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北上時我們去當代藝術館,妳不諳藝術,對藝術無感,仍舊自在慢走,從容的看,我拖著妳往淡水,好多時刻我總這樣拖著妳,或妳拖著我:我們互相牽絆。仍舊給予彼此否決了,我不要去那裡,妳說好,妳說妳要去那裡,我再不甘願看著妳,也說好。
最後一次妳載著我,走國道,在三芝海濱的夜晚,坐在海岸旁的咖啡座上,喝茶,和妳在一起不是散步就是喝茶。十元的飲料我一手拿,妳拎妳裝在罐子裡的熱開水,然後我們坐下來,好幾個時候這樣坐下來。
寫在這裡,妳看不到。妳看不到是好的,因為這樣的感情,妳不必看到才能知道。最後一次妳提到妳的老闆和同事,捉狂,看著妳難得生氣的樣子,我笑了,笑聲從學生時代到走進社會,仍在繼續,和妳在一起一直一直沒有時間感。如果有一句話想要傳達,妳知道我想要傳達什麼。妳知道這句話我要傳達。
也偷親一下阿進

(這叫光明正大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