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朋友因車禍摔斷了腿而住院的消息,特地到醫院探望人,看著病床上的人頗有精神,只是腿打上了石膏,兩人嘻笑的開著玩笑。
斜靠病房門口,兩手插在醫袍兩側口袋,眸睨向頂著一頭紫髮的人。「出去,讓他休息。」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轉頭看著人,嘴角淺揚,接著拍拍病床上的人「醫生在趕了,自己保重。」接著走向病房門口,經過Lorenz身邊時,對著人淺點頭「Lorenz先生,好久不見。」
上臂施力於牆站直身,彈指示意巡房護士進入做每日例行照顧。「好久不見。」往前走去,一路偶爾回應護士提出的問題,按下電梯上樓按鈕,回頭看人。「我辦公室,喝杯?」
聽見人的話,嘴邊漾起笑意,湊近人耳邊,避掉護士的眼光,探出舌,舔上了人形狀優美的耳「美麗的Lorenz先生對我做出這種邀約,我怎麼可能拒絕呢。」
大掌攬上人後腰,將人勾至正前方。電梯恰到開門,把人推進電梯,伸指輕敲辦公室樓層鍵。讓人背靠電梯角落,彎唇低聲:「小心,有監視器。」
感覺到自己被推到牆角,只是將人拉到自己的面前,勾起人的下巴,讓人的後被擋住監視器,啄吻了人的唇「Lorenz先生這麼急著想被吃掉嗎?」
三指扣住人抬著下顎的手腕往下一扭,斂眸低首瞧人,語氣戲謔:「我不介意保全看見你凌亂美態,你也不介意?」故意側過讓人在監視器下露臉。
四兩撥千斤,看似輕鬆的動作,卻讓手腕離開人的束縛「就算很粗魯,Lorenz先生在我心中依然是迷人的小、可、愛。」伸出舌,舔拭著手腕,該受傷的部分,完好無缺,輕舔的動作只是誘惑。
半瞇起眸視向人舔舐手腕舉動間的誘人,抬指緊壓開門鍵,阻止即將關上的電梯門。掌扣住人上臂把人扯出電梯,鬆手讓電梯關上門。「這種惹人疼愛的動作,獨處時再做。」低嗓在人耳際輕喃。
手指撫上人的臉龐,指頭畫過人的唇「喔啦,原來Lorenz先生對我的占有欲已經這麼強了嗎?」撥開人的手,整整微皺的上衣,這才握住人的手,十指緊扣「吶,別擔心,我說要陪你喝,就會陪。」
抬起緊扣的十指,翹起食指指向身後的錄影器:「擔心你太誘人,坐在警衛室裡面的,會受不了。」揚唇朝人開起卑劣的玩笑。踏步朝樓層休息室走去,禮讓人優先進門,換掉門上的狀態,跨進休息室,隨後反手關上門。
看到人將翻過門上的狀態,嘴角淺揚「Lorenz先生真可愛,這是吃醋了吧?嗯?」放開了人的手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Lorenz先生說要喝一杯,這裡是醫院的休息室,看來要喝的不是酒吧?嗯?」
「幫你躲掉警衛室裡的豺狼,也算吃醋?」聽見人挑釁般的語尾揚眉,唇彎出笑。低下身滑開鐵灰色的收納櫃門,從裡頭撈出酒瓶及兩只酒杯。「不想喝酒,我只剩豆漿能招待你。」彎唇,拔掉酒瓶塞,在兩只酒杯內各倒了些酒。
「警衛室裡的是豺狼?」聽到人的話,一臉理解似的輕輕的點了點頭「那醫院的休息室會有酒,也不是什麼怪事了吧?」淺笑的自人的背後環住人的腰枝「Lorenz先生都喝了酒才去照顧病患嗎?」
酒液緩緩流進酒杯裡,轉過瓶口不浪費滴滴酒液。「醫院裡頭有酒,本就正常。」彎唇,輕放酒瓶落桌。回過身掌心貼在人胸膛,半側過身把人按靠在沙發椅背,持過酒杯。「像你這種病患,喝點酒又何妨?」唇含住杯緣飲進一口美酒,倏地傾身碰上人唇,度進酒液。
感受到唇上的柔軟,只是環著人的腰,將人渡過的東西分了一半讓人喝下,勾引著人的舌,讓人與自己的交纏,大掌撫上人的臀輕輕揉捏著,接著分開唇,舔掉人唇邊滴下的酒液「Lorenz先生不乖,漏出來了呢。」
「這口本來,就是你的。」並未接手人試圖回傳的酒液,任酒液沿著人下顎滴落胸膛。掌握住人大腿下緣,坐回沙發同時拉起人腿讓人跨坐在腿上。指抹去人下顎殘留酒液:「浪費我珍貴的酒釀,你,要怎麼賠我?」
「在Lorenz先生的體內攪動,讓Lorenz先生……舒服到腰痠腿軟的程度?」舔掉人手指上的酒,手撫上人的胸前,解掉人的上衣,接著探出舌舔上人胸前的茱萸,嘴角勾起「挺起來了……這裡是Lorenz先生的敏感點吶……」
抬起手彎起四指,側首似審視指甲間乾淨與否。勾起唇,兩手扣住人膝彎往旁拉開,雙腿大張,控制傾斜度,讓人不至於往後躺倒。「公關,在你開始之前,先結上次欠我的帳。」揚起笑看人。
輕笑的拉開人的手「上次的帳?說的也是呢……」直接解開人的褲頭,將人的褲子退下,輕輕舔拭著手指,接著將手貼上人的分身「Lorenz先生把我的手弄傷這件事情,要怎麼賠我呢?」
「看樣子,你是忘記了?」淺擰眉略責備,翻身讓人躺在沙發上,雙手將人雙腳折起按在人胸前:「我要看你手淫的模樣。」淺嗓挾著曖昧,視線往下看著人。「弄傷你,自然會幫你治好。」
「吶……Lorenz先生,就說我要進去才能射的,你忘記了嗎?」收回腿,讓人倒在沙發上,吻上人的唇,溫柔啃噬著,接著分開,扯出一縷銀絲「總覺得從這個方向看Lorenz先生,會覺得特別性感,這是為什麼呢?嗯?」
「忘了徹底,我以為你這裡,」掌忽地扣住人分身,掌心接到傳來的溫熱,嘴角揚起:「淫亂的很。」指尖輕移,逗弄人分身。「我三百六十度,都很性感。」笑開,單手扣住人手,拉抬到頭上。
「Lorenz先生要服務我?這怎麼好意思。」輕笑的掙開人的手,撫上人的分身,抵著尖端撫弄著,直到手上感受到一片濕潤「Lorenz先生也一樣淫、亂,不是嗎?嗯?」低下頭,輕輕啃咬著人的茱萸,直到兩邊都濕潤挺立。
「職業病?」彎出笑弧,溫掌掐緊人紫髮,將人的頭按到腿間:「想服務我,就服務重點。」撈起下身,堵進人唇邊,捏開人嘴塞進。「好好討好它,我也會溫柔回報你的。」一掌按緊人後腦,一掌竄進人褲內,輕撓人後穴口。
感受到人心懷不軌,知道人的手可以輕易弄脫臼,直接將人的雙手一扯,滿意的看著兩手都掛在半空中搖搖晃晃,扯下自己的領帶,將人的手腕彎到人背後,交疊綁住,讓人無法施力。抓起酒瓶,推入人的後穴「吶,讓後面喝醉就不痛了。」
「吶,雖然沒用過,卻很快的把酒瓶咬進去呢。」坐在人的臉側,讓人的腿無法踢到自己,握住酒瓶溫柔的抽撤著「不痛吧?說不定Lorenz先生很適合這麼做呢?嗯?」
用前臂骨撐緊領帶,餘裕的空間讓脫臼的手如同抹上潤滑油般滑出,伸進外翻的醫袍口袋,咬牙強迫手指彎曲扣緊針筒,手迅速抬起揮過,針頭插入人肩頸顯脈,注入一劑肌肉鬆弛劑。腳踏椅跳站起,靠手肘與前臂的力量,與桌子合力接合兩手腕關節,轉動手腕看向癱軟在地,背靠著沙發的人。
彎起冷笑,兩指輕夾抽屜前端突出,拉開,自內拿出另一劑藥罐及針筒,將針頭插入藥罐,緩吸起內容物,站進人腿間蹲下低視人:「知道這什麼?會讓你很爽的。」撈起人垂落的分身,將裝滿藥劑的針頭細心的刺進人馬眼,一點一點的注入。「麻醉,刺激嗎?」彎出惡笑。
淺笑的按下耳上的呼叫器「正等著呢……」為了避免客人們有殉情或是過渡喜愛的狀況所以店裡特別配置的,自己的耳環裡也同時有定位器「你以為店裡可以讓我們隨意被外帶的嗎?」
藥效發揮的不那麼快,身體長期斷練,比一般人強壯,淺笑的踹倒人,拿起衣服裡的強效麻醉,打到人身上「再見了。」拖著有些僵硬的身體離開醫院,叫了計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