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不帶任何立場、評判地自我觀察。
所理解「觀察者即被觀察之物」,花即花,不因我的觀察與否而生滅,「我」觀察「花」,即是「我」觀察「我所見的花」於「花」本身的區別,即是「我」加之於花的部分,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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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嚴格意義上不能說是真正創作的創作們,或許會有「生命力」,但或許很大程度上都是立足於一種我無法名其由來的憤怒、恨、痛苦之上的生命力。
此前也和朋友說過,我有自己的信仰,不屬於任何範疇,我只是相信這個世界的運轉是守恆的。現在來說即是我始終相信因果,即使我並不能全然了解。
其實有點忘記開這個串本來想說什麼。本來可能想要隨手說點什麼。
關於🕷️👁️的漫畫,我這次的創作與之前的不同。還有我這段時間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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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改變了我的觀念。(隨手發在threads上。想說把它移過來好了,反正我的碎碎念都在這裡。
現在看很多事情都會腦中迴盪和上說的:
你對了又怎樣你對了那你有解脫嗎

還有就是很喜歡仁波切說的
你對他人指責的手指要轉過來指向自己
問自己你為什麼不能接受眾生是這樣的
近來非常痛徹地體悟到「戒」的重要性。此前聽過印象深刻的是法藏法師說,戒其實是自由。你可以這樣做,但你選擇不。
當時沒有很理解。
但想想,當我想要暴飲暴食(我最常做的事情了⋯),我無法控制自己。因為我想要去做,因為做了這件事我會開心,我似乎「只能」去做這件事,即使我知道做完這件事我會陷入一如往常的空虛和自我厭棄,但我只能去做,因為不會有任何東西限制我,約束我。
所以說戒是真正的自由。並非來自外界的「戒」,並非「老師說不許做xx事」,但自己表面守戒,內心不明白為什麼不行。真正的「戒」來自自己,哎ㅠㅠ真正的自由⋯。
自己能控制自己是很幸福的事情啊,是世界上最幸運最珍貴最幸福的事情啊⋯
所以身、語、意很重要。都是前行。還不到前行,都只是最基本的條件。
再說一點⋯可能兩點。
再早一點的改變就先不說。我就是聞佛說法如筏喻,我每次都是過了就都捨了⋯、、
想再次提一下之前禪七串提到的,那個時候只是紀錄,沒有細細思考。
關於美黛師姐提到的,我們的自性本是佛性,可是我們現在的「自性」不是,我們的課題是,了解它是怎樣的,它需要走什麼樣的路,回歸到我們真正的自性、即佛性。
想起之前靈媒(就是Ruowen Huang,一直叫她靈媒,因為一直覺得直接說出人家大名顯得家底(?)都漏了XD其實根本沒什麼家底都只是看人家影片。但其實又不是,就像此前說的看花其實是看自己,我對她所說的接收、理解都是經我自己反覆篩選、思考、「改寫」的。)說的我們要認識真正的自己,我們身上有很多「高我」(嗎?記不清到底是哪個)總之就是那個生生世世的靈魂,那個我們的不滅的「生命」,給我們這一生的訊號,讓我們去解碼「我是誰」。比如生日,比如父母、性別、生長環境、我們遇到的人、⋯⋯。都是鏡子,照出我們自己。
我深以為然,並且實踐,尋找。
所以有一段時間學佛遇到的疑惑是,我一直在探索「我」是誰啊,可你突然告訴我我們所有眾生都是佛,我們所有眾生都與佛無二無別,那我探索的那些是什麼,既然我們都是佛,那我直接去做佛就好了,我花這麼多時間去探索這個「錯誤」的佛到底是什麼樣的,是在做什麼呢?
所以會疑惑,會停止找尋自己,會懷疑那樣難道是錯的,但又必然會去找尋,即使真的是錯的。因為這就是我啊。
所以美黛師姐的話給了我根本完美答案。太感動了。
我們必須認識自己。現在有的是終點(我們真正的自性即佛,而所有人終將成佛),我們能去尋到的是起點(我們現在還未成佛的自性),當我們清晰地確定這兩點事,那麼這兩點之間相連的那條直線ーー即成佛的道路ーー也同樣清晰了。
具體點說就是,不停地去「我執」的過程。將所有模糊的事情,拆解,對自己剖析,進一步看清自己,然後將其改造。
我喜歡這個人事物,我討厭這個人事物,為什麼喜歡,為什麼討厭,是否只是因為一時的情緒,或為形勢所推動,我真的喜歡/討厭,那我能否不執著於這份喜歡/討厭,不帶評判地接受這個存在,他她它,與我毫無關係。
很難,但從小事開始,慢慢地改變、、
咦。第二個要說的是什麼來著。
就這樣說了,但還是在畫同人漫畫,因為對一個角色的喜愛。
其實現在有感受到已經不是喜愛,也沒有那麼多執念,只是想給自己一個交代,無論是畫漫畫,還是對這個角色曾經太過濃烈的情感。不想它只是像川島一樣,轟轟烈烈地過去,就像人生被挖掉一塊,空白。當然川島也沒有什麼不好。
其實開這個串本來要說的是這個。怎麼好像被我一句話帶過了?
對了。
師父說的「生命」的價值和意義。聽到後常常會審視我做的東西,內裡含有我對我這個生命獨一無二的感受嗎?我此前不覺得我那麼喜歡🕷️👁️,與我自己有什麼關系。澤清的電影本身就如此優秀,喜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但想想,怎麼就唯獨蜘蛛之瞳呢?Cure、迴路、蛇道,都很好,但我就只是看過就看過了。
新島這個角色之所以吸引我。因為他不是一個受害者,hell no.他是背著降落傘跳下去的人,降落傘從一開始都是幻象,但 是他自己選擇跳下去的,是他自己跨出那一步的。接下來的一切,發現自己被上沒有降落傘,被巨大的恐懼壓得精神錯亂,失神,又醒來,發現自己還在下落的過程中,但已沒有了恐懼,也沒有再失神。這一切歸根結底,都來源於你自己跨出去的那一步。
我可以說是一個再新島不過的人了。但我會選擇一次次地跨出去。也可以說我習慣了跨出去的這個動作,因為做多了,或者我的道路不像新島那樣是一路下墜的。所以我以為這個跨出去是我的本性。其實並不是。我們本來沒有任何本性。都是習性。
新島要如何解脫?我不知道。因為我同樣不知道自己能如何解脫。
我也不認為我讓他消失他就能解脫。所以我只能給他一個屬於我漫畫的結局。一個怪力亂神的結局www
其實開這個串是想說,我已經不再需要通過憤怒、憎恨、痛苦,才能感受我的「生命力」了。我不再需要通過去抒發什麼來感受自己活著了,因為⋯、、或許一呢我本來就活著啊。不如說可以想像自己已經死了,就像遠師父說的,想像自己已經死了,一種很平靜、靜止的狀態,像在媽媽的子宮裏一樣。
可能讓我為這個角色悲傷的點在於,新島是被命運所迫,而我,生來就如此。
可我在一次次的跨出中找到我的人生,他卻在一次的跨出中永恆地下墜。
我為我自己跨出的那一步所得到的痛苦是斷續的,而他已經感受不到了,因為痛苦太過巨大,太過漫長,遮蔽了他的天空,他太久不再看見天空,漸漸忘記了它的樣子,也就不再因看不見天空而痛苦。
因為我還有覺受,所以看見他,只覺得他那份痛苦太痛。
來自病友的⋯憐憫。憐愛⋯⋯
泥基嫲!
刀叢裡的刀
18 hours ago
我也不太愛說新島痛。他不痛。他只是confuse,一個徹底迷失的人,我覺得那一段最能表現他了,澤清的漂亮鏡頭。那段,超遠景,兩個人在大平原上追逐,他根本就是這個,像小螞蟻一樣不起眼又不知向何處去,所以眼前有什麼就跟著什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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