煉獄杏壽郎的耳垂,「是我比較過分,還是老師剛剛回吻我的時候比較過分?」
那一瞬間,煉獄杏壽郎的腦袋裡像是炸了點什麼。他猛地抬頭,剛好與少年近在咫尺的臉對上。
炭治郎的臉近在眼前,熱氣還未散去。
那雙清澈卻藏著狡黠的眼睛,像是貼在他耳邊,輕聲說著——
「老師,你怎麼還不崩潰?」
潰潰潰,哪次不潰
咱煉老師快要潰不成軍嚕
煉獄杏壽郎的心跳亂了節奏。
他極力維持平靜,卻在那雙眼裡,看見了自己逐漸崩解的影子。
那眼神太亮,太乾淨,又壞得恰到好處。
推開這孩子,亦或是——
不,不能。
那股沉淪的念頭一旦冒出枝枒,便從心房深處一路攀延,難以抑止。
他的呼吸重了幾分,指節發白地攥緊炭治郎的手腕,嗓音低得幾乎在喉間滾出:「夠了,炭治郎。」
「夠了?」
少年唇角上揚,聲音低得幾乎貼著呼吸。他垂下眼,目光落在那隻緊扣著自己的手上——肌肉繃緊,連青筋都在微微跳動。
炭治郎,你媽媽(我)單方面宣布不夠
請你加把勁,讓你ㄉ煉獄老師好蒿爽雙
「真、的、嗎?」
他伸出另一隻手,指尖化作調皮的小人,落在煉獄杏壽郎的手臂上,順著那條微顫的青筋,一步、一字地往上爬。
「老師,忍得住?」
少年抬眼,語氣輕得像氣息,卻帶著笑意。
「我喜歡老師,所以⋯⋯沒關係的。」

有夠皮,媽媽以皮皮ㄟ炭寶為榮
🐸蛙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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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杏壽郎的眉頭緊蹙著,臉上卻泛起細密的熱意。他眼底那簇火被壓得太久,燃得愈發深沉——掙扎、克制,甚至帶著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愉悅。
理智幾乎要碎裂。
他早該把這孩子推出門外的,然而此刻,反倒像他才是被緊攥的那一方,被那份靠近牢牢牽制,一動也不能。
研究室內靜得可怕,只剩下兩人的呼吸交錯,他聽見心跳的聲音,一下又一下,撞在胸口。
炭治郎感覺到那股力道在手腕上收緊,反倒順著那份牽制,微微前傾。
他沒有掙脫,只讓自己更貼近一點。
衣料在彼此之間磨擦,細微的聲音像是在提醒他們這距離有多近。
那是幾乎要聽見心跳重疊的距離。
啊~~~~~~~~~~~(愉悅ㄉ尖叫
強他!強他!強他!(???
少年仰起頭,輕輕的吻落在煉獄杏壽郎的下巴、脣角。
時而輕啄、時而輕吮,卻始終不再觸碰那條緊繃著的唇線。
「老師⋯⋯可是我忍不住啊。」
「我太喜歡老師了⋯⋯」
那聲音軟得幾乎融化,氣息卻細細纏在煉獄杏壽郎的理智上。
他的唇柔軟而乾燥,每一次碰觸都輕顫,撩得過分,卻又止在臨界之前。
煉獄杏壽郎其實看的出來,這孩子在裝。
在這之前,哪一個動作、哪一句話,沒帶著挑釁意味?
少年過分得幾乎是在逼他。
而現在,那聲「忍不住」卻柔得像貓叫,眼裡的水光幾乎要讓人誤會他真的委屈。
該推開他才是。
煉獄杏壽郎甚至想開口,想把「退後」那兩個字說出來。
可是手還在那裡。
炭治郎還貼在他懷裡。
那份靠近太真實了,溫度、氣息、指尖的顫抖,每一樣都讓他無法分辨究竟是誰在逼迫誰。
煉獄杏壽郎的呼吸漸漸變重,眼神也微微暗了下來。
這一刻,所有的理智都像被按進心底,不敢動,也動不了。
所以煉獄老師接下來要怎麼做勒
A幹鼠這個少年
B草爛這個少年
(沒
2025還能有煉炭糧吃!A+B吃掉那個少年!
A+B
當然是A+B啊!!!把皮皮的少年吃乾抹淨吧!!
是說太太為什麼又斷在這裡wwwwwww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