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反過來才對。

想做的事情比想不到的事情還多……吧?
還是老老實實地交代一下最近在幹嘛好了,一年還沒結束,但忙的事情目前也已經差不多告一段落。
今年在當IF想像朋友寫作會的隱形夥伴觀察員。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普通的寫作會(?),這個寫作會可以提供一些愛好寫作的人交流討論和互助學習的機會。
#這樣介紹應該不會被打吧?
#啊反正河道同溫層不同圈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因為這樣寫了一些東西,收到了一些建議,學到了一些知識,認識一些人。當然也被電得焦香酥脆,深刻認識到自己過去的不足,以及目前能力的巨大限制。
有很多東西就在那裡,但是手太短,搆不到——甚至從來不敢想伸手,如今卻得以因為伸手時摔個四腳朝天而感到不甘心——這大概是最大的收穫。
還有三件事是不是?
那先來兩件:
1、寫原創。
2、在寫作會安利東方。
2這件事其實不算年初想不到的事,因為我就是打著我要安利東方的旗號申請入會的。只是沒想到居然真的成功加入了。
春櫻宴那時就有寫作會的人到現場。
說實話那麼哈扣的場合他們願意來我也真的受寵若驚。
然後差不多也就是春櫻宴過後、五月的時候,夜談時被問到「之後還要繼續寫同人嗎」這種靈魂拷問,於是決定先把plurk關起來。
於是接1。
「還要繼續寫同人嗎?」
這個問題在那個場合被問出來,有兩層意義,其一差不多就等於是在問:「你還要浪費時間到什麼時候?」另一層則是來自自己的質疑:「你是不是寫不出原創?」
但其實在這些表層的疑問之下,還隱藏著第三層:「要寫下去,就得捨棄過去喜愛的東西嗎?」比起寫不出原創,恐怕這第三層才是真正的恐懼的根源。
評文批鬥會第一輪時,交了一篇自己的絢花的三創(我三創我自己)。收到了一些很有建設性的建議,也得到了一些好評,但是像「妖怪專家」這種源於原出處的用詞,在以原作為出發點的場合顯得很突兀。那當然就被視為瑕疵指出來,而我自己心裡也很清楚,那個東西我可能一時半會「刪不掉」。
於是當然有人會很嚴格地質問:「為什麼不回去寫讓同好讀得開心的同人就好了?」
真是好問題。要是能搞清楚為什麼不能安於同好圈內,也不需要特地跑去安利圈外人、申請加入寫作會,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好好地在同溫層寫同人不是很好嗎?這是當時的我自己也回答不出來的問題。
然後,有人以一種促狹的語氣這麼說了:「就是想兩邊兼顧吧?」
是啊,那就是答案。
現在這個時間點在寫作會安利東方,意義就跟以往不太一樣了。
與其說是安利東方,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透過東方展示自己的文學觀──畢竟現在身上有許多東西,包含閱讀的方式,是以此學來的。
也要到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以往有多麼輕視這個學到的東西,以至於這個東西有多麼珍貴,竟然要到這時候才領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