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真的是很麻煩...為什麼非要指名叔叔我呢...?初始神獸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呀......真是的...啊啊好麻煩好麻煩啊......
該往哪邊先呢...?主殿...?算了吧能拖一下就是一下......真的不太想去......
喔唷?悶葫蘆大聲說話耶...?懷著有些驚奇的心態往聲音來源走去。
總覺得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知道的,可是自己卻不知道。其他人不確定知不知道......可是絕對有發生什麼事情。
嗯......總之,先確定吧,其餘的看情況作打算。
『……。』妴藥瞇眼盯著遑穹的尾巴…轉身坐到窗台去。
『辛苦了…我先送他回去了。』樔剡把羽氏拖到更旁邊去…
『啊哈!會喝的終於來了!快過來陪我喝酒!』蠱迷朝著遑穹招手,好像剛剛沒發生什麼事情
爛醉的羽氏跟大喊的悶葫蘆...這不對勁也太明顯了點,平靜異常的蠱迷反而很奇怪吧?再說蠱迷本來就是很會裝死的傢伙......。瀏海下的眼睛瞇起。
「喔唷?熱情成這樣,是轉性了還是今天異常?平常不是恨不得獨占整個酒缸嗎?」笑得露出了兩邊犬齒,「真讓人懷疑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呢。」
『唷?怎麼…今天有帶腦袋來啊?我怎麼可能會有陰謀呢~』蠱迷又攤平在地毯上,尾巴甩阿甩『就算真的有也是用在樔剡身上~對吧ˇ』
「腦袋這種東西是要看情況帶的啊,平常放著不用偶爾也要抓出來讓它透個氣嘛~」攤手聳肩,「像是嗅到奇怪的氣味卻不探究的話,那腦子放在那也太可憐了不是?」
『奇怪的味道?噗!!該不會是你腦袋放太久…發霉的味道吧!』突然翻身爆笑
坐在窗台的妴藥聽到,一秒用手捂住嘴,抽了抽肩膀…背對著坐在地上的兩個人。
「哼哼,還是你的海水海草腥掉的味道比較有可能吧?要說發霉我這裡可沒你那種潮氣。即使擺到發霉了,該用的時候腦子還是有它的用處的。」笑揚著的唇角歛起,慵懶的語氣變得正經,「喂,不要廢話了,有什麼事發生了對吧?」
「樔剡悶葫蘆竟然這麼難得用吼的,羽氏沒那個酒量卻喝得爛醉,這麼難得的畫面都有了,你卻還是平常的樣子,腦子就算爛了我的嗅覺可沒壞。」雙手環在胸前,「發生什麼事了吧?」句末用的是肯定語氣。
『不ˇ能ˇ說ˇ』蠱迷趴在地上,用手支住臉衝著遑穹笑。
『就算真的發生什麼事,也是我等四方神的事情,你不需要干涉…』半笑的眼睛微張,一邊伸直背膀,勾著笑拉長語調『不過你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
一旁的妴藥瞇起眼睛看著正在對話的兩個人,似乎打算介入…
『真的知道…?真是個有求知慾的孩子!』假裝露出感動的神色,然後一秒指向窗台『去問妴藥ˇ』
妴藥聽到這句話明顯頓了一下,先是皺著眉頭瞪了蠱迷一眼,然後露出"你有種來問看看啊"的表情對著遑穹。
想知道真相是真的,可是......不想靠近妴藥也是真的......
不過......就算靠近了妴藥,真的又能問出什麼嗎...?悶葫蘆樔剡、神經病蠱迷跟妴藥...這些神們嘴巴一個比一個緊...比較有可能問出東西的羽氏很顯然剛剛被蠱迷這傢伙先一步幹掉了。
「......要是我問了妴藥,她就會說嗎?」說不說才是重點,要是不說,壓倒本能硬著頭皮上就沒意義了,這個才是問題的重點吧?
「嘖,你這傢伙...」對翻蠱迷了個對方看不見的白眼,煩躁地騷亂一頭長髮,遲疑。「..................喂,妴藥。」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雖然硬著頭皮開口了,雙腳卻是死也不肯靠近對方半步。
盯著眼前突然發言的遑穹,瞬間帶著怒氣皺緊了眉頭…打算用這種方式逼退對方…
『喂喂~妴藥~人家可是鼓起勇氣問的欸~妳就說啊ˇ』趴在地上笑得滿懷,繼續喝酒
『…不是秘密…但是你不應該知道…』盯著遑穹,語氣低沉的開口。
『蠱迷你這臭傢伙......』被妴藥帶著怒意的瞪視盯緊,瞬間感覺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
有沒有搞錯?好歹自己身上也有一半的爬蟲類欸!......總歸而言,還是妴藥這條蛇太可怕的關係。
收起腦內亂跑緩解緊張感的吐槽,「不是秘密我就沒理由不可以知道吧?」
『妴~藥~啊~快點回答人家啊~妳有義務唷ˇ』蠱迷繼續幸災樂禍的看著妴藥,還順便提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嗤。』妴藥收回瞪視遑芎的視線,想到那個爛義務就生氣…嘆氣。
『汝等欲知何事?我為代表智慧與知識的四方神…在此僅可回答你一個問題的…所有答案。』在神殿就必須有問必答…是神職。『求知者…想知道什麼?』
所以叔叔我不太喜歡這種正式的口吻...太囉嗦了!再說回話就回話那麼多規矩幹什麼...嘖!
雖然不喜歡囉哩叭唆的說話方式,但這時卻挺感謝妴藥在神殿內就必須照實回答提問這個規矩的...「我想知道,你們在隱瞞什麼?」「關於彷蒔,你們四方神究竟在隱瞞什麼?」
用力瞪了一眼蠱迷,居然看到蠱迷賴在地上用酒瓶猛灌裝死…惱怒的轉回正面瞪著遑穹,咬牙『汝等提問將獲得解答…』
睜大眼,雙手環在胸前,有些不可思議,「那群人竟然...」呢喃著,默默的消化聽見的事實。
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發動攻擊?該說是愚蠢還是大膽...?重點是......
「......那些人竟敢...!」竟敢這樣踰越!!
握緊拳頭,喉間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我們難道就這麼算了嗎?!」嘶聲低哮,尖銳的犬齒跟著露出,「讓那群愚蠢的人類就這樣任意妄為?!攻擊彷蒔?攻擊這裡的島神獸!!打著滅魔的名義?!憑什麼?!」
『…忘了跟你說ˇ小不點被襲擊的房間是你再神殿裡的居所唷ˇ』蠱迷搖了搖空酒壺…瞇著眼睛往裡頭望了半天…『嗯…喝完了。』
『沒有所謂憑什麼…已經過去了…就是這樣。』妴藥回答完所有的答案,默默握緊拳頭,繼續窩回窗台。
所以彷蒔等於是誤中副車?那群蠢神官難道不知道自己從來不回神殿的嗎?
針對自己的攻擊無所謂,平常的小動作也無妨,如果只是睜隻眼閉隻眼可以讓愚人們得到滿足,那些不造成影響的手腳根本不值得關注,但是這種作法不等於是,只要能幹掉自己或彷蒔,誰都可以?
「自高自大踰越了本份、跨過界線的人類們,即使是像這樣張狂的挑釁也不需要理會嗎?即使他們蠢到攻擊彷蒔,蠢到向四方神及初始神獸挑釁也毋須付出代價?!」
『……遑穹啊』蠱迷嘆口了氣,站起身、藏在長袖內的獸掌…突然抓住對方的下巴…露出兇狠的眼神‧微笑『你怎麼都不考慮一下發脾氣的地點呢?』
被爪子抓住的下巴傳來陣陣疼痛,伸手搭在爪上,「省點力氣,不要跟我說你不生氣這種鬼話。」自己光是聽見就怒了,何況是看到受傷的彷蒔那時的其他人們?
『該省點力氣的是你…已經忘記自己現在在哪裡了嗎…?』妴藥瞇起眼,快速的走近遑穹,用腳踩住對方的尾巴末端…
『祭典開始之前都不可以離開神殿…你大可以繼續嚷嚷…等一下就有人去樔剡那裡挖樹了…』蠱迷把遑穹舉高甩來甩去,要他冷靜下來…
「!」妴藥的舉止讓心臟錯亂的跳了好幾拍,下巴讓人抓著亂晃,「喂,你們兩個放開我!」咬牙低吼,尤其是妴藥不要亂踩人家尾巴!知道妳覬覦它很久了不用在這時候趁亂表現!!
抓住蠱迷的手扳開,「放開啦,我已經冷靜下來了。」至少現在沒那麼衝動,「......我又為什麼不可以離開神殿?祭典到的時候我再露臉不就可以了嗎?」關在神殿裡很無聊欸!
蠱迷跟妴藥對望一秒…『哦~怎麼~我們今天有帶腦子出門的遑穹小可愛~腦子突然又掉了嗎~』
妴藥嘆口大氣…蹲了下來,著迷的盯著那條甩來甩去的尾巴『大殿外面有結界…有神格的,只要進來到祭典結束前…都不可以出去,只有一半的也一樣…』
『這次不知道是幹麻…到處都是結界…相信嗎?連天帝跟神女的尊像旁邊都有…還三層!根本瘋了…』蠱迷繼續癱在地板喝酒。
「欸這我之前可沒有聽說啊......」瞬間呆滯。今年竟然搞這招!?還讓不讓人翹頭啊!!是想悶死人嗎?!「話說回來,三層結界...會不會太誇張了啊?」搔搔頭髮,「不過是個祭典用的着三層那麼豪華嗎?」撇唇,滿臉的不以為然。
瞄見妴藥的動作,默默的移開一大段距離,亂晃的尾巴僵直不動,像是蜥蜴開始裝死一般毫無動靜。
『嘛…你沒看到樔剡聽到這消息時候的表情…』妴藥曖昧的望著蠱迷…『那種好像神島下一秒會爆炸一樣的臉。』
『啊啊…為什麼小不點不來住我家啦!』鬧脾氣翻身…抱著酒瓶翻滾『我也想每天抱著小不點睡覺啊!』
「......你們這群人...」抱著彷蒔睡覺?光想就一陣發毛...蠱迷這傢伙竟然把它當成心願?世界真是病了......
不過也許彷蒔真的很可愛吧大概,但自己從小跟他一起長大,從小鬼就一起野到現在,老實說再可愛都沒感覺了...
重點是現在......完全不能翹頭自己該怎麼樣才不會悶死啊......
『小不點啊小不點啊啊啊!』蠱迷一附發酒瘋的樣子在地上亂滾,但是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傢伙在假瘋…
『…悶嗎?』妴藥不想理蠱迷,轉而盯著遑穹…的尾巴。
轉頭不去理那裝瘋的傢伙,低頭望妴藥一副跟自己尾巴說話的樣子,「......」我的尾巴才是本體嗎妴藥?!跟人講話的時候至少不要那麼彰顯你對我尾巴的興趣可以嗎!!
不過這些吐槽沒敢說出口...寧願她盯著尾巴也不想和她對視...更不想讓她用熱情(?)的視線盯著阿角......
嘆氣,「稱不上愉快就是了......」就說他討厭祭典這玩意嘛!!
『喝掉吧,會愉快一點。』妴藥把手上的酒瓶塞給遑穹…視線還是對著尾巴,轉頭望著賴在地上的蠱迷…『順便陪他發一下神經…我要走了。』
「唉唉......不自由的酒跟悶酒沒有兩樣啊......」雖是這麼說仍接過了酒瓶,「慢走不送......唉唉唉......」為未來悶斃了的幾天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