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將事情處理完後,換了身黑色的女性和服,手拿著油紙傘,又晃了出來。
「嘖嘖.....真是多人呀」望著許願竹旁的人山人海,少年一秒放棄要考過去的意願,又繞回攤販區。
「唔....套圈圈?炸冰琪玲?」少年邊逛邊觀察著攤販。
「....只有你阿?我還以為阿玖跟你在一起。」發現了正在挑首飾的友人,不過卻好奇他只有一個人。
「他有事先走了....」少年連回頭都沒回,就直接說道,「倒是你出現讓我嚇了一跳,席亞。」
將挑好的首飾節帳後,少年拉著友人往撈魚的地方去,「我想玩那個,可是我撈不到,所以靠你了。」
「欸?這樣阿?」但也沒問下去,就這樣被有人拉著走。
「不然勒?我從小就撈不到魚,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沒好氣的說。
「好久沒玩撈魚了....」瞇著眼看向池中的魚『這位帥氣的小哥!你就幫你女朋友撈一下嘛!』還在思考中,老闆就先招呼了。
「有他這種女朋友我一定是三生不幸...」小小的碎碎念後還是要了一隻紙網。
少年直接拿油紙傘從友人的膝蓋敲了下去,「你剛剛說什麼呀?」威脅的咪了瞇眼。
「沒什麼....要不是有段時間我都在把小女生,我也不會這種無用技!」撇撇嘴後就凝神盯著魚池看。
「哼,你該說的是你哪時候把時間放在正事上了。」少年諷刺道。
不理會友人的諷刺,看準時機後就快速的伸手,一下子就將三隻魚撈進了手中的盆子。
『小哥好身手啊!』老闆爽朗的笑著『一定常常幫女朋友撈吧?』
「哈...哈哈還好啦....」被說中後不好意思的笑著「欸?三隻夠了吧?你想要幾隻啊?」說完後對友人亮了亮塑膠盆。
「那你選吧,現在回店裡陪我對練,還是在這幫我撈魚?」甜笑問道,但眼裡閃過我很煩燥,所以不要違抗比較好的意味。
看了友人兩秒後轉頭偷偷給了老闆五張大鈔「我家這個阿...脾氣不太好,他要我能撈多少就撈多少,這五張就先給你好了,等下我撈幾隻都當作沒看到。」
見老闆愣愣的點了頭後捲起袖子開始撈魚「....總覺得好蠢。」
「算了,你別撈了....」少年皺眉到「讓我自己一個靜靜。」說著就朝其他地方走去。
「那....我先把魚帶回店裡喔?」愣愣的看著友人消失在人群,請老闆包了一下魚後就往店的方向回去。
「あなたのこと 私は今でも思い続けているよ,いくら時流れて行こうと I'm by your side baby いつでもSo. どんなに離れていようと 」少年唱著歌往較少人的地方走去,完全不管他人目光。
看到靠近更衣室的廣場有街頭藝人,少年靠了過去,結果發現是熟人,便跟他借了吉他,就坐在那抱著吉他唱歌。
少年用著女聲唱著:「我想我會一直孤單 這一輩子都這麼孤單
我想我會一直孤單 這樣孤單一輩子
天空越蔚藍 越怕抬頭看
電影越圓滿 就越覺得傷感....」
就這樣唱著,廣場也聚集了一群人在那聽著。少年自顧自的唱著,發洩著心中的無聊。
一首換了一首,少年甚至在其他人伴奏下,開始唱了"世界第一的公主殿下"
「世界でいちばんおひめさま そういう扱い 心得てよね
その一 いつもと違う髪形に気がつくこと
その二 ちゃんと靴までみること
いいね?
その三 わたしの一言には三つの言葉で返事すること
わかったら右手がお留守なのを なんとかして!」少年毫不羞澀的唱著。
「べつに わがままなんて言ってないんだから
キミに心から思って欲しいの
かわいいって
世界で一番おひめさま
気がついて ねえねえ
待たせるなんて論外よ
わたしを誰だと思ってるの?
もうなんだか あまいものが食べたい!」完全沒看到友人繼續裝著小女生唱著。
「恩?」少年剛好唱完最後一句,轉頭望向喊叫聲的來處。「小夏?寒大哥?」裝可愛的歪頭問道。
「阿?就是想唱歌呀」眨眼「你們要來嗎?」拿起油紙傘走到兩人旁。
「想拉著你一起唱」少年拉著對方袖子說著「寒大哥要陪我嗎?」繼續裝可愛說道。
「那就借我當背景吧?」拉著對方往剛剛唱歌的地方去。「阿?看你們呀?我正打算唱ONE WAY呢」
「OK!」少年點了點頭,便開始用一種甜美的女聲唱著「我已經 已經把我傷口化作玫瑰
我的淚水 已經變成雨水早已輪迴
我已經 已經把對白留成了永遠
忘了天色 究竟是黑是灰」
依然用原本的男聲接唱,「分手傷了誰 誰把它變美 我的眼淚寫成了詩 已無所謂
讓你再回味 字不醉人人自醉 因為回憶 總是美。」
「我已經 已經把絕情變成了恭維
因為不配 你就忽然自卑說聲失陪
我已經 已經把沉默變成了懺悔
無路可退 只能無言以對」少年繼續接唱道。
「分手傷了誰 誰把它變美 我的眼淚寫成了詩 已無所謂
讓你再回味 字不醉人人自醉 因為回憶 總是美。」揚笑,繼續接唱,看著周圍的觀眾越來越多。
「分手傷了誰 誰把它變美
我的眼淚寫成了詩一首 無所謂
讓你再回味 字不醉人人自醉
你的品味 總是美」少年毫不猶豫的跟著小夏合唱起來。
聽到聲音牽著式走過來,真的看到一堆熟悉人影「喔?嘿,原來大家真的都在這。裡」笑著揮手向大家打招呼「夜安各位。」
等歌曲結束,少年直接鋪向阿隼,「阿隼、阿式,晚安」
「嵐晚安。」溫柔的摸摸少年的頭,「你們唱的很好聽呢。」
「當然,有我在跟小夏在,哪可能不好聽。」少年驕傲的說著。
「唱得真好。」替二人拍手,「準先生似乎是第一次見?」
「你們要唱嗎?「轉頭問其他人,「沒的話,就把場地環街頭藝人們了」
「嗯,唉,隼,你知道我都唱那一類的歌的,這種時刻還是唱嗨一點的歌比較好。」
guimozhun: 「那就聽歌吧?」少年將頭靠在旁邊的牆壁上,打了個哈欠,努力撐著看表演。
深呼吸後,背對其他人,開始唱著,「一個人出去逛 又一個人躺在床 這晚有多少的一個人沒伴
不夠分另一半 愛已經用完 我不孤單 孤單只是 不夠果斷」林宥嘉,我總是一個人在練習一個人。
「我總是一個人在練習一個人
寂寞是腳跟 回憶是凹痕 我一個人共存 沒有人在等著一個人 一個人在等著沒有人 沒有人在等著沒有人。」唱完最後一個音節,沉默了。
「かじかんだ手を 離(はな)せないまま,「元気(げんき)でね」って言(げんい)った 卒業(そつぎょう)の日(ひ),あの時見(ときみ)えた 桜並木(さくらなみき)を,今(いま)もあなたは覚(おぼ)えていますか?」少年等阿式停下來後,直接接著唱。
「潰(つぶ)れた鞄(かばん)を置(お)いては 私(わたし)を抱(だ)きしめてくれた
苦(くる)しくて 嬉(うれ)しくて 何(あに)も言(い)えずにいた
空(そら)に舞(ま)い散(ち)る夢(ゆめ) 今(いま)も追(お)いかける」
「桜(さくら)の花(はな)びらに そっとあなたを思(おも)った
あの頃(ころ)の私(わたし) がいた......」唱道這,少年以淚流滿面唱不下去了。
「該死的。」少年用和服的袖子將淚擦掉,「小夏,我先回店裡了.....」將抱著自己的人輕輕推開。
「寒大哥,這油紙傘就送你當剛剛你當我背景的謝禮吧。」將油紙傘塞道對方手裡後,迅速跑開,只有空氣中還留著少年的道別「我先走了,大家店裡見了。」
似乎只是淡然的聽著曾經熟悉的詞曲,然後目送著嵐若跑走。
「我還是回去看一下嵐好了...」實在放心不下,轉頭對其他人說,但在準備要跑回店裡的時候,腳的舊疾突然發作,痛到蹲在地上。
deaconshiki: 「…我跟你一起回去,我抱你吧。」一把把人抱起公主式抱法準備離去,轉頭望剩下人「不好意思,厭先生和夏,我先回店裡了。」用另隻空出來手輕揮便離開。
「慢走,晚安。」微笑揮手,「小夏夏,也該回去了?」
guimozhun: 「麻煩你了...」好死不死居然挑這種時候復發...臉部表情因疼痛而有些扭曲。
「嗯,該回去了,你要回店裡換下衣服嗎?」看人的和服。
「可惜什麼啊你。」翻白眼,「走快點吧。」停下拉住人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