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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出去上課兩天,熊熊想起來臨危受命教中文的細節XDDDD
大概是習慣先順著一個環境的思路去確認「價值」(然後發現跟自己有所衝突XD),總是很在意「誰/什麼/怎麼做來證明自己有能力?」這件事。

帶小孩的時候,在意缺乏引導經驗與孩童發展認知,以及不同父母、家庭環境的「規則」,認知的需求又和實際收到的表達有出入,不知道該怎麼將兩塊連在一起。
教中文的時候,在意缺乏教學經驗和抵達目標所需的語言路徑,也不熟悉跨齡與跨信仰、跨文化的對焦,不知道怎麼把這些連在一起。

這兩個組合,就更糟了。我體驗到許多是:假使我認為這樣的文本不適合怎麼樣特質的人學習,在他的學習途徑裡可能優先順序不大一樣,但並沒有其他文本可以使用,意指在不使用他人文本的情況中……我得生出自己的文本!(成果如噗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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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這些也使用了許久,甚至到回臺後也有再使用的機會。在幾番拆解開來的交流中理解到,對自己來說固定的細節可能的樣貌,在於「拋磚」:有一個對話的機會上的對焦,讓玉能如「花若芳香蝴蝶自來」那樣,不必千里馬尋伯樂,而是玉本身即是自己的伯樂,只要能撣去覆塵、揮開霧氣,映鏡的美也許可以有「腹有詩書內自華」,這樣可見的路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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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習慣拆來拆去,有時在簡短的互動中判斷某個方向的相似性,選擇以某個角度的理解切入時,會不知不覺先入為主地認知對方和自己有相似的能力,殊不知除了「能力」的構成許多以及每個人的構成的方式與途徑皆不同,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在進行在來拆去這件事的當下,自己就已經跟其他人不一樣了……XD|||

(以閱讀為例,我很難真的完整讀完一本書,會把很多本書跟閱讀期間的生活體驗與其他刺激等,都尬在一起。原本已經是如毛線團一般的腦了,變成另外一團毛線,也沒有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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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是自發的,聲音亦是。我們為什麼,而又怎麼樣、如何地發出聲音,挑選詞彙、組建句子、確認自己的表達,以及抵達他人的傳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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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快三十年真的是超累的…… (……)不過有高等教育且在我在意的領域裡經歷豐富、得以被缺乏這部分脈絡的後人(我)親身驗證其成就以及共同享有一段經驗的教授,在中文語境以及人群裡面的提問讓我理解了,自己的思路確實是符號化的,有種「啊……原來是這樣呀」的感覺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