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我漂白了是沒人信我嘛…」身著正式的站在宴會場邊,耳邊不斷接收著女性的高音。
(眼底帶笑的環顧四周,雖被四哥拉來宴會場,但有酒喝也就不計較,但怎著--偏偏讓他瞧見一位跟會場有些違和感的男人,便伸手喊住人)那邊那位小哥,想偷溜去哪阿?
「該死…」低咒了聲。也不管後方是誰,反正先跑就對了。
(滿是趣味的走上前,一把就搭上對方的肩,限制住對方的動作,而後陰冷冷的說道)還跑呐--本少叫的是你!(口氣故意帶點江湖味,誰叫這是"特別"的場合)
「靠…」被搭道間的瞬間直覺想回嘴罵人,偏偏一轉頭才發現是個不熟悉的人。「您…哪位來著?」看著不熟的人,只能默默的忍耐陪笑。
(對人吹了一口哨)不錯嘛!變臉變挺快的!訓練有素哦!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沒明著回答人的問題,逕自調侃人)
「多、多謝誇獎…鬼先生。」眉角微抽蓄了下,腦中還不斷思索著此人的面貌。
噢不--本少可不叫那個名字呢!(對人搖指)這位想偷偷落跑的人士,是想去哪找樂子呢?
「喔、那本少先生,有何貴幹?」無所謂的聳肩,心裡想的只是離開這無趣又討人厭的宴會。
這個場面,不好說走就走吧。(擺著架子讓人看個夠)除非你打算不給這的主人面子,這樣--本少可要上前稟報囉(故意學著古代人拱手做做樣子,其實心底根本不在乎這裡有誰落跑了,純粹覺得這人有趣)
「嘖…」低聲撇嘴,「個人有要緊之事,我事後再向主人稟明。」隨便丟了句,轉身就跑。
(將長腿一伸,絆倒了人)快來看哦!快來看哦!這有人表演人體飛滾秀呐!(大聲的吆喝著,存心不讓人離開會場)
「該死!」感謝曾有點底子,一個側翻安穩落地。「…你到底有什麼事?」冷眼瞪了人一眼。
看表演囉!(低笑的看人精采的躲過一輪,正此刻在心底蘊量其它的壞點子)沒想到--這還有你這麼有趣的人吶。只覺得要跑可別單人跑,至少也帶本少一塊跑。
「一點都不有趣…」咬咬牙,突然想到這場子裡的人都來頭不小只能隱忍下來。「要走就快點,你已經引起很多人注意了…」
恐怕--已經來不及吶。(看著某人身後那抹熟悉的身影正怒氣沖沖的向這靠近,八成是被剛剛的騷動引來)小心了,孩子,有大惡魔要來了。(說是如此說,卻沒任何害怕的神色,倒是眼底閃過更多惡質的眼色)
男人氣沖沖的衝向前,一手抓一個的罵道:「你們兩個!當這什麼場合,還給我鬧!混帳王八蛋!」不由分說的亂罵一氣。
「沐大哥…耳朵會痛…」一臉不甘願的被抓著罵,只能低低的應聲。
「痛?你還知道什麼叫痛?厭天!我說過多少次,這場很重要,成不成就看這次,還想搞些什麼飛機阿你!」通常對一般都大剌剌的沐文御,偏偏對耳語相當敏感,一聽到有人罵他總是直覺衝動脫口。
罵完一邊,接著再罵另外一邊,「別站在另外一邊偷笑!我要你來,可不是來給我鬧事的!」
是是是--四哥,本少會乖乖喝酒,嗯?(相當夫演的態度應付,順便在人胸膛拍了幾下,就像在安撫小孩子似的)
「讓我溜掉不就沒事了…」被抓著仍繼續嘀咕,「重要跟我又沒關係。」
擰著厭天的手更加用力,「若你覺得你漂白跟這場沒關係就算了!繼續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別找我幫忙你漂白。」像是被氣道般,直接不爽的不想幫人。
唉呀!四哥,何必為了一個小弟發那麼大的脾氣呢!」(繼續拍著沐文御的胸膛)氣壞了可不好,瞧--你弟乖多了吧!(趁機裝乖的討功勞)
「嘖…」又是低咒了聲,「沐大哥,我很乖,撐了半場該招呼的都招呼完了。」投降似的舉起雙手裝乖。
「對!你今日是比較乖!但我也不是來找你來喝酒,不過既然你沒什麼鬧事,就放你一馬。」沐文御對自個么弟老事沒轍,雖然被小弟知道會沒面子,但這好像早已成為那些小弟內的不成文小秘密了。
聽到厭天的回應,轉頭又批,「是哦?你以為這樣半場就夠了?你會不會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沒那個毅力就別來談退出的事情,我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你是有心要離開,原來只是這樣的調調。」
「是,我白了。一切都感謝沐大哥的鼎力相助。」繼續裝乖。
「知道就好。」脾氣說來就來,說去也去,這時又回到相當好說話的樣子,「既然你們兩個,就介紹介紹你們兩位認識。」
沐文御將沐昊瀲拉過到寒厭天面前,「來!厭天,這位是舍弟沐昊瀲,現今是某家俱樂部的顧問,若找不到漂白出社會的管道,倒是可以問他。」得意的拍了拍自家的么弟,像是在炫耀什麼特有商品似的。
介紹完後,接著面向沐昊瀲,「臭小鬼,這位是極度想漂白的寒厭天,被某位大人物壓著而無法走出這個世界,我相信你有辦法對吧?畢竟我這能做的都做了,只剩白道那邊的管道了」
「還有血緣關係來著阿…」小聲嘀咕了聲,「我姓寒,寒厭天,請多關照。」
嗯哼--就知道準沒好事。(悶哼了幾聲)每次被邀請就準沒好事,四哥你可真會利用你家小弟。(不客氣的潑人冷水)原來除了我們家老爺不通人情外,還有別家大爺不通人情阿!(後頭胡謅著)
你好阿!寒天--。(覺得頭尾兩次相當符合,而自動幫人合在一塊)本少沐昊瀲。
「寒天…?」印象再次打折。「沐小哥,還請多照顧。」不甘願的撇撇嘴。
這麼不甘願阿?被人改名的人都還得對本少說聲謝呢!(對人的不識抬舉,感到意外的興起興趣的鬧人玩)
「臭小鬼!你這樣亂叫人的名字,誰會願意阿!又不是--認識你多深。」沐文御忍不住的替厭天說了幾句話。
「跟您道謝了,我怕我爸媽會回來找我的。」一臉我就是不是抬舉你怎樣。
本少爽!四哥有意見阿?行!有意見,本少馬上走。(作勢要走人,可實則只不過想看看四哥挫敗的樣子,那樣子實在相當有趣)
「你!」氣到說不出話來,不是他怕了這位么弟,而是總是無法真的對他認真的生氣,每次都被對方牽著走。「爽就爽!免得你回去說我又欺負你。」
嗯哼--(愉悅地哼了聲,隨後才把注意拿回在厭天身上)說吧!厭天小弟,你多大了?
發現新大陸般的視線在兩兄弟之間流轉,沐大哥疼第弟。「24…」被點名的回應。
果然是小弟吶!(思量了下)有特別想找哪方面的工作嗎?(還有點良心的接下四哥委託的事情)
「沒…即使無業也不會餓死。」反正遺產豐厚,還有不少轉台灣來的投資。
「不,沐大哥要我找事,只是避免有人又找我出來而已。」
黑道靠山是他,但本少這靠山更大呢。(悶笑)不如--來本少的俱樂部工作如何?保證--沒人找你麻煩,有的話,告知本少一聲,本少會處理得妥妥當當。
「阿…看得出來。」點頭附和,畢竟都看到剛才沐大哥的禮讓了。「都好?」
歡迎你吶!(禮貌性伸手)噢--不過--本少得叫你特別點,要不別人不會覺得你跟本少有何特別處。
譬如--本少叫你寒天,只有本少能叫,如何?(輕笑)
「唉…我知道了…」暗自嘆了聲,一臉無可奈何,「請多指教了,沐小哥。」
乖孩子,手機號碼拿來吧!(掏出智慧型手機,想把人的電話號碼記下,以便往後的便利)
一臉不甘願的摸出口袋裡的手機,「新的,還沒去研究。」直接丟給人自己去登錄。
麻煩。(直接在人的手機上輸入自己的號碼撥打,之後便將收到的號碼儲存)好了!(把手機丟還給人)
「多謝。」接回手機收好。四周張望了一下,確定沐文御沒再注意這裡又準備落跑。
(瞧人緊張兮兮的神態,不禁覺得好玩)怎麼,很怕被四哥發現?何必跑呢!讓人多吃幾次閉門羹不就得了。(像是早對這種事司空見慣)
「我可不是跟您一樣有血緣的人哪…」聳肩,「一塊走?」
血緣--能當飯吃嗎?(輕哼了一聲,全然的不在乎那一丁點的牽連,誰都知道沐家大老只看中大哥跟二哥,其餘都列為不務正業的不肖子,誰在乎那血緣)走去哪?有好地方推薦?
「沒有。我只是想離開這些粉味而已…」已經不想管那麼多的鬆著領帶。
粉味。(嘴角微微的抽動)他們稱得上粉味嗎?(口不擇言的脫口)
「習慣性說法。」環視整個會場,還真找不到有一定年齡層的。
哎呀--這位不是艾老大的親親夫人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功力仍是相當精粹,變臉的速度簡直比音速還快)怎會找來本少這呢?(拿著酒杯向女人敬了杯)
默默欣賞起沐昊瀲的變臉遊戲,看到來人只是習慣性的點頭。
「討厭!你怎麼這樣說吶!人家才不是什麼親親夫人,只不過是一位小小的地下情人,沐少旁邊這位是--?」艾夫人三八的對人揮了揮手,嬌羞的在頰上摸了摸,好似被誇獎般的快樂。
這位--?(順勢搭上厭天的肩膀,像是在做給人看的樣子)本少罩的人!有何問題嗎?(挑眉)地下情人還能夠做到最寵,不就是艾夫人最厲害的手段,據說道上惹到艾夫人的下場可不好看吶。
艾夫人的臉一下子就變成黑青樣,像是在不滿被拒絕似的,「哪個傢伙傳出這麼不實的謠言,人家才沒有那麼惡劣呢!沐少你說是吧?」
(攤手聳肩表示不在意)沒有一點手段,怎坐得上夫人寶座呢!艾夫人,你說本少說得是不是相當符合呢!(笑瞇瞇的道出)
「你!沐昊瀲!人家給你面子,你可別不要臉!你以為艾老大不敢動你嗎!」就是被踩到尾巴一樣,叫囂了起來,剛的嬌羞模樣就像是偽裝般的不真實,「你給我站在這!別跑!」艾夫人在會場中找尋艾老大的身影後趕緊跑過去告狀。
(大笑幾聲表示不看在眼底)本少故意的,想讓你看看品質保證囉!要不--你怎安心把自己交給我,你說是吧?(淺笑)
「不會,因為那位…小姐是新來的。」所以才連搭話都懶。
不到幾分,艾夫人便勾著愛老大走到兩人面前,艾夫人跺了跺腳,「你看吶--哈尼,就是他!他欺負人家。」食指正落在沐昊瀲的鼻樑前。
這樣阿--新來的,只不過是因為受寵也會相當大排,對方若寵他也會相當的不顧一切。(笑著打算先站在旁觀角度看這場戲)
艾老大一臉不悅的踏向前一步,將沐昊瀲從頭瞄到尾,「就是你這混小子勾引我家女人?蛤!」艾老大只將沐昊瀲當成一般的小弟,畢竟在以往的會場中並未見到這號人物。
看著對方已經來叫囂了,懶懶得嘆口氣。「艾大叔,好久不見了。」勾唇揚笑對著艾老大先發聲。
艾老大聞聲看往隔壁,「喲!這不是厭天嗎!你跟這不懂事的小夥子是一夥的嗎?」面容上的神情相當不悅。
「不是阿。」輕聲笑笑,站離了沐昊瀲一步。「他是跟沐大哥一夥的,家族。」
一臉無辜加無奈的對艾老大攤手,「他的確不是跟我一夥的。」
「哦!御煞阿!原來是那位!」想起沐文御這號人物後,語氣從原本的氣怒變成好奇,便開始打量沐昊瀲的外表,「嗯、嗯、的確他不是跟你一夥的!再怎麼算也是御家的。」
「不過,容我這晚輩提醒您一聲,太容易被激怒的女性會幫倒忙的喔,」歪頭笑笑,明顯意有所指的看著勾著艾老大的女人。
(看著厭天快把事情給解決了,總覺得很無趣,在思考是否要鬧大一點)
「而且…怎麼有換了啊?」惡性大發的勾唇揚笑,「上次那位不過兩個星期前?」明顯開始挑撥了。
「哈哈!上次那婊子竟敢給我帶帽,你說不換行嗎?」瀟灑的大笑兩聲,而後道出原由,「不過這婊子要是敢給我亂惹事,照樣換個女人。」艾老大瞥了一眼身旁的艾夫人。
「討厭啦!哈尼,你怎麼這樣講人家,人家才沒那麼壞呢!更不會惹事。」艾夫人不依的跺了腳,嬌聲抗議的挨近艾老大身邊。
「唉…遲早的。」故意的輕嘆擺手。「艾大叔,我看人狠準的不是?」意味深長的低笑。
「沒想到,厭天老弟有算命的天賦!真是多才多才!鬼頭大佬果然沒看錯人。」艾老大捧著人也捧著人背後的靠山,完全把原本的艾夫人一事丟到腦後。
「哪裡。」點頭笑笑,但明擺著我看你的女人不爽之意。
「哈尼!!你哪時候要幫人家處理嘛!」艾夫人不滿的抗議,眼睛時不時飄向沐昊瀲,想快點把這個人拖出去斬了。
(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向不甘心的女人,勾起一抹欠扁的笑容,存心挑釁)
「男人在講事情,女人家吵什麼!」艾老大沒即刻地處理事情,顧著與寒厭天寒喧。
艾夫人接收到沐昊瀲的挑釁神情,急得跳腳,任性的拉扯艾老大的袖口,「哈尼、哈尼!人家被恥笑了,你還不快幫人家討回公道。」
「真吵。」微皺眉的低聲,「艾大叔,冒犯御家似乎也不成吧?」難得親切的笑笑,輕指指站在身旁的沐昊瀲。
艾老大意識到厭天所指,才將思緒拉回處理女人所說的事情,說到這,其實並不難辦,女人嘛--要幾個就有幾個,還怕沒有嗎。「Candy安靜點!再鬧就滾。」沉下臉對艾夫人如此警告著。
艾夫人聞言氣結的,耍脾氣地跺腳轉身就走,不過那雙眼眸明顯得告訴沐昊瀲,她絕對不會放過他,只要他找到靠山來。
糖果夫人阿--這麼不開心,幹嘛還一直偷覷本少,是不是哈很久啦?(對遠離的女子調侃著,也不顧忌有當事人在場)艾老大,是吧?本少可不是御家的哦。(笑瞇瞇的回答,的確也沒說錯,他真的不是御家,他家可是姓沐)
「是說阿…艾大叔,不是我要說,疼過頭也是種麻煩哪。」無所謂的笑笑。
「嗯!女人的確不可太寵。」艾老大認同的點了點頭,而後轉向沐昊瀲,「不是御家的?那剛是在唬我嗎!」
(輕笑)本少不是道上任何一家的。(把玩著手上的酒杯)
「嗯、那真恭喜你。」完全不管艾老大已經因為被整而發青的臉,繼續跟沐昊瀲一搭一唱。
「不是道上任何一家,那就是可疑份子囉?竟敢走進這宴會廳內。」艾老大向手指了指手勢,周圍的小弟收到指令後而向中間靠近,「這可容不得你這閒雜人等在。」
唉呀--這怎回事,大家都來看本少嗎?(對於被包圍的狀態沒有任何的緊張害怕,反到自我感覺良好)
「艾大叔,我在這裡被你的小弟包圍?」雙手環胸,歪頭,親切和藹的『冷笑』。
「不、不是,不是包圍厭天你…」艾老大看著厭天的笑顏發寒,「你、你們,你們的目標是旁邊那個臭小子。」方才的氣勢消半的指著在厭天身旁的沐昊瀲。
「御煞在的場子,這樣勞師動眾有違常理吧。」明顯的肯定句,「大叔,你確定你的人會不傷到我嗎?」還是那親切和藹的笑容。
本少?(挑釁的走到艾老大面前,笑瞇瞇的回嘴)你還不夠格叫本少臭小子,懂嗎?(語落,回到厭天旁邊)快來哦-本少在這,記得不能打到厭天哦。(低笑)
「沐小哥,你離太遠了他們打不到我啦。」一把勾住沐昊瀲的肩膀,兩人幾乎是緊黏在一起。
「老、老大…」無所適從的小弟們只能回頭向艾老大求助。「你們、厭天你!」艾老大氣的臉都脹紅成了番茄。
(咧開了嘴)這樣倒是有點太近了,還真怕他們失手打了你。(悶笑)艾老大貴為一個老大,竟然會有如此手無足措的時候,真是笑話。(繼續在言語上刺激人)
「打到可就不只你們倒大楣了。」故意的說給小弟們聽,「連你們的『老大』都會遭殃的哪。」倚著沐昊瀲的肩頭低笑。
「你們、你們、」艾老大脹紅著臉,手壓著胸口開始有喘不過氣的樣子。
需要救護車嗎?(好心的上前詢問)還是--你想直接上天國也行。
「嗯…還能說話就應該還好。」輕聲笑笑,「年紀大了就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見識了嗯?」一臉無害的輕拍拍艾老大。
「你們…你們…」就看艾老大瞪大了眼,一腹喘不上氣的樣子。「老大!」小弟們似乎察覺不對的圍上來,有的負責扶助艾老大、有的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好不熱鬧。
(看向周圍圍觀的眾人)寒天吶--你瞧瞧,變成焦點了。(淺嘆了口氣,直接把責任推卸掉)都是艾老大,真愛搶風頭。本少想低調的呢。
「艾大叔,有病就要乖乖帶藥啊…」搖頭嘆氣,「弄成這樣人家宴會怎麼辦的下去呢…」一臉責怪艾老大的意思,完全不管自己是始作俑者。
「呼…呼…」艾老大被小弟攙扶著喘息,只能死瞪著厭天和沐昊瀲兩個人。
欸你們!(轉頭叫了幾個御家的小弟)去把人抬出去透透氣,免得礙了會場的清淨。(淺笑)
「是!知道了,沐少。」御家小弟當然知道沐昊瀲是何許人,想也不想的恭敬的遵照沐昊瀲的指示去做,他們都知道沐昊瀲是沐文御很疼愛的么弟,惹了文御哥事小,不合沐昊瀲的心意可事關重大。
「呼嗯…呼!」艾老大被眾小弟『攙扶』了出去,但仍不死心的死瞪著兩個混小子。還不斷發出充滿憤怒卻不成字的氣音。
「艾大叔,多保重啊。」故做擔心的揮手,順便多追了兩步送行。
沐文御從賓客團內成功脫身而出後,就看到自家小弟忙著把艾老大抬出去,詢問之下才知道又有人闖禍,馬上走了過來劈頭就罵:「你們這兩個混小子。不想參加也別鬧場阿!」
(一臉無辜的望著四哥)本少沒鬧場阿!本少好委屈哦!是對方欺負本少。(看起來是委屈,可說起來倒是理直氣壯)
「我只是慰問幾句,艾大叔就高血壓上來了阿…」歪頭,一臉慰問都不行嗎的無辜看向沐文御。
「真的嗎?艾他不像是會無故欺負人的人。」沐文御蹙眉懷疑著,這兩人老是在說些和事情不太相同的詞語,真是有待商榷。
「艾大叔沒欺負人阿。」很正經的替人平反,反正實情是他們欺負的。「可是我才慰問幾句他的人就來包圍我,然後就高血壓發作了。」說的真的跟自己完全沒關係一樣。
沐文御動手輕敲了兩人各一記的拳頭,「今個就先信你們,別再惹事了,這場子可是我的,別鬧!」
欸呀!(大聲喊著,接著抱頭,好似被打得多大力)四哥欺負人阿--本少回去要告訴大哥,說你欺負可愛的弟弟。
「嗚…我剛被罵過就很乖了耶…而且還沒落跑…」一臉委屈含淚,認命的揉揉痛處。
「就你現在才懂得叫我哥哥,以前怎沒看見你叫我聲哥,好處你享,壞處推給人就你最會。」沐文御忍不住給了自家小弟一個白眼,完全沒被威脅到,看向一旁,「厭天老弟,別被這傢伙給帶壞了。」手指筆直地指著沐昊瀲,叮嚀著人。
「我很乖的,沐大哥。」認真的朝沐文御點點頭。其實心中覺得自己一點都不討厭沐昊瀲。
跟本少又不會怎樣,本少事業做很大呢!都嘛吃很開,要不四哥就不會找本少來了,不是?(笑著回應,早已司空見慣四哥如此的態度)
「很好,記住!你可以靠著他漂白,但千萬、千萬別被帶壞了。」語重心長的提醒,對自家弟弟沐文御真的覺得相當危險。
「遵命,沐大哥。」很有禮貌的敬個舉手禮,一副說到做到的乖巧樣。
四哥,本少已經完成你的任務了,可以翹頭了吧。(淺笑)
沐文御看了周遭,向沐昊瀲點了頭,「可以,少了你這麻煩,我也能輕鬆點!」轉頭拍了厭天,「你也跟他一塊出去吧!多待對你漂白也沒好處。」
「感謝。」這次是打從心底高興的笑了笑,終於可以脫身了。
「沐大哥,以後再見。」終於擺脫不少事的跟沐文御揮手,直接跟著沐昊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