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孩放慢速度,才意識到不知不覺地兩人已經來到了森林,於是叫喚前頭的男孩「呼......呼......可以停下來了吧?」
「森林……嗚……爸爸──」卻是沒有聽到他的說話,只顧著嚷著那還不在這裡的人。
「我可是看你玩得很高興?」走在Hiver之後,沒有喘氣。「小鴉,過來。」
撐著膝蓋喘氣邊疑惑地轉頭,就看到先前罵自己是變態的男人。
「……雖然很想回去,但是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這裡啊。」將白鴉護到身後,警戒這怪異森林。
「發生什麼事了嗎?」抱著麵包的同時,拉著Revo衣擺尋求答案。「除了這個怪怪的哥哥之外,我什麼都感覺不到?」
停頓了一會,沒有任何事發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那、白鴉,錢包在哪?」
疑惑地看著那兩個舉動變得異常的人,不知該如何是好地觀察他們。
「在這──不在?」將麵包交給Revo,白鴉摸著褲子,「可、可能丟在這附近了……我去找找──」
「小心點。」隨便撕下一小片麵包,就這樣吃了,「意外地不錯嘛。」
似乎不知道他就是製作麵包的人,Revo就繼續說:「挺香的。」
就在白鴉走去找錢包、兩人也在「閒話家常」時,白鴉頭上的樹蔭落下一道像大型鳥類的黑影──
「我們還真是有緣呢…我已經殺了你的兒子多少遍呢?」我微笑著,從林木之間走出來。
看見白鴉的身上再次染上血色,毫不猶豫衝上去捏住她的脖子:「我要殺了你!我家白鴉到底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你們這些黑暗之人殺他!!」
我對那壓制著白鴉的鳥型魔獸打了個指示,轉為攻擊Revo。撫摸被捏痛的部份,我說:「這件事我也想知道呢,詩人先生。」
抽出腰間保護自己的小刀,在魔獸再次用爪攻擊過來之前,抓住它的爪子向上一刺,並扭了一下。
「我不是來討戰,只是來警告…詩人先生就不要再打過來了,好嗎?」
沒有聽從她的請求,拔出刀子向這黑髮少女射去──可惜被不明力量擋下了。
無視他的攻擊,帶著笑意掃過面前兩人……呵呵,這下子變得越來越有趣了……我望著Hiver,想立即得知他的反應:「魔王即將降臨,您們要怎樣做?」
「哼,他降不降臨和我沒關係,我只要白鴉沒事就好。」盯著她,隨意地甩了甩手上黏稠血液。
「......」話鋒突然轉向自己,有些訝異,意識到她的問題後反咬緊下唇,瞪著眼前奇異的黑色女人。
早就預料到他不會回答我的問題,輕拍預言書讓另一隻鳥型魔獸下來,受傷的魔獸則是讓它走時間消失。「不知道,命運會讓您們走上怎樣的路呢?真令人期待啊……」
看著少女消失才敢去觀察白鴉的傷勢──「白鴉你不能死的啊……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該讓你走出家門的……」脫下外套用力壓住傷口,血也漸漸止了。
無語地用隨身攜帶的小刀割下襯衫的一隻袖子,把正滲出血液部位的根部稍做綑綁以便長時間止血「先生,這種傷勢醫院沒辦法處理,還是回我家包紮吧!」
「我當然知道,擁抱黑暗的子嗣。」雖然感激他的協助,猶豫該怎樣又將麵包帶回家的同時,也將受傷的白鴉帶回去。
「......麵包就交給我吧,你一定不放心把兒子交給我吧......」雖然對那個男人說的話隱含的意義感到不滿,卻不想見死不救,於是抱起那男人的麵包叫他跟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