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琴音而至,悠揚的琴音讓人放鬆下來。不驚動對方地安靜立於一旁,斜倚牆面聆聽著。
音符,好像自己有了生命力一樣,跳動、旋轉、舞蹈著。幾個拔高的音,再次低下來、最後微微的顫抖,讓琴音降降小聲,一曲奏畢。「唉…」還是不夠好、不夠好,垂下靠在肩上的提琴,握住提琴的手有些用力。
望著泉垂下的雙手,肢體動作和輕微嘆息透露出他對於樂曲的高標準要求:「怎麼一早就苦著臉呢?」無聲走到對方身旁。
「你……」神色複雜的望著人「沒甚麼。」收斂起臉上的表情。
「泉的小提琴拉得很好。」也許無法精確評比,但樂曲讓自己放鬆的事實便是最真切的例證。
「拉得……很好嗎?」失笑出聲。再次將小提琴放上肩膀,一樣的預備姿勢。琴弦往下拉的那刻,音樂開始。但是這次沒有閉上眼睛。
「對。」真誠微笑著,在離自己最近的位置坐下。闔眼,接受樂曲的洗禮。
「咚!」琴弦斷掉了,音樂暫停。「太久沒拉了嗎?」皺起眉,完全忽略自己手指和拿著琴弓的手被畫傷的傷痕。
倏地睜眼,和預想的相同,琴弦斷了。「泉,你的手受傷了。」蹙眉望著琴弦劃出的傷口。起身,從口袋摸出隨身攜帶的外傷用藥。旋開蓋子,拉過人的手上藥。
「不需要。」抽回被人拉過的手。轉身將提琴還有琴弓放回打開在一旁的琴盒。
……為什麼身邊的人都不把受傷和生病當一回事。沉默間,壓抑的情緒開始浮動。
將提琴擺好後,合上箱子,轉身要離開。「先走了。」不以為意的和人打招呼。
面無表情地強勢拉住人手,並緊緊扣著不給人掙脫的餘地,堅持擦完藥才放開:「你可以走了。」燦笑。將藥罐放回褲袋,抽出手時因為動作太大而將珍視的相片一併帶出,但人處於盛怒並未發覺。渾身黑氣推開大門離開LS。
神色不悅的被人抓著,卻無法掙脫,直人放開手。再人離開後注意到地上的照片「看起來是那個人的啊……」嘆口氣、提起琴盒,轉身跟著人追出去。
和旍分開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身體熱熱的而且好癢…」皺著眉把上一脫掉,把空調開下去。
在自己房裏蚊子叮,拿出藥來擦時才發現一件大烏龍--剛剛幫泉擦的藥物是帶著催情成份的潤滑脂!以前朋友惡作劇時送的生日禮物,沒想到這一趟出門既然帶錯了!!!急忙跑到泉的房門前,焦急的拍打門扉。
「誰--?」趴在床上懶洋洋的喊,全身都好熱,不想動。但是還是爬起來走到門前,把門打開,視線有點模糊。
門開了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對方……。「泉……我……幫你擦錯藥了。」忽然覺得前面發那麼大的脾氣反而害到人。
「啊?甚麼?」眨著迷濛的眼睛看著門前的人,不太懂對方的意思「擦錯要也沒有關係吧?」
嘆氣。「……Aphrodisiac也沒關係嗎?」頭疼望向。
「啊?」突然身體一個無力倒在人身上「好熱……」沒有穿著上衣的身體透出淡淡的粉紅色。
看著人無預警的壓了下來,伸手摟住,半拖行、放倒在床上。走回門邊,關門、上鎖。翻身覆住昏睡的人。低頭在耳畔輕呵口氣,舌尖在耳廓上游移......。
「嗯…」耳朵敏感的顫抖,睜開沒有焦距的眼睛,看著覆在自己身上的人「旍……?」
「醒了?」紫眸望進兩潭迷離的藍,不安分的指尖沿著頸部的弧滑向鎖骨,來回劃著:「感覺還好?」
「很熱……」身體扭動著「可是又好奇怪……」雙手往下伸,扯著褲子。貼到人身上「涼涼的…」發出輕輕的嘆息聲。
看著泉懵懂的模樣嘆了口氣,真的有21歲了嗎...看起來比自己還更小啊。輕吻額,盡所能的告知:「旍待會...會對泉做很過分的事情。如果討厭,就推開吧。」
低頭舐咬著肩頸、輕啃鎖骨,唇舌挑逗身下人的神經,雙手襲上粉色胸蕊揉捏、轉按,直至其微微立起。
「討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人吻住鎖骨,只好發出輕輕的呻吟「嗯……」胸口傳來的微微快感讓上身不自覺挺起。一手按住人的肩膀,下半身扭動著。
細碎的吻灑落在胸口和腰腹,單手卸下褲子,分開人腿、覆住跨間的似乎已經半抬頭的事物,隔著底褲摩挲著。
「阿…那、那裡不行…」雙手都按住了人的肩膀「不、不可以…」沒有體驗過的感覺,陌生快感伴隨著恐懼。
依言停手。安靜地坐在床舖上,一切靜止。空間裡只剩下人有些失序的細微吐息。
看著人辛苦的樣子,卻忽然冒出惡劣的玩心。眼眸瞇成細長的一線,彎下身在人耳畔低語:「幫你解決...不碰那裡要直接跳到後面?」
「甚麼…?」睜開對不上焦距的視線,人停下對作後自己反而更難受。「幫泉……」將已經半裸的身體貼近人「好熱…旍…」呢喃似的叫著人的名子。
親頰:「很動聽的邀請吶。」什麼開關被觸動,將顧慮的一併拋至腦後。輕佻笑著摟著人腰,揭下底褲,五指圈住有精神的小小泉,輕輕滑動。
「嗯……」軟軟的音調,像是貓咪撒嬌一樣。再怎麼意識不清楚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聲音跟平常完全不同,將下唇咬住,所有聲音封在口內。
指甲若有似無地刮搔著柱身,惡意的輕刺著泌出水露的鈴口。「小小泉哭了吶,服侍得不夠好嗎?」把沾染透明水光的手指伸人眼前,惡質笑著將黏滑塗抹在緊閉的唇畔上:「甘露變成亮晶晶的唇蜜了唷♥」
「嗚……」發出像嗚咽的聲音,又好像希望人動作快一點,張開原本緊閉的嘴巴「旍…快點…」拉著人上衣的衣角,身體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蹭著人的重要部位。
輕哼了聲,嘴角揚起惑人的笑:「嗯…真是調皮的小妖精,別急吶。」手邊卻提高了套弄的速度和力度,催促著人宣洩出來。摟著人腰的手往下揉弄著富彈性的渾圓,把人腿分得更開,在丘壑間覓得稚嫩的野菊,指尖繞著菊蕾打轉、輕撥著皺折。
「嗯…」享受的瞇起眼睛,放心的靠在人身上,除了快感沒辦法思考其他多餘的。「啊!」一聲拔高的呻吟,被人握住的的地方噴發出來了,濁白的液體弄濕的人的手。有些無力的人擺弄「旍…」對雙腿被敞開的姿勢感到羞恥,腿微縮、想合起來。
似乎恢復正常模式的旍偏頭望著人退怯的模樣:「會害羞啦?藥效退了嗎?」瞥了眼沾附溫熱的手,神情自然地抬手舔舐。
「旍、那個…不、不要舔…」扯過床上的枕頭蓋住臉,身體還軟趴趴的,沒有力氣。
「為什麼?泉想自己吃掉?」輕笑。舌葉捲起殘留的濁液,拿開枕頭;一手按住人雙手高舉過頭,另一手扣住人頷,不是很用力卻也讓人無法掙脫。覆住唇、狡詐的舌撬開唇齒,將溫熱的濁液渡進,迫人嚥下。
「唔!」被人強迫張開的口,有唾液順著嘴角滑下。雙手被扣住,無法反抗的姿勢,方便了人進行動作。
舌尖抵住人上顎掃著,而後勾住對方的舌吸吮,直到人發出呼吸艱困的悶哼,帶笑的紫眸望著人憋紅的臉:冷漠的外表下竟藏有如此媚態,真是相當的有趣呢。手指輕按著緊緻:「吶,要繼續嗎?」沒記錯的話這藥的效力大概出來一次就沒事了--畢竟只是惡作劇用品。
「嗯……」臉紅著撇頭,視線不敢直望著人,發出像是輕吟又像是應允的聲音。後方被人手指輕按著的地方感到不適,小幅度的扭動著。
「那麼,泉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柔笑著扳回人臉:「有些事情不問清楚可是會造成嚴重後果的吶。請別給旍模稜兩可、或者說了會後悔的答覆。」
無論前面的遊戲挑起了人多大的興致,仍謹守著**不趁人之危**的大原則。更何況,就這麼囫圇吞棗的吃掉,一點成就感也沒有;反而可能造成與人共事的罣礙。
「不、不要那你就走開……」扁起唇、放開枕頭,坐起身「泉去找別人。」拿過剛剛被自己脫下的上衣,穿上換好,褲子也重新整理好,想要離開房間外出。走出去前再次回頭「泉、…不想裡你了。」被吻的紅腫的唇,看起來嬌豔欲滴。
看著已經理好衣著的人,無所謂的笑笑,既然人已經沒事,那麼自己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裡的必要了。離開床榻,走向門邊…沒料到對方忽然回過身說出這樣彆扭可愛話語:「沒關係。前輩們肯定比旍更適合你。」輕拍拍背表示鼓勵,心情很好地吹著哨音踏出門外。
聳肩看著人離開,轉身回到房內。「嘖。」看到床上的濁白,皺了下眉,坐到書桌上,打開檯燈,若無其事的看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