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爾
3 days ago @Edit 8 hours ago
室友限定交流- Chapt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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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戈爾
3 days ago
馬克思曾說過,沒有無義務的權利,也沒有無權力的義務。

當被關在這座山莊的人們經歷悲傷五階段的最後一個關卡後,吵鬧趨近於平靜,生命這東西很神奇,在逆境中他們會努力尋找方法,就像被關在盒裡的老鼠,一如人類進展史發展的一般,開始有人用各種方法和集合所知資訊來試錯。

接著他們得到一個猜測和一個結論。

猜測是指這個地方可能是一個實驗機構或實境節目,更怪力亂神一些,這裡的「某種東西」試圖讓他們配合一場遊戲。至於結論,天知道他們是怎麼發現的,有人配合信封完成了任務,然後用各種方式嘗試——這過程堪稱荒謬就不提了,寧可當作只是僥倖。總之他們得知一滴符合條件的血液可從一塊石頭上換取古代硬幣的事實。

當然沒人知道硬幣的用途,但或許能換取離開的資格呢?誰知道。

於是整件事很快在渡假村傳開。
伊戈爾
3 days ago @Edit 2 days ago
伊戈爾理所當然也得知了這件事,他在四年前見過信封,由於某件事的緣故他無暇顧忌這些細節,仔細想想,這事的確很懸。

但他曾經平安無事的離開過這裡(還是在未獲得任何東西的情況下),比起那些焦頭爛額、慌張無措的人們,他顯得滿不在乎,平靜的可怕。伊戈爾現在對硬幣的事情比較有興趣,所以他拉著他的兩個旅伴加入了遊戲。

他將其中一封信紙扔在兩人中間,說道:「就這個吧,看上去最簡單。三個優點,小學生都能完成。」
或許沒有WIFI的事實確實動搖到自己心神,札因踏出房門時沒能留意到周身,而是直到返回所處的木屋路途中才從閒談當中推斷出一二。

實驗、超自然、獻血以換取代幣——短短一天內人群推衍出某個大方向(與各種延伸而出的陰謀論),正在被迫放假的人其實對這些不感興趣,只是瞭然稍早陌生人彼此調配熱可可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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ᴍᴀ φ ᴢᴀʏɪɴ
3 days ago @Edit 3 days ago
若要嚴格而論,他並沒有達成熱可可任務;一起分享飲品的人群中途便陷入狂歡、早已忘卻目的,現今可能還在沉睡——睡到隔天也大有機會——札因釋然,對於自己錯失一次機會沒什麼遺憾。

「雖然可以,」他放下那沓紙張,「但這麼做的意義?」
「我們的目標不是這個吧。」
MA|西爾/沙恩
3 days ago @Edit 3 days ago
此時的沙恩只想著——趕快結束這行程,回家。

原本還想說,至少還能在房間裡滑滑手機,看看網路小說、影集之類的。雖然他早料到訊號可能會不好,也預先下載了一些內容在手機裡,但他萬萬沒想到會完全沒有訊號,這令他更想離開了。

事與願違,不僅沒網路,甚至連回家的路也沒了。喜歡看黑暗恐怖題材作品的沙恩,面對這樣的狀況,自然而然地開始想像一些怪力亂神的劇情了。

這些說不定是殺人魔,還是恐怖份子的計劃?又或者說,像是人體實驗的異變,其實就在這深山裡?那會有殭屍傳染病嗎?他們喝的水是乾淨的嗎?

他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的想著這些天方夜譚。結果開了門出去看,大多數人仍在享受現況,並熱絡交流,或許是現在不做這些任務,也確實沒什麼事能做了。他有些頹廢的繞了一圈,紅著鼻子的回到木屋,沒想到伊戈爾也跟外面的人一樣,想玩這無聊的遊戲。
當然,他可沒膽量反駁,誰叫自己有把柄在對方手上。

所以當札因發出與自己內心一樣的聲音時,他有點期待伊戈爾說:「那就別玩了。」之類的話。不過依照他對伊戈爾的認識,這個希望根本是奢望,所以他只是安分地坐在那裡,什麼也沒說。
伊戈爾
3 days ago @Edit 3 days ago
伊戈爾誇張的嘆了口氣,就像與兩個孩子溝通不良的老父親。在兩個人興致缺缺的視線下,他一隻手臂撐在桌面上。

「你可以當作是——打發時間。」伊戈爾是對著札因說的,雖然他們之間還沒有熟到能讓伊戈爾維持耐心,但也不到出言不遜的程度。

然後他擺了擺手,一副導師的做派。「再說了,如果這裡所有人都因為得到硬幣而離開,我們——」他強調了We這個單詞,甚至拉長了尾音。「就會從幾百個嫌疑犯裡面成為焦點對象,我相信你們都不樂意事情發展如此。而且你想想,如果我們能提早離開,在路上將事情辦成,就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伊戈爾低聲說,他臉上染上一點自傲與興奮,隨即又掃了兩人一眼,此時已經不是詢問的態度。「所以,我們必須玩這個遊戲。」
——那高傲中又帶點小聰明,並同時為此自顧自感到滿意的神情真是……令人憐愛。

「好吧,你是主揪,你說了算。」札因笑容加深幾分,雙手在身側做了小幅投降的動作——不那麼標準、更多是種隨性的服軟——沒打算說出他其實早已深諳各種避嫌流程。

不過團隊都是這樣的,前進與後退並行如同探戈,美其名為磨合;必要時學會不那麼堅持己見有助於人際發展,同時確如伊戈爾所說,在這深山中既然斷了網,玩點團康遊戲打發時間也真的沒什麼大不了。

「所以說,嗯?兩人對坐,靜靜對望並觀察?」他環視了一圈,然後又比了比人數,一、二、三,當然在這屋裡再怎麼點都不會出現第四人;「有人要玩兩次?」
所謂物以類聚就是這個感覺吧?

沙恩內心跟另外兩人相比,沒有這麼多城府,但他還是隱約感覺到,這兩人某些方面根本臭味相投,且話中有話。

他不禁再度思考,自己在這裡的原因爲何?
但面對不講明的邀約者,加上自己處於弱勢,總之就當來湊人頭的吧!

「我不要玩兩次。」
這種話他還是能說的吧?反正另外兩個人看起來玩幾次都無所謂,感覺還會樂在其中,這不是他擅長的事,沒必要參與兩次。
伊戈爾
3 days ago
伊戈爾白了沙恩一眼,並沒有吐出什麼惡毒的話,他只是用一種分配工作的態度繼續說道。「既然你們都同意了,很好。有鑑於這是一個不花時間、不花精力,只需要用嘴說出六個單詞的遊戲——」他抬了抬眉,露出一排牙齒。「是誰多說幾句話都無所謂。」

「不如這樣,札因你就分別和我們玩這個遊戲。」他也不打算花太多時間在這件事上,強迫一個宅男吐出誇耀的單詞可能要耗費建造一座羅馬的時間,他不如將這個任務交付給新朋友。

「畢竟你和我們不太熟悉,我也想多認識你一點。沒問題吧?」伊戈爾彎起眼睛,伸手搭住對方的肩膀,用一種親近的口吻對他說。
負責揪團的人話都說到了這份上,那還能怎麼辦呢。

札因沒有忽略伊戈爾對沙恩的白眼,不過這與他無關。本就是各方面都很無謂的人,到了休假基本上只能用「隨便」二字形容;既然多說幾個字就能維持表面情誼,那倒也不是不能多付出一些勞力——這方面的認知他還是有的,於是札因反手搭了回去,像似與伊戈爾是認識多年的親暱好友那般。

「──行,看你們已經有基礎認識,我反倒是個純然外來者,多說一點也是應該的。」他把人往自己身上攬近,笑容愈發燦爛,「請多指教啊。」
看吧!看吧——!這就是物以類聚!

沙恩內心有滿滿的吐槽,他留瀏海也不是沒作用的,至少他翻白眼的時候不會這麼明顯。
不過仔細一想,任務是說要盯著對方,甚至要在耳邊低語,光想就要了他的小命,他最討厭跟人類相處了。

再看一眼勾肩搭背的兩人,好險不是要他說伊戈爾的優點⋯⋯。
他不是說不出來,是不想說。

所以他把注意力放在新認識的人身上就好,趁現在先想好答案,等等才不用尷尬地看得太久。
伊戈爾
3 days ago
兩人帶著心照不宣的笑容對望了幾秒,伊戈爾在見到札因的時候就察覺這人不好呼攏,現在也證實了他心裡的猜測。然而彼此還有一個共同目標的情況下,伊戈爾沒打算繼續深入他們之間的較勁,合夥人之間還是需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更安全。

他帶著一點力道拍了兩下札因的肩胛骨,對上他水藍色的瞳膜,兩雙眼睛後各自藏著算計,但沒有人退縮。反之,伊戈爾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將嘴唇靠在他耳廓邊,以達到信封裡的要求。

「我想想——你擁有的優點,頭髮顏色很好看,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染的;再來,你有一雙很好看的手,但別誤會我不是有什麼特殊興趣;然後是,你的腔調,我喜歡你的語調輕快,像在唱歌似的,那樣很迷人。」

「真心話。」伊戈爾偏開頭重新觀察對方的神情,不出所料沒有一絲波動,於是他依舊親暱地勾著札因的脖子,語氣輕佻地說:「換你了。」
札因那雙眼睛微微瞇起,彎成了狀似開心時會出現的月牙角度,水藍色瞳孔在那之中閃著光輝。「你可真是會稱讚。」他輕輕捧起伊戈爾的臉,兩人鼻頭勘勘擦過鼻頭,硬是要探向另一只耳朵回答問題。

「這不到一天的相處下來我發現你的優點實在非常多,只舉出三個或許有點可惜?」他用剛才被稱之為「像在唱歌似的」口音說著;「要讓我硬要挑的話──充滿智性與自信、穿搭品味極好、也極具性吸引力──別誤會別多想,既然你已拒絕了我,就當這是純粹稱讚,從客觀角度而言你也富有魅力。」

末了,他像是在說愛語般靠近耳垂,氣息輕輕吐在伊戈爾的鬢髮上。
「──當作讚美收下就好。」這才笑著望向對方的眼睛,正式完成這輪任務。
沙恩雖然沒辦法聽的很清楚,但光看眼前的兩個人一來一往的咬耳朵,臉上的神情還充滿了笑意,甚至——吹氣!札因剛剛的嘴形,一定是吹氣了!!

這讓他回想起,當初跟札因見面沒多久,對方就提出約炮的邀請,這讓沙恩臉上寫滿了不情願,又忍不住捏一把自己的耳朵。只要耳朵麻痺,面對等等的「酷刑」可能不會這麼痛苦。
伊戈爾
3 days ago
這個答案非常受用,與其說是喜歡這些讚揚,不如說是他知道自己有這些魅力,而他也樂於讓別人察覺這些。他能從札因的眼神裡感覺到他們是同類人,甚至可以說有點相似,如果不提他那奇怪的——異於常人的性癖好,或者說,沒有彷彿嚴重父性情結一樣唐璜症候群——或許他還願意將他們的合作關係進展到能上床的程度。

但難以操控的對象就算有了肉體關係也不划算。伊戈爾勾著嘴角往後一撤,沒打算往這種曖昧的拉扯上繼續,回到社會潛規則中男性物種間適當的距離(即使他先前回應對方的態度已經表明自己並非純異性戀)。

「很榮幸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的,看來我們能成為好朋友。」他笑道,即使他們都知道同類能不殺死彼此已經不錯了,做朋友根本天方夜譚。

接著他轉向還在一旁像隻小猴子似的抓著與耳垂的沙恩,冷下臉說:「該你了。」
「是啊,或許還是很好的那種。」他頷首欣然同意對方的話語。在伊戈爾退後、隱性拉出社交距離之時,札因的笑容依然不減,搭肩的手沒有任何挽留,就這麼乾脆地放開。

——或許該把伊戈爾設為這次的目標?但此時他的腦子裡想著卻是截然相反的假設;幾輪對話後札因很確定伊戈爾這樣的人是能刺激自己的類型,不過共同利益在前,似乎不是那麼方便⋯⋯他把這個想法丟到腦中備忘錄裡,決定等待有閒空時再來著墨,先處理當下的事項比較重要。

人際關係嘛,顧己失彼是大忌。

他起身走向沙恩,任由自己親暱地跌入沙恩旁邊的沙發空位;「那換我們了?」
儘管沙恩是在美洲長大的,但他骨子裡的亞洲血脈,仍讓他無法適應這種「自來熟」的肢體接觸,每一次要他和任何人碰臉頰,都件煎熬的挑戰,所以他總是喜歡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但在這裡他卻無處可躲。在札因坐到自己身旁後,他馬上就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氣味和體溫,忍著挪開身體的衝動,在心裡無數次計算著要用多快的速度結束這場遊戲。

「嗯。」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側眼估算一下彼此的距離,打算將對方當作偶爾來探訪的鄰居親戚,用美式的貼臉頰招呼來應付——至少這他還是會做的。

用剛剛想好的答案,一手撐著沙發的邊緣當支點,迅速貼近對方的耳邊,小聲開口:「長得好看、眼睛漂亮、呃、乾淨。」

大概用沒幾秒鐘的時間說完,馬上就退開,收回手,坐回原本的樣子。

說乾淨也只是難得遇到進房會脫鞋子的人,他已經習慣周圍的人都不拖鞋進房,甚至穿鞋上床。
伊戈爾
3 days ago
真會誇獎人啊。伊戈爾心理腹誹,嘲笑他說出的每個字句。沙恩·霍奇是他不願施捨一點虛假同情的人,撇除他那些毫無利用價值的身分地位、家世、外表與社交,他本身就讓伊戈爾瞧不上眼。留他在這裡的唯一理由就只是因為還用得上他的小眾興趣。

觀察他就像觀察一隻地溝老鼠,四處亂竄又不得要領,引人發笑。伊戈爾靠在椅背上欣賞他們的表演,就像在看手機裡一部貓捉老鼠的短影音。
前面對外貌的評語如此中規中矩,反倒襯托出最後一項「乾淨」多麼突兀。

札因臉上浮現玩味的神情,決定做些不那麼「乾淨」的事——他可沒漏看東方臉孔男子方才瘋狂揉耳的舉動。是害羞?或者想避免耳語時的麻癢?不管怎樣他首先對稱讚道了謝(這是必要禮儀),這才輕聲說起三項優點。

「人很文靜、擅於觀察,嗯⋯⋯最後一項嘛⋯⋯」彼此距離極近的時候便能感受到這名名為沙恩的人類此時全身僵硬,正耗費極大力量克制身體不要跳起來逃走,連臉上的細碎寒毛都因為緊張而直立。

「——似乎很敏感?」
然後札因輕輕舔了沙恩那通紅的耳垂。
MA|西爾/沙恩
3 days ago @Edit 3 days ago
沙恩·霍奇,在感受到自己耳垂被舌尖碰到的那瞬間,在心裡把他這輩子學會的各種語言的髒話都罵了一遍,甚至忍不住出手推了對方的肩膀,想擦掉耳垂上的唾液,卻又不想讓手直接碰到。

他一臉驚恐的看著札因,早就忘了前面對方誇了自己什麼,最後的衝擊對他來說還是太大了。

「敏⋯敏感個屁,這算什麼優點,Shit。」
他顧不得禮儀,立刻起身衝去廁所,將自己的耳朵用水沖洗。他才感覺好受一點,但神經受到的觸覺,仍舊在腦海中反覆播放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幕。

「可以了吧!」
他忿忿不平地看著伊戈爾,要不是他提出要玩,自己也用不著受這種苦頭。
伊戈爾
3 days ago
伊戈爾愣了一會兒,然後發出大笑聲,他可沒錯過老鼠露出驚恐神情的瞬間。

「哈哈哈哈哈.......」他在嘲笑完這場蜘蛛狩獵蝴蝶的遊戲後,很慷慨的說道。「當然可以,接下來是最有趣的部份。」

伊戈爾從椅子上起身,掏出一把萬能小刀,大聲宣告:「獻祭時間。」
ᴍᴀ φ ᴢᴀʏɪɴ
3 days ago @Edit 3 days ago
沙恩的反應沒讓札因覺得受傷,只覺得好玩——如同心中預想一樣。

「好好好,謹聽新朋友的吩咐。」
他起身,用著恭敬的玩笑話語迎合伊戈爾,經過對方的時候順便順走那把小刀把玩,接著便逕自穿鞋、朝門外那尊不知何時冒出的神秘岩石走去。石頭坐落在木造建築的廣場中心,四周熙熙攘攘圍了幾組人馬,推論與謠言經過一整個上午的發酵,已經開始散發出些微腐敗的氣味——每隊都在互相觀察誰是下一個果敢又魯莽的受試者,私語聲和著風雪沙沙作響。

札因同樣也沒在怎麼顧慮其他人的刺探眼神,折疊小刀俐落地在右手小指上戳刺,血液很快就溢了出一抹紅,等到紅色逐漸長大、成為一顆散發腥氣的小球後,才把血滴甩在石頭唯一的凹縫中。

——沒有反應。

「嗯⋯⋯失敗了?」他回頭望向兩名室友。
這到底是什麼邪教儀式?

沙恩雖然喜歡恐怖題材類型的故事,但他對這種向神許願這種事並不相信,這也是他一直對完成任務興致缺缺的原因。

詭異的畫面他倒是挺賞心悅目的,不過最好不要找到自己頭上來,又不是要召喚惡魔,到底獻血要幹嘛?一般來說不是都丟個硬幣而已嗎?

在札因的視線轉過來時,他默默地移動腳步,藉著伊戈爾的背影躲避視線。
伊戈爾
3 days ago
伊戈爾沒有理會他們將自己作為躲貓貓的障礙物,他接過札因手上的瑞士小刀,並理所當然的換成了剪刀口,照著其他人的步驟將血珠滴到凹縫中,但也毫無反應。

他皺著眉頭不解地又試了幾次,分明已經完成了條件,但他們兩人連個樹枝都沒有拿到。就在他打算與札因重新執行他們的任務時——旁邊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開始和他的同伴高談闊論。
伊戈爾
3 days ago
「那一定是你說謊,一定是這樣的。」男人誇張的肢體動作吸引了周圍的人的關注,他講話的對象是排在他們前面,卻沒有得到任何硬幣的傢伙。「你不夠真誠,相信我。那些不夠真心說出話的人就是無法通過神的考驗!諂媚的話神都會篩選,他在篩選我們,喔,我是認真的,你自己捫心自問吧!」

青年慷慨激昂的指責對方,並掏出口袋的硬幣,朝他展示。「你看,我可是一次就拿到了,因為我誠實,你瞞不過上帝的!」

什麼時候這東西還成了測謊儀了?伊戈爾冷眼望著,嘴角帶著嘲諷,他轉向沙恩,並用力推了他一把。「你去試試。」
MA|西爾/沙恩
3 days ago @Edit 3 days ago
沙恩當然也聽到了旁人談論,他怎麼聽都覺得狗屁。
這或許只是獎勵機制,若人人有獎,主辦會虧慘吧?結果那人說的像自己是多好的聖人,太噁心了。

就在他覺得荒謬至極的同時,麻煩果然還是找上門了。被伊戈爾一推,他一個踉蹌就跌到了石頭面前。

「不、不用試吧?你們都試過沒用,我來也一樣啊!」沙恩試圖捍衛自己的血液。

獻血許願,這還是太荒唐了,說是為了要測血糖,聽起來還比較能接受。
ᴍᴀ φ ᴢᴀʏɪɴ
3 days ago @Edit 3 days ago
札因在旁旁觀著事情的發生與結束,整個過程其實非常快速。伊戈爾果斷抓起沙恩,個子矮小的男子嘴上死命說著拒絕,卻又不敢把手抽回來──或許是氣力差異使然,但也似乎有心靈上的畏縮──最後沙恩忍痛「嘶」了一聲,任由那把萬能小刀的刀鋒毫不留情刮割過掌心,一條長長的殷紅痕跡瞬間綻開,從食指根部一路綻放到手腕內側。

──真是狠心,札因吹了一聲口哨。

那些血液還沒來得及流出,伊戈爾便同樣粗暴地抓著沙恩摁進巨岩那看起來滿是沙塵的洞裡,一開始他們都認為這次又會以失敗告終,但這推論很快就因為石頭開始微幅震動而被推翻,三人站在岩石前面各懷心思地看著震幅變大,然後──

「──幹!」
一個古代錢幣就這麼砸在沙恩的腦袋上。
伊戈爾
3 days ago
「成功了。」伊戈爾不顧沙恩滿手的血和正在經歷的疼痛,他從雪地上撿起那塊古銅色的圓形物,看上去平平無奇,甚至是銅製品,好像也不值幾塊錢。

就這麼一看,那位大聲說話的白痴可能還真的說中了條件,如果這真是一塊大型測謊儀,就能合理解釋為什麼只有沙恩能得到硬幣——但這也同時代表——札因的讚美根本不是真心的。不知道為何讓伊戈爾心裡有些不痛快,他斜睨了眼粉色頭髮的男人,決定先不和他計較這件事。

「這塊硬幣,我先替大家收著。」伊戈爾將銅幣放進了大衣口袋,冠冕堂皇地說。「太多陌生人了不安全,也無法保證他們會不會搶劫別人的東西。」
沙恩蹲了下來,死死抓著自己受傷的手,頭上也在隱隱作痛,他實在不知道在剛才那一瞬間,自己經歷了什麼。

說不定只是因為夠痛才有硬幣啊!混蛋!

想起另外兩個人那根本只是對自己輕輕地劃一刀,為什麼自己的必須要這樣?真是瘋了。

看著伊戈爾將那枚用自己血液得到的銅幣放進口袋,又說什麼怕別人搶劫,他這不就是搶了他的硬幣嗎?真是夠了。

稍微緩過疼痛,沙恩苦喪著臉默默起身,也不管他們還要幹麻——應該說,最好別再有其他事。他只想要把傷口處理好,一溜煙地跑回木屋。
ᴍᴀ φ ᴢᴀʏɪɴ
3 days ago @Edit 3 days ago
札因聳聳肩。

他對錢幣毫不在乎,雖然有想要基於表面情誼而去關心沙恩,但對方一瞬間就跑得沒影,讓他連展現關懷的機會都沒有。

「跑的也太快了……」還想問要不要幫忙。

他狀似困擾,只能回頭看向正在摩娑口袋什物的伊戈爾──那口袋如今正是收納硬幣的地方──男子嘴角微揚,壓不住好心情的面容讓札因跟著露出一抹笑意。
伊戈爾
3 days ago @Edit 3 days ago
找找山神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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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戈爾
3 days ago
幹山神....!奇蹟的山神!!我獻出我的心臟
山神真實存在
伊戈爾
3 days ago
硬幣進了他口袋(是中之口袋
超好看交流 山神顯靈的硬幣真的是會心一笑
伊戈爾
3 days ago
pipeqiq: 謝謝羅賓中....!對呀這些人怎麼在這裡搞行為藝術ㄋ....害我笑到ㄅ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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