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pec: 關於中共這確實是很難回答的問題,我個人的認知是不算在裡面,但也是基於認知,這個定義到底是否正確,似乎沒有一個可以說一定是如何的見解,畢竟人文社會的事物實在不像自然科學比較可以有個肯定的答案。然而以中共跟中國有關的探討,就已經很難如此明確,普丁現在對烏克蘭採取的行動到底能不能代表俄羅斯文化,這個對台灣人又是一個更困難的問題,所以回來原來的是否抵制俄羅斯人上節目,我覺得對我來說還蠻困難的,再加上這些俄羅斯人甚至有些在台灣待了20年,他們到底還有多“俄羅斯“?
至於你最後一個命題說文化是否撇除政治等等,我又是覺得當然不能,這樣似乎跟我前面的認知又相反,我想我是對中共之於中國的代表性並不認同,畢竟像無神論這種思想就跟古代中國強調敬天的想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