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中國式袍服來到約定的酒吧,見人在門口,走上前去:「喲,小可愛。」
看人有些獨特的穿著,不禁勾失笑湊上人「什麼小可愛,叫誰呢?」
「你。」指尖撫過對方唇辦,摟著人腰,面容揚起一抹優雅的弧度,「邀我來這種地方,好嗎?」
扶平著內心情緒,不讓人察覺,輕笑帶過「璃先生應該也喜歡喝酒吧?」被人摟著腰,沒有反抗,跟著人走進酒吧裡。
挑了挑眉,注意到人細微的表情變化,微笑:「不要在心裡偷偷罵我嘛。」挑了個隱密的位置入座。
聽到人話倒吸了口氣,居然被人發現內心的情緒,真是糟糕。收起僵硬的表情又換上笑容「怎麼敢呢?您可是我重要的客人呢。」,之後隨人入座至裡頭。
「在外頭別當我客人,當朋友就好。」瞧著人兒有趣的反應,伸手輕捏了捏人頰,「那麼,汫上恭先生,您想喝什麼呢?」
「朋友是嗎?…」低首瞧著人,把客人當朋友還是頭一次,被人捏頰才反應過來,「既然是朋友,叫恭吧…,喝什麼,烈一點?」挑眉看向吧檯,仔細的看著。
抿唇笑著,湊近人舔上耳廓、吐息:「小恭兒...醉了就別怪我沒節操對你怎樣囉...」
輕皺了下眉間,手抵耳旁,不讓人繼續動作,失笑側首湊上咬過人唇瓣「我看是璃先生會先醉倒吧?」
慵懶地靠上沙發,舔舔自己被咬過的唇,彎起:「那就、試試?」
輕笑,勾手向服務生點了伏特加,等待同時也把玩著桌面上的水杯,勾笑意有所指的道「真令人期待呢,您的另一面。」
「哦?」挑起一邊的眉毛,饒有趣味地對上人兒鮮紅的眸子,「哪一面?將你壓在身下的那一面嗎。」
瞇起紅眸凝視著人勾笑「不,我說的是在我身下美麗的您呢。」,示意到服務生來了,才將視線投向一旁,服務生將酒瓶遞上桌,放上兩個玻璃杯和小冰桶『兩位先生,您的伏特加。』,淺笑點頭「謝謝。」
「哦呀。」沒想到眼前可愛的小傢伙居然喜歡騎乘位嗎...。「喝這麼烈?」看著整瓶的伏特加,笑。
「還好,不如來比酒量。」溫和笑,伸手抓過瓶身,將清透的酒倒入兩個酒杯中,再加了些許冰塊,搖了搖酒杯,遞給人「請用。」
優雅地接過杯子,含了一口酒,將人摟進懷裡抱好,捏著下顎覆上雙瓣,舌靈活地撬開貝齒,一點一點地將自己嘴裡的液體送過去。
皺眉嚥下被人突然注入的酒液,趁機咬了人的舌尖,推開一手抹著唇「這樣會破壞酒的純度。」
慵懶靠回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瞧著人,低低的輕笑起來,「我倒是覺得,更美味了呢。」舔唇。
「璃先生,真是惡趣味呢。」皮笑肉不笑的拿起酒杯,搖晃了杯中清澈的酒液和冰塊。
「說了不必加上先生。」微微瞇起黑眸,對於人兒說自己惡趣味倒是完全不反駁,淺嚐口酒水。
「習慣了呢…,抱歉。」輕笑,拿過酒杯,沿著酒緣輕啜了一口後才問「璃的酒量,很好嗎?」
「不必道歉。」微笑,輕輕晃動著冰涼的玻璃杯,仰頭一口飲盡,「普通普通囉?」
「這杯我乾了,表示敬意。」一手將剩餘的酒液飲盡,舔唇,心想果然還是烈酒,就算只有一小杯,還是可以強烈的感受到酒精揮發的程度頗高,熱度緩緩竄上了腦袋。
「什麼敬意?」替自己和身旁人兒再次斟滿酒,輕笑著抬眼瞧人,「我們不是朋友嗎。」肯定句。
「…是朋友呢」瞇起紅眸停頓了下,視線又盯著杯中的液體滿上,手指貼上酒杯,食指畫弄著杯身,對人輕笑出聲「如果不小心把你灌醉了,該怎麼辦?」
「是呢...」黑眸對上豔紅,彎了彎唇,伸著手指輕輕撫著人兒柔順的髮,淡淡地:「大概會、撒著嬌黏著你不放吧...」
勾笑,手抓握住人的手,在人的手背印下一吻「吶,在我懷裡可以盡情的撒嬌。」
「難不成是我在你懷裡?」失笑看向人,用手指在人手心上劃圈。
「當然囉。」看著人畫著圈,伸手一抓將人攬進懷裡抱好,下巴在人頂上磨了磨。「真舒服。」讚嘆。
「這樣公然把我當抱枕嗎?」輕度仰起頭,頂著人下顎,沒有反抗將整個重量往人身上倒去。
「嗯...」微微側了側首想看清人的表情,對上視線的那刻卻是克制不住地覆上人兒的雙唇。
殊不知是酒精抒發,還是什麼原因來著,第二次被吻,沒有抗拒,只是輕輕的回吻著人,舌尖輕繞過人舌,又小心翼翼的咬了人一口。
人兒的輕咬就像是挑逗一般,摟著對方的手臂稍稍收緊了些,毫無忌憚地品嘗著溫熱柔嫩的口腔,直到津液從嘴角滑落,才眷戀地放開人被吻腫的雙唇,細細地替人舔去銀絲。「好甜。」
在昏暗的空間裡挾帶著些許醉意下接吻,或許是不錯的方式,但不習慣讓人搶過主導權。於是舔了舔唇後,便湊上人在耳旁低語笑「呵,你醉了吧?」
聽著人兒的耳語,低低的笑了起來,「如果我說醉了...」攬住人腰的手往下探了探,正好就是搭在對方的臀上。「你要怎麼辦?」
「哎呀,到底是人醉,還是心醉了?…」紅眸盯著人裝作無奈,但從口中還是故意拋出了一個問題還給人。同時將手覆上了人的手背上,反輕握著,食指輕搔著人手掌心。
癢癢的、手心輕縮,細長的眸子眨了眨,垂下眼簾,「大概是...都醉了?」其實自己的心裡也不明白吶,那種衝動是什麼。
「哦…那我是不是該負起責任?」像輕描淡寫般似的道出,並同時牽起人手,探出舌尖舔過人手腕處低笑著。
「心醉的責任…。」舔唇勾笑,感覺到人想縮回手便握緊著人,以碎吻在人的每個手指上留下記號似的舉動。
試了幾次發現抽不回手後,便索性讓人拉著。「怎麼負責?」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你猜猜?…」輕笑道著,舌尖順著手腕處延至下方舔舐著,手拉高人手,讓衣袖滑落在手肘處上,看著顯露出的手臂,讚嘆了聲「好白。」,語畢便在人手臂上留下淺淺的齒痕。
看著人做著平時自己常做的事,心裡有一種微妙的感覺。「白,都給你留下痕跡了不是嗎。」雖是不在意那曖昧的紅痕,卻還是用著空閒的另隻手輕輕地彈了對方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