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迫頂著厚重的假髮跟髮飾坐在小橋流水上裝嬌嬌女。

換上第二套服飾,撐首端坐在涼亭石桌前,成巧兮倩兮的幽伶花妖。
「小天,最後一張要劃紋身。」設計師一臉躍躍欲試的看著換完裝的厭天。「為啥沒先告訴我…」額角抽蓄,但還是聽從得拉開外衣任人塗塗抹抹。

好不容易折騰完繁複的紋身圖騰。還好這張只要以著貴妃椅故作悠閒的做個花妖王。
讓計程車在自己來到攝影棚,亮名片給守門的看,一路走到攝影現場,看大家忙碌著,就決定站在不遠處看著人拍照。
看了眼攝影師結束的手是,拖著一身笨重的服裝跳下佈景要做更換。「小天!再讓我拍幾張啦!」又是幾個服裝和設計拿著相機為了過來,只為拍下難得畫面。
悶著笑,遠遠的看著平常帥氣無比的人穿著女裝走來走去。
「快點拍完我要換裝…」高挑的混在女人群裡,一臉無奈的接受那些向機洗禮。「好了好了,在一下。」一名設計師又請厭天再次笑得妖媚。
「女裝阿。」摸著下巴小聲說著,沒想到竟然這麼適合。
「唉…」低嘆,再次瞇了眼,勾了唇角,女伶附身般的妖媚笑起。「好耶!」又引來驚呼還有鎂光燈。
揚眉看人露出的笑容,內心不禁打著之後要人露出一樣笑容的如意算盤。
「好了好了…沒人想拖進度吧?」厭空適時的插進女人團,抱起兄長進更衣間。「感謝。」厭天鬆口氣的給人抱進更衣間換裝。豈知這舉動又引起一陣譁然
「喔?該說真不愧是厭空嗎?」翹起唇看著事情的發展,考慮著要闖進更衣室,還是在這繼續看戲。
「那紋身要擦乾淨吧?」厭空拿了濕巾問到。「後來的可沒有袒胸露腹了。」擺脫了繁複的女裝和髮飾,拿過濕巾抹掉胸前的顏料。
考慮一下決定往更衣室走去,「不會被擋吧。」笑著慢慢的往更衣室前進。
「下次不先說,絕對別想。」厭天丟掉不知第幾張濕巾,紋身終於乾淨了。「快換裝吧。」厭空說著就先離開了更衣室,一開門就看到一個閒人走來。「小夏夏?」
「誰催我就殺人。」厭天背對著門口換裝,很直接的當是有人來催促。
「嗯?」聞聲這才回頭,「小夏夏,你來了。]披上下一套的長裝,輕笑。
「我來了。」看人把衣服披上,「剛剛拍的不錯。」彎唇。
「喜歡?」瞇眼勾唇,拉好服裝走近要出門,「喜歡就去幫你要私照嗯?」
「古裝改良風。」除了長袍外還接髮弄了髮髻。「要拍了。」
「那我在旁邊看吧。」看人的頭髮被弄來弄去的,「會需要我幫忙嗎?」
「嗯?會嗎?」還是站在旁邊看著人,「厭空要進來幫你裝飾?」
「他的裝飾已經差不多了,在旁邊乖乖的。」推著人走出更衣室,往布景過去準備。

配著古厝和雪景,成了帶著幽然雙眼看著飛雪的憂愁書生。

團隊快速的換過布景、打光、厭天服飾上的微調。配著隨風飄落的紅葉,成就另一種風情。
「動作真快阿。」找了片牆靠著,看著動作迅速的工作人員。
「好啦,再來要拍霸王囉!」攝影師很蒿性的大喊,似乎自己是最期待的那個。
「親愛的,偷窺是不好的習慣喔。」雖然口中調侃著,還是讓人進了更衣室。快速的換掉原本的裝束,換上黑底金紅邊的長袍。
「標題?」挑眉瞧了眼。對鏡拉掉髮髻,換上精緻的髮冠。
「霸王。」彎唇,「你的姬呢?」看人很順的把所有裝飾戴上。
「喔,花機都拍完了不是。」一臉你不是看過了的樣子,對鏡看了看整體,準備上鏡。
「這就要靠他們的修片的能力了!」綁好腰帶,定把下一套也直接拎出去。「走了走了。」
「王來囉。」外頭又是一陣鼓譟。「好啦好啦,趕快把這些結束掉。」厭天一臉傲氣的下令。

手持書卷,撐頭睥睨向鏡頭,傲氣與霸氣同時散溢。
「真不錯。」看人拍著照,「好像本來說是要來幫忙的吧。」低聲笑著。

抓散了髮髻,在臉上印上薄薄的圖騰,以上睨下的抿唇冷傲。
「霸王阿…」結束拍攝,攝影師完全不顧形象的撲了上去。「你夠了!不是還有一套嗎?」一掌擋下衝來的攝影師,環顧四周,被煞到的似乎還不少。
「欸…這樣很可惜耶。」攝影師不服。「底片你愛洗多少就洗都少,意見那麼多阿。」厭天煩躁的把攝影師丟開,下了布景要把最後的換上。
「啊?」拉掉外衣,赤身低應,「沒有。」避免倒更多人得趕快披上最後一裝。
「我煩了,趕快結束。」扣好扣子,嘀咕。「別念了。」厭空適時的丟了顆巧克力進兄長口中,試圖平息人的怒火。
「唔…」厭天乖乖的咬著巧克力閉嘴,讓厭空整理著預想的造型。
「體諒一下他今天甜食缺乏。」厭空笑笑,把兄長一轉推回攝影場地。
「最後了。」厭空伸伸懶腰,有種解脫的感覺。「阿、小夏夏,這給你吧。」從口袋裡摸出個隨身碟給人。
「嗯,謝了,改天再吃個飯吧。」轉了轉手中的隨身碟,放到口袋。

同樣是青白二色的雪景,映著身上雙色的長袍,臉上的表情看來就是忽冷忽熱的距離感。
「天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厭空聳肩,打了暗示要收工。
「等他跟你說完故事,你就知道了?」厭空笑的詭異。「收工囉!」攝影師大喊。
「收工。」厭天以最快的速度,躲進更衣室換裝,以免又被攔下來拍照。
厭天很快的卸妝、換裝,一身清爽的出了更衣室。「欸…小天你跑太快了啦…」只聽到滿滿的可惜生。
「剛才是厚重跑不動,現在誰要再被折騰阿。」厭天攤手,一臉不想管了。就要攬著厭空跟夏離開。
「脖子快斷的重。」厭天已經懶得去回想了。「很重,我是真材實料。」厭空乾脆的補充。
「空,給你開車。」拉著兩人出攝影棚,「會幫你留下來的。」苦笑。
「送你回店禮?」懶懶的爬上小浣熊,厭空則進了駕駛座。
「嗯,在不回去,我房間都要生灰塵了。」想到好幾天沒回房間睡就抓了抓頭。
「跟他報地址。]決定放死自己。「往哪?」厭空認分的開車。
開口和人報地址,「如果有時間跟厭一起來店裡。」順口跟人推銷店裡。
「也可能這輩子都沒空了。」厭空一臉故意。厭天則乖坐在副駕駛座補充糧食。
「被發現了。」厭天咬著巧克力低笑。厭空無辜的聳聳肩,繼續往Tranquil。
「真是的。」說實在今天沒有忙什麼,內心盤算這晚上出去夜遊。
「希望你今天沒笑到內傷,晚安。」厭天推推厭空,駕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