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
3 weeks ago @Edit 3 weeks ago
https://images.plurk.com/40QN9CZZjMHQcB4h4ns8Lu.jpg
臨時起意看了國寶
*沒有看任何影評也跟主題不熟,所以都是自己的穿鑿附會藍色窗簾個人感嘆(預防針打好打滿)
(下面有雷)
latest #29
淵*
3 weeks ago
首先是真的完全臨時起意所以沒注意到片長3小時,看一半超想去廁所
但就是好看到後來完全忘記自己很想上廁所這件事!
淵*
3 weeks ago
其次是你們倆男主睫毛都太翹太長了吧 這有對嗎(???)
最後一個雜談是其實他們上妝之後臉盲我根本分不出來(抱歉了吉澤亮跟橫濱流星的粉絲)
淵*
3 weeks ago
****
認真胡說八道

細節實在太多了,看的途中有超多感想跟想說的東西,但積到看完之後真的記不住()很需要二刷三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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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
3 weeks ago
總之先是貫穿全劇的蒼茫白色與斑駁紅痕。

從一開始老爸死在雪中就開始了這個畫面,老實說真的忍不住想起紅樓夢的「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可又不是真的白茫茫真乾淨,而是之中有散落狼藉的艷紅——這抹嫣色便又像是歌舞伎蒼白的妝上的眼影口紅,或者,非要說的話,更像是在劇烈表演過後,駁落脫離的殘妝。
淵*
3 weeks ago
說到雪呢,又想起中間一度說過「長崎很少下雪」,可老爸死的時候大雪紛飛,可說一種異景,也是喜久雄一直在尋找的那個模糊而難以描述的景色。
老爸死之前(?)要他看好了,於是他真真切切的將眼前印入眸底深入腦海,猶如鐫刻附骨,如影隨形抹滅不去,也以至於他窮盡至晚年,依舊忘卻不掉,甚至可能以這種戲劇性的、悲劇的死亡為他自身的美感(這裡的美感指的很廣泛,泛指到人生觀價值觀以及所追求之境等等)
(所以說孩子的教育不能等)
淵*
3 weeks ago
然後他開始展現他在歌舞伎這一道上的天賦跟努力,從二人道成寺開始嶄露頭角,上台前師父對自己的兒子俊介說:「你有演員的這個血脈守護」(很重要,後面會考),轉身也對喜久雄說:「你有努力以及與之相符的技藝」
淵*
3 weeks ago
同時,自始他們表演的片段裡,總是俊介身後簇擁著許多人在幫他換裝上妝,可喜久雄永遠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這點到後來仍反覆不斷的強調,如同即便鵝毛般的飛雪如何漫天,總還是遮不去白茫雪地上刺眼到令人心驚的血色——也一如喜久雄奪目的天賦。可諷刺的是,即便他有這樣掩蓋不住的才能,還是抵不過「血緣」,或者要說富二代w的家底(這裡指的是人脈、文化資本等等)
淵*
3 weeks ago
稍微離題一點點(?)二人道成寺也是有故意在隱喻吧,這是我們(我們?)清姬跟安珍的故事,清姬大家都知道(?)就是嫉妒跟愛恨到了極致的代表,拿這齣戲放在兩位男主與歌舞伎之間,真的是……真的是太壞心眼了啊!(褒義)
淵*
3 weeks ago
好說回來,這中間最大的轉折應該就是喜久雄作為二代半二郎的代演了吧。演出的是曾根綺心中,超重要,會考!!
淵*
3 weeks ago
除了俊介對於竟然不是選擇身為繼承人的自己而是外人的喜久雄的又嫉又氣(看到這裡時,我也從隱約感覺變成清楚意識到:其實從頭到尾,俊介對喜久雄的態度?看法?都蠻上から目線的,就是一種雖然我們現在可以玩的好,一起演出彷彿搭檔,但你,喜久雄,永遠都只是於我花井家而言一個外人),卻又要裝得大度沒事,還有喜久雄面對這種難辦的情況時的無措茫然(這裡也是,從從隱約感覺變成清楚意識到:喜久雄話少且謹慎正經(面對訪談/外人時)也是一種自小寄人籬下,自然而然成為的謹小慎微吧),之外,師父在幫喜久雄臨時補課(x)時,最後是說:「你要成為阿初,活成阿初的樣子」
淵*
3 weeks ago
阿初是什麼樣子呢?是「混雜了即將要死亡的恐怖懼怕,以及與所愛之人一同死去的歡喜」重點!!他對死去既害怕可又期待,不只收回到了他小時候目睹老爸死亡的那個經歷,還可以代到他對於歌舞伎這一道的心情——後來萬菊是這麼說的:「你恨極了歌舞伎對嗎?那也很好,即便如此你還是要上台演出,這就是演員」(雖然萬菊是對俊介說的,但畫面一直在照喜久雄,想必後者也是相同的又愛又恨吧)

而愛恨到了盡頭,不知如何是好,也就只能殉情了吧。
淵*
3 weeks ago
又要稍微偏題一點,其實從一開始我就一直想起昭和元祿落語心中,真的是太像了,但總是看一看又覺得,嗯?似乎也沒有像,可一這麼想,又馬上會出現果然還是很像的部分,就不斷反覆橫跳(?)這也是一部我很愛也不時會複習的動畫,等到國寶快尾聲時,看著俊介跟喜久雄,我想這大概就是一生熱愛藝術為其獻身的人都有的相似樣貌吧。與自己所愛殉情。
淵*
3 weeks ago
再度說回來,所以喜久雄就活成了阿初的樣子。甚至他在演出完之後,一度恍惚如在夢中的模樣,我都覺得那是他真的把自己成為了阿初。
可途中俊介就發現了,他確實是在技藝上不如喜久雄,他一直以來的驕傲高人一等,在此刻阿初含泣顫抖的詰問之下,都成了劍向自己的質問,不堪的碎裂一地。
淵*
3 weeks ago
再之後似乎也沒有什麼了,看似一切無事的俊介逃走放棄,喜久雄以才能贏得半二郎的名號。

中間師父說:「你有技藝,這是可以勝過鐵炮的」我就忍不住想起曾經衣袖一震要秀技藝,卻立即一槍被鐵炮打死的那個老爸(乾)然後又忍不住聯想到,如果說鐵炮算是一種底蘊(科技文明),那麼這是不是又再強調一遍:即便你有才能也努力,可無論如何都勝不過血脈跟家底(好悲傷)
淵*
3 weeks ago
師父最終如他所願(嗎?)以歌舞伎的身分死在了台上。
可他臨死前最終還是不斷囈語著兒子的名字,就算他是死在了自己決定的繼承人的弟子的傳承名號儀式上。這段真的心超酸全揪在一起,要說心疼喜久雄也不對,因為他也確實不算全然無辜;要說心疼師父一家也不對,因為是他自己選的。
大概就是這種好像也沒有誰做錯什麼或做了什麼壞事,然而誰都沒有得到幸福,誰都陷入了悲劇的苦吧。(但我就喜歡這種)
淵*
3 weeks ago
失去了師父提攜的喜久雄自此被打回原形(?)與俊介彷彿此消彼漲,遭遇對調了過來。

這中間鷺娘泣訴:「我好怨啊。」(抱歉我認不出這邊到底是吉澤亮還是橫濱流星)
鷺娘是白鷺精愛上了凡人,最終卻無法廝守愛情,在苦寂中含恨獨舞的故事。而劇中演過這齣的萬菊跟喜久雄,也都是愛上了歌舞伎,最終都只剩自己一人孤寒。(甚至他們也都是目送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
淵*
3 weeks ago
(差不多要失去記憶所以快轉一下)
後來喜久雄再度登台時依然是與俊介搭檔,也依舊是那一齣二人道成寺,可最後是俊介倒在了台上(我都覺得喜久雄要有陰影了吧),原因是——糖尿病,與他父親如出一轍的疾病。
沒錯!糖尿病是一種遺傳性疾病,血脈的守護(詛咒)在此刻顯現!…就,又無奈又諷刺
淵*
3 weeks ago
此時的俊介可能人之將死(沒禮貌)所以也有了那種與藝術殉道的心境,這次便輪到他來演出阿初,而他的阿初更有那種即將死亡從容就義感(?)比起喜久雄較偏向要跟心愛的人殉情的方向,他更往害怕死亡的方向一點(個人感受)。
這之間俊介跌跌撞撞咬牙堅持都要演完真的很讓人動容,也更有一種又酸又軟的難受,他也同樣是喜愛著歌舞伎的,只是他即使留著演員的血,卻沒有遺傳到那份天賦(遺傳病倒是有),的無力跟難堪跟悔恨。尤其是他說:「等到另一隻腳也有壞疽就也要截肢了就不能再演啦」,之後,飾演德次郎的喜久雄抱起他僅剩的那隻腳時,上面已經泛著壞疽不詳的黑紫色時,心が……!
淵*
3 weeks ago
總之俊介也死了(總之?)。在恭喜喜久雄成為人間國寶時,採訪人說了一句:「這一路可說一帆風順呢」對於一路觀賞到尾聲的觀眾我們而言,也是諷刺到忍不住笑出來。可或許吧,在只看得到台上的他們的人們來說,他或許看起來就像是一路順風順水,甚至抱有天賦才能令人艷羨。
淵*
3 weeks ago
最後他演出了鷺娘,義無反顧的愛上了歌舞伎,並為之獻身,最終獨自一人孤舞於寂靜的雪夜,紙吹雪如夢似幻,天に散る。
淵*
3 weeks ago
上一部讓我看完覺得細節實在是太多了,多到每個一顰眉一垂眼,甚至一滴淚滑落都有其隱喻跟美的電影,叫做霸王別姬。也是我的愛片,這部也時常讓我想起他

最後,我要再去複習億遍昭和元祿落語心中(
淵*
3 weeks ago
啊,以及片尾跑工作人員名單時,還有大阪弁跟京都弁指導wwwww
淵*
1 weeks ago
強帶還沒看過的朋友陪我二刷
淵*
1 weeks ago
一開始喜久雄還在新年會表演時,也是個有很多人在身後簇擁,有人幫他上妝接脫下來的衣服假髮髮網的小少爺
淵*
1 weeks ago
第一次當代演上台前,喜久雄持著上妝的筆不住顫抖無法畫下一筆時,俊介過來要拿走他手上的筆替他畫,他卻捏得死緊,就像即使他害怕得要命,恐懼到止不住發抖,他還是不會退讓交出這個位置跟歌舞伎的一切
淵*
1 weeks ago
俊介說想演一次阿初看看,但不是在跟你(喜久雄)較勁喔,覺得應該是他在跟自己較勁吧
這可能算是他的一個心魔(?)所以他要去面對並跨越
淵*
1 weeks ago
還有再相見時,喜久雄本想像過去一樣彈俊介的額頭,一如他們在初次上台之前做來調節氣氛與緊張,可最終沒能下去手,也是一種在說他們的關係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吧
淵*
1 weeks ago
俊介:「演員即使下台了還是不能讓觀眾掃興啊」
他確實做到了,真的很不容易但也覺得他活得實在太辛苦
vs.
富士見屋:「演員也是人嘛,不必當聖人」

就好像也蠻兩難ㄉ,想到各種獨角獸跟入戲過深的粉絲(無論追星圈Vtuber圈cos圈好像都……)
但喜久雄真的不當聖人了去騙你家女兒你就沒想到了吧富士見屋大大
淵*
1 weeks ago
「你的表演就彷彿在向人招手,說來啊,來到我的世界」
就想起有一首歌歌詞在說:殉情僅是兩個人造訪一座城,而城裡只有兩個人

也是彷彿要跟觀眾殉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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