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住籠子的黑布被人打開,突然的亮光,反射性的閉上了眼
被丟進籠子,雙眼依舊被布矇著,不同的只是被打昏了,倒在籠子內。
「挪、挪.威君?!」十分訝異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原來不是只有自己被綁架而已
『哈哈哈,你們就等**那位大人**來制裁你們吧!』籠子的門突然出現一張戴著面具的臉
「等一下!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到這裡?那位大人又是…痛!」話還沒說完,籠外的人就用鞭子抽了自己一下
「呃…」聽到身邊的聲音而抱著疼痛漸漸地醒了過來,但眼前還是一片嘿。
『哼!好奇心可不要太重啊!你也不需要知道問題的答案!』說完,就把門再度關上並把籠子上的黑布蓋上
「什…可惡!」突然覺得很憤怒,原本已經有逃生的希望,可是居然又被抓住了
「呃…。」脖子上的痛如同熱鐵烙膚,不由得被痛醒來。
「啊!挪/威君你醒了!沒事吧?」看到挪/威很痛苦的醒來,擔心的詢問對方狀況
「你是…」訝異地望著眼前的一片黑,對著聲音的來源問道。
「呃…我是立/陶/宛,我現在手被銬著十分抱歉無法扶你起來。」要怎麼和他解釋現在的狀況啊…
「…我不要緊。喔、這是哪?」對自己站或坐毫不在意,只在意身於何處。
「嗯…現在我只知道是在一個籠子裡上面還蓋著黑布,確切位置還不曉得…說起來,挪/威君怎麼也被綁架了?」聽到對方沒事,不自覺得鬆了一口氣
「…醒來就這樣了。」心虛地回答立/陶/宛,不想說出先前的事。
「對了,挪/威君有什麼線索嗎?就是關於我們被綁架的…」沒有注意到諾威心虛的回答
「金髮…剛剛看到的蒙面人就是金髮的!不過是一群人…」…金髮…
「…」想不出任何一點頭緒,然後轉移話題:「那現在怎麼辦?」
「現在啊…想辦法逃出去吧…」苦笑,現在兩人都被綁住了…而且這裡又不像剛剛的那個地方…
「唉…到底是為什麼…」嘆了一口氣「對了!你剛剛說到法/國國歌,該不會法/國先生也被綁到這裡了?!」
「不會吧…」不太敢相信立/陶/宛作的推論,心想不太可能有誰會綁架他。
停止踢籠子的動作,嘆了口氣,「怎麼辦阿…」毫無頭緒。
「說重點,你是誰。」聽到這回答忍不住問了籠子外面的人。
「**那個地方**…?」挪/威君說他一醒來就在這,不可能在指他,難道…「剛剛我發現的密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是立/陶/宛…」一般來說只有國家和國家之間知道對方的身份,就算上司和高層人員知道也只會稱呼國家們的人名
「…!」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籠外的人「這麼說…法/國先生你…!」
「法…國?」眼睛被布矇著,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是法/國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抓著欄杆怒吼著質問外面的人
「…那這裡還有誰」無視法/國的動作,直視著他的眼睛,問著
手緊握著籠子的欄杆,頭繼續低著不知道在想什麼。脖子和肩膀上的傷口早已不再流血。
看到立/陶/宛睡了過去,一個人望著籠子外不曉得怎麼辦。
-『吶、如果你在不回來,我會**親手**送你到西/伯/利/亞去的喔!』
「呃…挪/威君,我睡了多久?」問面向著籠子外的人,覺得自己睡著有點不好意思
「…?」突然聽到**喀**的一聲,輕輕碰了一下挪/威來提醒他
黑布再度被打開,不過這次站在籠外的人卻拿著一條鐵鍊
『喂!不想受傷就給我安分點,乖乖的讓我們帶走』其中一人用腳踢了挪/威
『…等一下,我想到一個點子了』那個人走到另一人身旁講了些話『這...不太好吧?畢竟他也是個國家…』『哎呀!我們帶著面具他又看不出來我們是誰啊!』
『聽你這麼一說…好吧。』那人把手中的鐵鍊更牢固的纏在挪/威的手上,並再繞一個圈綁在了挪/威的脖子上
「放開他!你們…!」想過去救挪/威君,可是卻動彈不得
『嘖!就叫你安份你聽不懂嗎?』說話的人用力拉扯鐵鍊,強行把挪/威拉出籠子『另一個也是,乖乖的給我待在裡面,不然外面可是有很多兄弟想要發洩呢!』
手的關節處因為被強行綑綁著而有些擦傷,臉上被刀子劃過的傷口還隱隱作痛。只是用怨恨的眼神望向身旁的人,沒有出聲。
『這個眼神…真是不錯,但我奉勸你等下不要再露出這個眼神了,不然…外面可是有很多飢餓的狼…哈哈』說完拉著挪/威走出了這棟建築,另一人把籠子的門關上後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