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約好了要一起喝酒,照著名片上的手機號碼,將簡訊傳了出去。
睡眼惺忪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拿起白色的iPhone,打開簡訊。「是首席啊...」
懶得打簡訊,便索性回撥。
沒有接通,放下手機,下了沙發,把手機往口袋一塞就走進浴室,把頭髮梳順,然後把手機放到檯面上,拖去身上的衣服走進淋浴間沖澡一面等人回撥。
看到手機未接電話,立刻回撥給人,聽著單調的嘟嘟聲,等待著對方接起電話。
「是瓷月先生嗎?我是利。」聽見接通的聲音,滿意的揚起唇。
也剛好洗完,一面擦著身體一面把浴巾包在腰際,拿了條短毛巾擦頭。「恩,抱歉剛剛在洗澡晚接了。」一面擦頭一面走出浴室。
「不會。」聽見人帶著點起伏的聲音,只是帶著些許好奇的問「瓷月先生再忙嗎?嗯?」
「不忙,我收到簡訊的時候才剛睡醒,剛剛沖了早醒神。」微笑,踩著輕鬆的腳步走到衣櫃邊。「啊還有,叫我瓷月吧,免得我覺得像在工作。」
「原來如此,那現在的瓷月一定很香吧?嗯?」聽到人說沖了澡,只是勾起壞笑的回應人,接著走到衣櫃前開始挑選今天出門的服裝「瓷月答應了要跟我去喝酒對吧?嗯?哪一間比較好呢?」
「應該沒有人洗完還是臭的吧。」語氣輕笑著回應,聽得出來心情不錯。「三個選擇,一,你熟識的店;二,我熟識的店;三,我的工作室有吧台但是我們要自己動手。」微笑從衣櫃拉出要穿的衣服在衣帽架上掛好。
聽到人說出口的選擇,只是淺笑,毫不猶豫的回應「去瓷月的工作室,不過我不會調酒,這個重責大任就交給你了。」自衣櫃拿出了灰色V領T恤,以及白色刷破牛仔褲,接著選了件皮衣。
「利知道地址吧?名片上有寫,樓下是唱片行喔,從旁邊的樓梯上來就好,門沒鎖。調酒的話,希望不嫌棄我的不專業就好。」微笑回應著人。「那麼,就先講到這裡,我得去吹頭髮然後穿衣服了。」
「那一個小時後見?嗯?」看了看名片上的地址,想想自己該帶些什麼過去「調酒阿……空腹喝酒不好,想吃點什麼嗎?嗯?」
「吃的啊,都好,你決定吧。一個小時候見囉。」微笑準備掛電話。
「好吧,一個小時後見。」掛下電話後,邊換衣服邊想該帶些什麼過去。
掛掉電話,走進浴室吹頭髮,把靠近頭皮的地方吹乾,留下髮尾稍微有點濕潤,便走出浴室。走回衣櫃旁,穿上簡單的深紅色寬圓領針織長袖,露出鎖骨的刺青跟頸上的項鍊,再拿起黑灰色刷舊貼腿牛仔褲穿上,繫上鉚釘皮帶。隨興綁起一頭長髮,繞過吧台,把昨晚喝的咖啡杯清洗起來。
整裡完吧台,走到工作區開始整理工作桌,先是把昨晚做好的襯衫穿上人台,然後把桌上的布料摺疊整齊收進抽屜,把珠針跟絲針插到針插上收好,半靠半坐在工作桌邊,轉開音響聽著卡拉布妮的法式香頌,望著人台上的襯衫發呆。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走到製圖桌前,打開桌燈,拉出白紙,開始手繪袖扣的設計圖。
帶著乳酪起司以及紅酒當伴手禮,走到人的工作室,按下電鈴。
從製圖桌抬頭,帶著眼鏡,走到門邊開門。「利,請進,鞋子脫玄關就好。」擺上室內拖鞋,領著人進入木質地板的室內。
「打擾了。」換上室內拖鞋,跟著人走入工作室,看到人帶著眼鏡,只是有些好奇的開口「原來瓷月有近視?」
「天生散光,近視其實很輕,工作的時候才會戴。」微笑,走到製圖桌前關掉桌燈。「要喝什麼?」繞到吧台後。
「原來如此。」點了點頭跟著人走到吧檯「瓷月覺得我適合喝什麼?」拿出紅酒放到桌上「送你的。」
「謝謝。」拿酒紅酒端詳,「好酒呢。」微笑看著人,打開身後紅酒專用的酒櫃,放入。「Vodka lime?」微笑拿出私藏的Vodka。
「外公喜歡蒐集紅酒,我也不懂,只是覺得喝起來挺順口。」淺笑的望著人,接著看了人手上的酒「都可以,我只懂得品嘗,卻老記不住名字。」
微笑,拿出雞尾酒杯,在shake杯中倒入Vodka跟新鮮檸檬汁,利落的蓋緊搖勻,過篩倒入杯中。拿出冰磚,用錐子敲碎成適當大小,放在酒中央,最後拿出檸檬,切下皮,用打火機燒熱,在杯緣抹了一圈,最後把皮放進杯中。「請用。」微笑,端給人。
支頰,有些著迷的看著人調酒的動作,直到人將酒杯推到自己面前時,才回過神。唇淺揚,掩去尷尬「謝謝。」
「調酒是從念專科的時候才發現有興趣,但那時也只是隨便記記酒譜也沒真的學。」淺笑,收起Vodka,拿出Gin跟米洛酒莊的紫羅蘭酒,再拿出冰鎮的馬丁尼杯放在台面。把shake杯洗淨,拿起另一只乾淨的,倒入酒,搖勻,過篩,最後削出檸檬皮絲放入。「這杯是我的最愛,籃月。」
啜飲一口,半垂著長長的睫毛看著藍月那介於藍與紫之間的迷幻色彩。「利,我調得味道如何?」抬眼微笑看著人。
「真厲害,味道很好。」感受著酒在唇舌間散發著的香氣,以及誘人的檸檬味,滿意的拿起一塊起司咬了口「真是可口……」
看向人手中顏色奇異的酒液,但後來卻是受到人的手指吸引,伸出手指,輕撫過人的指頭「真漂亮……瓷月的手就像是瓷器一樣誘人……」
繞出吧台,走到人身邊的高腳椅坐下。「多謝誇獎。」微笑,另一隻手散下一頭深棕色長髮。把酒放在台面上,任由仁撫過自己的手。「我只是對手有點潔癖罷了。」
當人放下頭髮時,已經如著迷似的盯著人的髮看,當人一靠近,只是用指尖感受著人柔軟的髮絲,接著捻起人的髮,用手指輕捲,讓髮穿過自己的手指之間,嘴角淺揚「連頭髮也很漂亮呢。」
喝了口酒,微笑走近。「讓你看成這樣,我受寵若驚呢。」深出白瓷搬的手指,輕輕撫上人的臉頰,柔和慵懶的笑了。
「受寵若驚?」聽到人的話只是搖搖頭,接著手覆上人在自己臉上的手,稍微撇過頭,輕柔吻上,膜拜似的不停輕啄「這麼美麗的手,本來就應該受到注目的。」
舉杯把酒飲盡,然後摘下眼鏡。「那麼,就謝謝你的厚愛了。」優雅的翻過手,輕抬起人的下巴,溫和慵懶的雙眼望著,笑容帶著點媚。
看著人嫵媚的表情,只是淺揚唇角,吻上人的掌心,探出舌舔上。眼神注意到人鎖骨上的字樣,只是用拇指輕輕擦過。
細緻的掌心感覺的人的舔拭,敏感的輕輕顫了一下。「唔...」帶著笑容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
放開了人的手,湊近人富誘惑氣息的鎖骨,接著舔上鎖骨的字樣「真漂亮……」
「是什麼漂亮呢?」聲音微微沙啞,透露出正努力壓抑紊亂的呼吸。
啄吻著人明顯的鎖骨,接著在刺青旁咬出一個誘人紅痕「瓷月全部都漂亮……」伸出舌,舔上刺青字樣,像是要將人的刺青全數吞下似的不停舔拭吮吻。
一手輕擁著人,咬著下唇悶著低吟。一手輕撫上人的手背,輕輕握住,拉著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腰,凌亂的氣息在人的耳畔已無法隱藏。
「瓷月邀我喝酒,可是卻這樣勾引我,是想要我拿你當下酒菜?嗯?」壞心的搔弄著人的腰際,接著爬上人的背輕柔搔弄。
「唔嗯....因為你,看起來挺餓的啊。」美麗的手指輕撫上人的臉頰,撥開人垂下來的髮,有點迷離的棕色眼眸,讓清麗的面容增添了嫵媚的氣息,輕輕啄了人的唇。
吮住了人的唇,輕輕含咬著像要將人吞下「是我餓?還是瓷月餓?嗯?」稍微用力的咬了人的唇瓣,在人的唇上看到齒痕。
「Both.」舌尖輕舔過人咬出的齒痕,微笑湊近人的耳邊用氣音說道。
人在自己耳邊的話,是令人心癢的挑逗,含了口酒渡到人的唇中,讓人與自己分享酒液的香醇,接著勾笑看著人紅潤的唇「這麼可口的瓷月開口要求,我該拒絕嗎?嗯?」
垂著長長的睫毛輕舔過自己唇角的酒,然後媚惑的眨動慵懶的眸子,牽起微笑。「當然,不該。」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手指在人的背上刮搔,順著中間的脊骨到了人的臀溝,用令人難耐的速度搔磨著。
「唔嗯...」身子在人懷裡敏感的輕顫了一下,雙手環上人的頸子,紅潤的唇貼上人的唇瓣。
「吶,告訴我,瓷月最喜歡被碰哪裡呢?嗯?」離開了人的唇,咬住人的耳垂輕吮,手指竄入人的衣服內,輕捻人胸前的紅萸。
「唔...啊....」好聽的聲音發出情欲的呻吟,混著紊亂的喘息。「都已經碰到了,還問什麼。」嗓音因為人的輕捻而帶著點鼻音跟顫抖,白皙的臉蛋染上彩霞搬的紅。
「原來如此,這、裡這麼敏感阿。」故意用力的按下,用指腹磨蹭按壓著「瓷月真敏感,一碰這裡,就發出這麼可口的聲音吶。」
「嗯啊....利..好...好故意...唔嗯...」身子半癱在人懷裡,抬頭望著人的臉,迷離的雙眼望近人眼中。
「知道這裡敏感,怎麼可能不碰呢?嗯?」另一隻手也一併竄入人的衣服中,用指甲輕輕刮搔著人的茱萸「不碰不是太可惜了?」
氣息粗重紊亂,一手揪緊人的襯衫「啊...嗯啊...」聽見自己嘴裡發出情色的聲音,下意識用手掌遮住嘴,害羞想要壓抑。
舔上了人遮住唇的手背,接著舔上了敏感的指縫,像是接吻似的勾纏著人的指頭,雙手指頭夾住人的紅珠,開始不停摩娑著。
「哈啊....嗯....啊...」胸前的茱萸被摩娑的挺立,再也忍不住呻吟,放下遮擋的手,濕吻上人,舌尖交纏著。鬆開抓著人襯衫的手,撫上人的腰際,下滑輕撫上人的髖骨。
感受到唇上的濕潤,只是更深入的吻住對方,舌纏上人的軟舌,不停勾拉像要將人吞入,手指離開人的胸前,將人的皮帶解開,接著脫下人的牛仔褲,將手探入,捧著人的臀按壓。
「唔...唔...」舌頭與人的舌交纏著,但感覺的人手掌的按壓,發出悶悶的低吟,整個人貼在人懷裡,手伸進人的上衣,細嫩的指尖輕撫的人的背脊。
感受到人的碰觸,只是勾唇「瓷月真是主動。」捧著人的臀,將人的臀分開,擠壓,揉搓,讓臀肉不斷的擦過軟嫩的穴口,帶起不同的刺激。
柔媚的笑了笑,湊近人耳邊,舌尖輕畫過耳廓,伴隨著嬌喘低吟。「唔...嗯...不喜歡嗎?」在人衣內的手,溫熱的掌心貼著人寬闊的背撫摸。「嗯...利的上衣還穿著做什麼呢?」微微沙啞的嗓音在人耳畔說著,然後輕吮人的耳垂。
手離開了軟嫩的臀,爬上人的衣角,將人的衣服解下,接著抽掉人的皮帶,將人的雙手束在背後,低下頭,吻上挺出的紅蕊,重重吮吻,發出嘖嘖聲響,接著用牙齒不斷嚙咬著,讓人感到淡淡疼痛。
纖細但身段柔軟的身子赤裸在人眼前,害羞的想遮擋卻抽不出手。「啊...嗯...唔啊..痛...哈啊...」淡淡的疼伴隨著快感,腦袋一片混亂,嘴裡只剩下淫靡的聲音。
脫下人的牛仔褲,將人抱上吧檯前的高腳椅,接著解下自己的T恤,將人的手繫在椅子的後背。將人的雙腿大張,隔著人的底褲碰觸著人已經半抬頭的玉莖。
感覺到自己的姿勢很羞恥,紅著臉微微別過頭。「啊啊....那裡...唔...嗯啊...」分身被隔著布料碰觸而漸漸硬挺,身子一顫,嘴裡的呻吟不再壓抑。
張口抿住人的花芽,用唇瓣掃弄著人漸漸挺立的部位,接著探出舌舔試著人越發濕潤的底褲,隔著底褲隔靴搔癢的碰觸想讓人更加難耐。
「唔...哈啊...嗯啊啊...利...欺負人....嗯啊...」騷不到癢處又不斷被挑起欲望,又是交喘又是呻吟,分身挺立繃緊著底褲,被人舔拭過的地方溽濕一片。
放開人的花芽,卻用舌頭不斷的舔拭著,接著開口「我欺負人?嗯?」舌頭自人挺立而撐開的底褲縫隙竄入,直接舔上人的玉莖「想我怎麼做?」
棕色的眸子水霧迷離的望著人,臉蛋跟身子白皙的肌膚都泛著淺紅。「啊...唔啊.....我...想要...嗯啊...」
持續用舌尖掃弄著人花芽的側面,聽到人的話只是嘴角淺勾「想要?想要什麼?嗯?」
「唔啊...利...好壞....啊嗯....」羞赧的輕咬著下唇,用眼神哀求著人。
手指在人的底褲褲緣不斷的勾搔著,接著將手自人底褲的縫隙竄入,輕扯著人下身唯一的布料「我壞嗎?想要就要說出來喔。」
「啊啊....脫掉..嗯啊...拜託...」呻吟混著話語,顫抖卻誘人哀求著。
「是的……脫、掉。」聽到人的回應,用極緩的速度將人的底褲拉下,看到人挺立已久的分身彈跳出來,只是用指頭撫過人的尖端「小小瓷月露出來了喔,真是丟人呢。」
分身因為方才的挑逗而挺立著,鈴口已經濕潤。「唔嗯...好...好害羞....啊啊...」紅著臉別過頭不敢正視人。
手指握住了人的花芽,姆指抵著鈴口輕點,接著按揉著。勾起人的下巴,讓人直視自己「就讓他這樣沒關係嗎?嗯?」
「唔啊啊...別...嗯啊...」唇間隨人的案揉吐出情色的聲音,雙眼像事不能對焦似的望著人,清麗的容顏此刻魅惑誘人甚至帶點妖艷。
「想要我怎麼做?嗯?說出來。」看著人輕喘,滿意的勾起唇,卻不願意滿足人,原本撫慰著人的手指,停住了一切動靜,只是直勾勾的望著人。
「唔...啊....」慾望高漲但是人卻停下了動作,難耐的喘著氣,緊咬著下唇,朦朧的眼泫然欲泣。「利....不....不要停....啊...」掙扎似的吐出混雜著嬌喘的話語。
手指揉了一下人的花芽,嘴角惡質的勾起「瓷月自己誘惑我,現在卻自己一個人舒服,這樣對嗎?嗯?」輕輕挑眉,接著輕輕套弄著人的花芽。
「哈啊...你...把我的手綁著...我...嗯啊...什麼都做不了啊..」要完整說一句話都很艱難,每一個音節都帶著微微沙啞的呻吟。
解開了人在椅背上的束縛,卻不解開人雙手的皮帶,將人壓趴在吧台上,分開了人的臀「我要的不是瓷月的服務,是要這、裡、喔。」
「唔嗯...我...可沒...拒絕你喔...」微微回過頭,嘴角牽起誘惑的角度。
自口袋中拿出套子跟潤滑液,用嘴扯開保險套的包裝,解下了牛仔褲後套上,接著將潤滑液塗抹在人的穴口,接著探入一指「很容易就進去了呢。」
「啊啊...唔...嗯啊..」感受到手指的侵入,身子敏感的一顫,伴隨著嘴裡發出的聲音,後穴收緊夾著人的手指。
感受到人瞬間的緊縮,只是壞心的拍擊人的臀瓣,接著輕捏了下「這麼緊怎麼進去?嗯?」
「唔...啊嗯...」白嫩的肌膚只是輕拍就犯起淺淺的粉紅,聽到人的話語,乖巧的稍稍放鬆了身子。
感受到人不像剛才這麼緊縮,多放入一指,將人的軟嫩朝不同方向撐,想讓人更早習慣「瓷月的皮膚好嫩,才打一下就紅了呢。」
「啊啊...天生的...唔...嗯啊...」感受到另一指的加入跟擴張,紊亂的喘息呻吟著,後穴一陣一陣收縮著。
「天生的阿……」另一手的食指也推入人的體內,撐出一個空位之後又多放入一指,四指在人體內往四個方向不停輕扯,讓人感受被撕裂的危機感。
「唔...啊啊...別...嗯啊...」感覺到體內的擴張跟拉扯,呼吸又更加急促,呻吟聲也大聲起來。
在人的軟嫩更粗魯的扯弄著,像在處罰人的拒絕「別什麼?嗯?」更深入人的體內,找尋著人的敏感點。
「嗯啊啊...會...會受不了...的啊..唔...」氣息紊亂的喘著,淫蕩的聲音完全不假掩飾的從嘴裡發出來,挺立的分身鈴口分泌出更多透明的液體。
抽出手指,用分身替代了指頭填滿人的身體,接著伸手抵住人的鈴口,低頭在人的耳邊低語「這樣就堵起來了,對嗎?嗯?」
「唔啊...利...好大...啊啊...嗯啊..」感覺到人的碩大進入,纖細的身子一顫,後穴收縮著彷彿再催促著人。「都...啊啊...欺負人...啊嗯...」
輕握了下人的玉莖,嘴角勾起「我哪有欺負你了?嗯?」接著擺動腰身,重重的撞擊人的體內,貼著人的耳低語「我不是一直都在照、顧、你嗎?」
「啊啊..嗯...啊...還...嗯..還要...啊...」纖細的腰隨著人的撞擊迎合的動作著,軟嫩一陣一陣的收縮像是再索求。
空出一隻手爬上人的胸前,揉擰著人的茱萸,咬住人的耳垂不斷吸吮「乖孩子,我會給你的。」語畢像是在實現自己所說的話,激烈的攪弄著人的軟嫩。
「唔啊...好...深...啊啊...嗯...啊...」隨著人的撞擊發出淫蕩的叫聲。白瓷般無瑕的背脊,佈上一層薄薄的水珠。一頭棕色長髮披散在頸子一邊,讓人可以清楚的看見微垂著長長睫毛,秀眉微皺,朱唇微啟,情慾而享受的神情。
將人的上半身拉起,讓人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轉過頭,吻上人性感吐息的唇瓣,手指與下身的動作沒有停止過,拉起人的大腿,讓人的腿張的更開,下身動作更順暢。
隨著人吻上來,呻吟變的含混不清「唔...」被人封住了口,柔軟的唇半跟舌尖回應著人的吻,因為從小練舞而來的柔軟筋骨,讓人順利把腿拉開,並且分身可以更深入自己。
把人的腿靠在吧檯椅上,更激烈的進出著人的身體,接著離開人的唇,淺笑開口「瓷月的筋好軟,好像可以挑戰高難度動作呢。」手順著人的小腿,撫上人的大腿,到了大腿根部再滑回去。
「啊啊...因為...唔啊...練過舞...哈嗯...啊...」隨著人唇瓣的離開,遷出一條細細的銀絲,因為被吻的缺氧而喘著氣,泛著水霧的眼無法對焦,模樣分外誘人。
彷彿身子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敏感帶一搬,一感受到人手的觸摸,唇間就會溢出甜膩的呻吟。
惡質的勾起笑,手撫上人的大腿根部,用指甲在最細緻的部位不斷搔弄「瓷月說不定能劈腿跟我做呢?嗯?」語畢輕扯了下人的腿,像是真的要把人完全撕裂般的扯弄。
低下頭像吸血鬼張口咬住人白皙如瓷器般的頸子,力道讓人感受到疼痛,卻不至於出血。
「嗯...哈啊...我...不知道...啊啊...」體內的快感跟拉筋的痠痛衝擊著,嘴裡的呻吟混雜著吃痛跟甜膩。被人深深的進出,快感強襲之下,後穴開始收縮著。「啊啊...利...嗯...啊啊...」淫靡的嗓音呻吟著,喚著人的名。
手指自人的腿根慢慢滑向人顫抖不已的性器,張手握住,食指直接扣著人敏感的最尖端,手腕若有似無的碰觸著人的雙囊,想要讓人更加渴望。人內部的收縮,反而鼓動著自己的情欲,下身的擺動再也無法阻止,越發激烈。
「嗯啊啊...利..嗯啊..還..還要...啊啊...」呼吸越發急促,透著紅霞的白皙肌膚,浮著薄汗的赤裸背脊,嘴裡吐出索求的話語,散發著情慾的氣息。
「瓷月真是人如其名呢。」舔拭人頸子上的汗水,在人腰上的手爬上人的胸前,在紅萸的附近打轉,卻不肯碰觸最敏感的尖端「就像陶瓷跟月亮一樣白皙又誘、人。」
不滿足的搖動纖細的腰,向人索求似的迎合著人的動作,讓人可以更深入。「唔...哈啊...嗯嗯...啊...」隨著人胸前的手的撫摸,挺出胸口貼合著人的掌心。
感受到人的焦躁,反而又將速度放的更慢,抽撤依舊,卻不再撫慰人的玉莖,只是抵著不做任何的動作「瓷月好色,扭的這麼勤,是很想要嗎?嗯?」人胸前挺立的乳珠頂著自己掌心,不去按揉,單純的輕觸著。
「唔...想...想要...嗯啊...」感受到人突然停下了刺激,強烈的焦躁跟空虛讓秀麗的眉蹙緊,嘴裡的話語斷續而顫抖。
「好乖,誠實的孩子我最喜歡了。」像是獎賞似的回復了一開始的刺激,手指也如人所願的擰壓著人胸前顫抖的紅萸「吶,小瓷月不能先去,要等我。」
「啊啊...好...嗯...哈啊...啊....」乖巧的點點頭,柔軟的腰也回應著人的動作。
每當掃過某處,人就會激烈顫抖,抓到了人的敏感點,只是惡質的朝著人脆弱的部位進攻,不願讓人有任何喘息的空間。
「哈啊...嗯...啊啊...唔..嗯啊...」微仰著汗濕的頸子呻吟著,身子隨著人的挑逗跟動作顫抖,鈴口不斷分泌出透明的液體。
張口含住人的耳垂,細細吮吸啃咬,像要將人吞下似的不停挑逗,腰部的動作,以及手中的套弄保持著同樣速率,讓人的前後都感受到無盡快感。
「哼嗯...嗯...啊啊...好...嗯...好棒...啊...啊啊...」迷亂的呻吟,腰部的動作更勤快的迎合著,軟嫩陣陣收縮刺激著人的分身。
人灼熱而緊緻的內壁不斷收縮,讓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只是加快了抽撤的速率,想要將人逼上快感的頂端,用著粗喘而帶情慾的嗓音在人耳邊低語「瓷月咬的這麼緊,害我都快去了。」
無法對焦,享受著快感的眼神,沿著脖頸線條滑落的汗珠,微張著的嘴發出淫蕩的聲音,構成一幅魅惑的畫面。「嗯啊..我...啊啊...也是....嗯啊啊...」用甜膩的呻吟跟越發急促的嬌喘回應著人。
聽見人的話語,只是探出舌舔掉了人頸上的汗珠,放開了對人花芽的囚禁,看著人噴灑而出,自己也受到人軟嫩內部的揪緊,將種子灑入人的體內「小瓷月真棒,這麼熱……又這麼柔軟……」
「嗯啊...啊...唔...」感覺到人的手鬆開,分身忍不住噴灑出一片白濁,體內一陣收縮,感覺到人解放在體內的灼熱,仰起頸子,身子顫抖著達到高潮。
將人的腿自吧檯椅拿下,摟著人趴扶在吧檯上,在人耳邊用帶著餘韻的性感低嗓輕喘的開口「小瓷月好色,把吧檯都弄髒了呢。」
體內餘韻未了,喘息還帶點鼻音的輕吟「唔嗯...」向後依著人起伏的胸膛,雙頰緋紅,輕咬著下唇,羞的不知道要回些什麼。
在人的背後,無法看清人的表情,抽出分身,將人轉到正面。低下頭看著人害羞而可人的神情,只是不自主的吻了上去,將人方才還不斷吐著呻吟的紅唇咬得更加血紅。
依在人的懷裡,雙手輕抵著人的胸膛,仰首,半垂著眼廉,唇瓣及舌尖回應著人的吻。
看人依舊還沒回過神,帶著情慾吐息極為誘人,手指撫上人的臀,愛不釋手的揉捏著「瓷月的表情很勾人吶。」
輕眨動長長的睫毛,輕咬著下唇,臉上微紅,雙手環上人的頸,「利...喜歡嗎?」像隻慵懶的貓,側臉蹭過人的側臉。
「當然喜歡,瓷月這麼可愛,怎麼會不喜歡呢?嗯?」在人耳邊溫柔低語,接著拉過人的手,輕舔被自己綁束過的勒痕。
看著人舔著自己手腕上的勒痕「現在心疼了?」細長的棕色眼眸帶著笑意,朱唇牽起笑,趁著緋紅的雙頰,艷麗而嬌媚。
聽見人的話,只是在人早已帶著痕跡的手腕咬出一抹齒痕「心疼嘛……不如說是驕傲。」手指畫過人唇邊的一抹笑靨,像是被感染般的勾唇。
「啊嗯...」敏感的肌膚被留下齒痕,輕輕的帶著鼻音的嚶嚀一聲。「覺得驕傲?為什麼呢?」靠近人的耳畔,輕聲說。
探出舌,延著人手腕上的痕跡舔了一圈「我居然在這麼美麗的身上留下痕跡,這不是件令人驕傲的事情嗎?嗯?」
媚笑,湊上人的鎖骨,輕舔然後吻上,留下一個深紅的印子。「不公平,怎麼能只有你留下痕跡呢?」在吻痕上又落下淺淺的一吻。
感受到人的動作,只是故意皺眉露出兇樣,接著大掌拍上人的臀發出響聲「瓷月怎麼可以吻我的鎖骨呢?嗯?」接著勾起人的下巴,一口吻上「要吻這裡才對。」
「唔嗯...」稍微被人皺眉的表情嚇到,但隨即的話語跟貼合上來的唇使的驚嚇消失無蹤,摟著人的頸子,赤裸的身子緊貼上人,柔軟的舌頭跟唇瓣回應著。
輕吮人的舌,伴隨著吞嚥的動作,像要將人的舌給吞噬,接著張口含住人的唇瓣,不停摩娑舔拭,帶著啃咬,像要將人拆吃入腹,直到人癱軟在自己身上才願意放過人。
「唔...唔...」回應著人的每個舔舐跟啃咬,因為缺氧而又泛起紅潮的臉頰,離吻之後還紊亂的喘著氣。
看著人通紅的身體,這才意識到人是完全裸身,感受到空調的寒冷,摟住人的腰,垂首看著人開口「瓷月要不要洗個澡?嗯?」
「一起。」將人一把抱起,就像在抱小孩一般輕易「浴室在哪裡?」
往左手邊指,順著方向,在客廳旁一道淺色木紋的門。「客廳旁邊的門,推開就是了。」微笑,輕靠著人。
輕點頭,順著人所指的方向走進了浴室「瓷月的工作室倒是很像住家,東西很齊全呢。」
「因為我忙起來,待在這裡的時間比家裡多。」想起那些忙到睡沙發睡桌子的無數個夜晚,不禁失笑。「這裡只差沒有臥室,雖然那張沙發可以拉成床,但是卻很少用過。」
離開人的懷抱,裸足輕觸到噗著象牙白瓷磚的地面,伸手推開乾濕分離用的玻璃門,回頭對人微笑。
看見人的動作,只是淺勾眉頭,不客氣的跟了進去,接著越過人打開了水龍頭,看著水灑了出來,便伸手摟住人的腰,順著水流在人的身體不斷撫觸著,不知是在替人清洗身體,或是單純的吃豆腐。手指貼在人的身體上自人的頸部到鎖骨,接著到胸前、腹部。
「觸感真好,瓷月的皮膚好像一用力就會留下傷口。」自人的背後輕咬人的耳垂,接著含住吸吮。
「唔...唔嗯...」手輕附上人的手背,卻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嘴裡流洩出敏感的呻吟,赤裸的背有意無意的貼近人懷裡。「讓你...愛不釋手呢...嗯...」
聽見人的話,只是將人轉過身,一手勾起了人玉筍般的腿,一手探到人的後穴,開始替人清理著內部的汙濁「的確是愛不釋手,就跟瓷月後面的小嘴一樣。」
「嗯啊...唔...嗯嗯...」趴伏在人的胸前,感覺到敏感的體內被觸碰,下意識的發出呻吟,氣息也顯得紊亂。
將人體內清洗乾淨,依然不安份的在人體內攪動著「瓷月真敏感,我只是幫你清洗身體而已,就這麼有感覺嗎?嗯?」
「從剛剛...嗯..到現在...還不了解嗎?唔嗯...」抬頭,媚眼望進人的眼裡,勾唇微笑,被淋濕的頭髮跟微微透紅的白皙肌膚看起來惹人犯罪。
看見人情動的神情,終於願意將指頭自人體內退出「說的也是呢,如果在摸下去,說不定瓷月會獸性大發,把我推倒在地,自己把我含進去呢。」
「這樣有什麼不好,利覺得吃虧?」挑眉,柔媚的笑。白瓷般的手沿著人的胸膛、腰、腹部,描繪著肌肉線條,蔥指輕輕畫過人的下身。
感受到人的觸碰,只是低下頭吻上人的唇,輕輕摩娑「我倒是恨不得這樣,如果是浴缸躺起來就更舒服了吧?嗯?」
「這裡畢竟比不上家裡的空間啊...」帶著誘惑的回應著人的吻,細緻的手輕輕握住人的分身,靈巧的手指撫摸著。
人覆上自己分身的動作是明顯挑逗,不再壓抑欲望,放任分身挺起「瓷月的技巧真不錯,感覺要當我的同事也綽綽有餘。」
「或許有機會喔?」媚笑,淺吻人的唇,感覺到手中的分身挺起,力道時輕食眾的用掌心磨蹭套弄。「剛剛辛苦首席大人了,現在讓我回報一下,嗯?」湊近人耳邊,好聽的嗓音。
感受著人手指的碰觸,分身越發腫脹硬挺。手指自人的背滑至人的腰部,接著揉捏了下人的臀「小瓷月這麼誘人的提議,我怎麼可能會拒絕呢?嗯?」
在人耳邊輕笑出聲,細碎的吻從人的耳畔、顴骨、下巴,順到頸部跟鎖骨,落在胸膛,蹲下身,吻過人的腹肌,然後舌尖舔過人的髖骨,雙手握著人的分身,粉色的舌尖輕舔上尖端。
低下頭,看著人在自己下身的美麗臉龐,彎腰捧住了人的臉頰,輕輕撫摸著「吶,小瓷月,只有舔是不夠的,我想看你含進去。」
「利...急什麼呢?」媚惑的笑看著人,吻了吻尖端,靈巧的舌描繪著住身,親吻舔舐著。然後輕含助人的前段,故意不全含入,軟舌根貝齒交互輕輕摩擦。
人蓄意的放慢速度,只是激起自己更多的快感,低沉的嗓音帶著一點氣音輕喘「小瓷月真是不乖,這麼喜歡讓人著急啊?嗯?」手指撫過人的臉頰,嘴角勾起惡笑「這樣會讓我想把你狠狠玩壞吶。」
「但是首席大人挺喜歡的不是?」吻了一下人的頂端,勾著媚笑舔過住身,空出一隻手輕撫上人的球體。「玩壞嗎?呵呵。」輕笑出聲,再次含住人的分身,比方才更深入,一面舔舐吞吐,一面不忘記用手指輕揉著囊袋。
低著頭,比起下身感受到的刺激,雙眼看著像白瓷一般的人兒在吸吮自己分身的畫面更加刺激自己,手指順過人的髮,捧著人的腦袋開始無法忍耐的抽澈著,人棕色的髮絲隨著自己的動作飄動著,只是更加激起自己得情慾「讓小瓷月做這種事情,有種奇妙的悖德感吶。」
跪在地上,一手輕握著人的根部,一手按揉著囊袋,豔紅的唇包覆著人的分身,感覺到人在自己後腦勺的力道,順從著人的速度吞吐著,不時用軟舌根貝齒磨蹭著。
每當人的牙齒掃過自己的分身,就引起陣陣微疼的刺激,讓自己越發無法抗拒,雙手捧住人的唇,開始加速凌虐著人的唇瓣「吶,瓷月只用上面的小嘴就夠了嗎?嗯?」
感受到人被自己挑起了慾火,勾起嬌媚的笑,起身任由人欺上唇,修長白皙的右腳舉起攀上人的腰際。「利把我想的那麼壞啊...」緊貼上人的身子,輕握住人的分身在自己的股間磨蹭。
手撫上人在自己腰上的大腿,順著白嫩的腿到人的軟臀,手不客氣的分開了人的臀瓣,指頭在臀中間的嫩穴輕輕按揉挑逗著「不是壞,是性感。」
「性感啊...嗯...怎麼說呢...」另一手摟上人的頸,深淺不一的吻著人的鎖骨,聲音裡帶著嬌媚的呻吟。
擺動著腰臀,讓自己的分身不斷在人的臀縫磨蹭人的穴口,分身抵著花穴,在幾乎要進入時又退開。
「嗯..唔...」感覺到人的溫度,身子敏感的輕顫了一下,輕喘著,帶著鼻音呻吟,一手摟著人的頸,一手抱著人的腰。
將分身抵著人的後庭,輕輕一使力,早已經濕潤的花穴便沒有任何阻礙的將自己咬了進去,但卻不肯完全進入人的體內「吶,小瓷月想要嗎?嗯?」
「啊嗯....啊...想...想要...」感覺的人的分身進入,發出了甜膩的嬌吟,雙手都還上人的頸子。
「乖孩子。」稱讚了人的誠實,下一秒捧起人的臀,將分身徹底插入人的花穴,直接進入最深處。
「啊...啊啊...」感覺到人的碩大一口氣頂進深處,微微弓起身子,呻吟也大聲了起來,在浴室的空間內迴盪。
將人壓到冰冷的牆上,有了支撐點後,更容易進出人的體內,捧著人的雙腿,不斷刺入最深處「浴室有回音,做起來更有氣氛吧?嗯?」
瞇細了美眸發出呻吟「嗯啊...啊...是...啊...」攀著人,感覺到人在花穴內的動作,反射性的收縮,像是在索求一般,跨在人腰上的腿也順勢把人勾向自己。
看著人半瞇的眼眸,像是享受也像是勾引,低下頭吻住人的唇,更加快了腰臀的擺動,手指捧著人的嫩臀,也不斷的揉弄擠壓著像是在玩弄黏土般。
「啊唔...恩唔...」軟舌竄入口中,交纏著人的舌,纖細的腰肢迎合起人的動作,騰出一隻手在人的胸膛摩娑,時而用指尖挑逗著人。
吮吻著人的唇與舌,抿唇摩娑著人的軟舌,嘖嘖水聲在兩人的唇漾了開。感受到人在自己胸前不軌的指尖,只是惡劣的加大了擺動的動作,讓人被撞擊的往上彈起。
「唔唔..嗯...啊...」因為被吻的缺氧,加上身下的刺激,粗重的喘息,仰著頸子不斷呻吟著。
放開了人的唇,更加惡質的頂弄著人深處的敏感,手指自臀滑到小穴周圍,開始按摩著被拉扯的花瓣「小瓷月可以喊出來,我想聽。」
「唔..利..啊啊...嗯...好深...啊啊...嗯..還..啊...還要....」花穴收縮著,嫣紅的唇瓣、好聽的聲音說著情慾的渴望。
手指不斷按揉著人的軟嫩,感受著自己抽澈時,穴口嫩肉的收縮與被拉扯的形狀「瓷月真是淫亂,這麼想要嗎?嗯?」
「啊..嗯...因為..嗯啊...利...讓瓷月...啊啊...好舒服...嗯啊...」瞇著眼,享受而淫蕩的表情,分身也因接連而來的快感而高高挺立著,鈴口不斷分泌著透明的液體。
將人的身體往自己的方向拉,讓人早已濕潤不已的花芽在自己健壯的腹部上不斷擠壓磨蹭著,手指在後庭按揉,像是要闖入人體內似的碰觸著「表情真棒,簡直是可以拍片的程度。」
「唔...啊...我...嗯啊...啊啊...」擁著人像是抓著急流中唯一的浮木,分身被磨擦的輕輕顫抖。連話都說不完整,激烈的喘息呻吟著。而浴室的空間迴盪著自己淫靡的聲音和人的話與傳到腦中,只讓身體更加興奮。
知道人的身體十分柔軟,拉起人的右腿架到自己左肩上,使自己的分身可以深入,撞擊著平常無法碰觸到的部位「這麼高難度的動作,只是有親愛的小瓷月做的到吧?嗯?」
「唔啊...太..嗯啊..太突然..啊啊...」筋骨突然被拉開,還未習慣的微微抽痛,但是人的分身更加深入的擣弄所帶來的快感,讓身子顫抖了一下。「太...嗯啊啊...太深了...啊啊...會..會忍不住..唔嗯...」
惡質的朝著某處,只要一進入便會引起人劇烈顫抖的位置不斷刺激著「嘖嘖,小瓷月真是沒耐力的孩子,這樣也未免太快了吧。」
「啊啊...利...嗯啊...都欺負人...啊啊...」嬌媚的呻吟著,身子隨著人每一下的撞擊而顫抖,花穴也隨著收縮著。
「我欺負你?嗯?」捧著人的臀,往中間擠壓,讓自己與人都得到更多刺激與快感「我這是在疼你吧,你都舒服的喊個不停了。」
「唔啊...嗯啊啊...我..唔啊...啊...」微仰著頸子呻吟,不斷席捲而來的強烈快感,讓硬挺著的分身輕輕顫抖。被水淋濕的頭髮貼著白皙的肌膚勾勒出曲線。
垂首,像是豹子攻擊獵物般準確咬上人的咽喉,啃噬著人細緻的頸子,在人的喉結不斷吸吮,像是無法忍耐似的探舌舔弄「瓷月真是可口……」
「啊嗯...啊...」被人啃咬的身子一顫,花穴也下意識的緊縮了一下。「利...啊啊...這樣..瓷月會...受不了...嗯啊啊...」
吸血鬼似的不斷舔咬著人敏感而白皙的頸子,下身的擺動依然強烈「受不了了嗎?嗯?那可以射出來喔……」
「哈啊...嗯...唔啊啊...」聽到人的話語,像得到應允一樣,一面呻吟著,分身一顫,灑出白濁。但是由於人依舊不斷的進出,以及頸子上的舔咬帶來的快感,使的解放過的分身卻依然微微挺著。
人內部的收縮,差點令自己無法忍耐的射出,卻忍住,不願意這麼快就放過人。將人翻過身,使人趴在牆上,這樣的姿勢更容易使力,加快了進出速度,手指握上人尚未軟下的花芽不斷套弄「瓷月太快了,我還沒呢。」
「啊啊...嗯...啊...」分身被套弄得重新硬挺,雙手扶在牆上,讓人從後面深深的進入,瞇著眸子,沾著水珠的睫毛跟劉海顫動,朱唇隨著每一下撞擊發出淫靡的呻吟。「嗯啊...利...啊啊...好...好深...嗯啊啊...」
伸手扣著人的下巴讓人轉頭,接著覆上人的唇,將舌探入人的唇中不斷勾搔著人唇中的小舌,吮吸著人分泌的蜜液,拉過一旁的蓮蓬頭,打開水柱,直接衝向人的花芽。
「唔唔..嗯...唔...」軟舌被人纏繞吮吻著,蓮蓬頭的水柱打上分身,帶來強烈的快感,身子不禁顫抖。
空出的手,握著人的花芽,不肯讓人噴發,但水柱卻直衝人的頂端,讓人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卻無法射出。
「唔...嗯唔...唔..」被人吻著唇舌,嘴角仍流洩出呻吟,白皙的肌膚泛著緋紅,頸子被人啃咬過的地方佈滿斑斑點點的紅痕。分身被握住,加上身後的撞擊,快感在體內衝撞著,下意識扭動自己的腰迎合著人的擣弄。
聽見人柔媚的呻吟,以及更加劇烈的扭動,只是滿意的撞擊著人的體內,手上的玩弄沒有停止,不再凌虐人的鈴口,反而將蓮蓬頭直接壓在人的柱身,像是不斷按摩似的衝擊。
「哈嗯...啊...嗯嗯....」情色的呻吟聲在浴室裡不斷回音,花穴收縮配合著扭動的纖腰,在享受著人的撞擊的同時也給予人的分身刺激。
吮咬人耳垂的同時,更貼著人的耳輕柔低語,性感而沙啞的低沉嗓音,用著溫柔的語氣卻說出令人難以招架的話「在我沒出來之前,不讓你射。」
「啊嗯...怎麼...這樣..嗯啊啊...」嗓音著呻吟跟喘息,迷離的眼神回望著人,顯得惹人犯罪又惹人憐愛。
看著人的眼神,以及耳邊傳來人的話,更加惡質的勾起淺笑「不想更難受,就想辦法讓我射阿,可愛的小、瓷、月。」
「嗯...啊啊...利...唔啊...嗯...」花穴一面收縮著,纖細的腰更加賣力的隨著人的律動迎合著。
不僅折磨著人的身體,在人耳邊的唇亦不斷吐出令人更加沉溺情慾的話語「小瓷月真是的,真的這麼想出來嗎?嗯?真的夾緊我了。」
「因為...嗯啊...利...嗯..讓瓷月...好舒服...啊啊...」用眼角朦朧的望著人,喘息呻吟的唇瓣,襯著泛紅的白皙臉龐。
「既然小瓷月這麼乖,那就讓你出來吧。」鬆開手,讓人解放,人緊揪的內壁也讓自己難以忍耐的射出。
「唔...啊啊...嗯啊...」感覺到人鬆了手,分身顫抖著,終於忍不住解放,也因為感覺到體內的灼熱而弓起了身子。高潮過後,伏著牆壁喘氣。
摟住了人的腰,在人的肩上緩緩喘著氣,嘴角淺勾在人的頸子上輕輕啃咬,接著舔拭著「嘖嘖,不該跟你一起進來的,小瓷月會讓人上癮吶。」
「唔嗯...利..覺得後悔了嗎?」為側著頭,牽起淺淺的淡媚惑的笑,仍然喘著氣調整著呼吸。
一副在思考的神情,接著吻上了人的唇「扣掉會上癮的部分,不僅不後悔,還有種賺到的感覺呢。」
「曾經有人說,月光,是會讓人上癮的,看來此話不假呢。」回望著人,嘴角依舊洋人迷人的角度,抬起上身,依在人的懷裡,任由人吻著。
將蓮蓬頭掛回了架子上,讓水灑在人的胸口,不至於讓人感到寒冷,退出分身,轉過人的身體,讓人背對著水柱,這才開始清洗人的身體「月光會不會讓人上癮我不知道,但是瓷月會讓我上癮。」
「那就上癮吧,沒什麼不好,不是嗎?」湊上前,在人頰邊落下一吻。「Artemis, is the name of the godess of the moon.」悅耳的嗓音對著人耳語,帶著甜甜的笑意。
聽見人的話,只是勾起淺笑,啄吻了下人的耳「把月之女神給吃掉,我會受到什麼懲罰?嗯?」將人的體內清洗乾淨後,拿起洗髮乳開始替人洗頭。
「怎麼會有懲罰?我甚至邀請你了呢。」唇瓣勾起笑,輕輕眨動長長的睫毛,清秀的面容卻泛著艷麗的紅霞。
手指在人的髮中輕輕搓揉出泡沫,清洗著人的長髮,接著啄了下人不停眨著長睫的眼眸「說的也是,的確是可口的小瓷月自己勾引我的呢。」
溫順的讓人搓洗著長髮,舒適的微瞇細了眼。「所以怎麼會要處罰利呢,還要謝謝利沒拒絕我呢。」
用著帶泡沫的手指清點人的鼻尖「道什麼謝,美人的邀約我一向不會拒絕。」
瞇著眼縮了縮脖子,用手背擦去鼻尖上的泡沫,對著人甜甜的笑。
將人的髮清洗乾淨後,開始在人的身上抹上沐浴乳「小瓷月的皮膚真的很好吶,摸著就是一種享受。」
「唔...天生的呢,除了有想到的時候去去角質,倒是沒特別保養。」微微歪頭想著,認真想起來自己大概只會保養手而已。「別光說我,利自己也不差啊。」手指畫過人的肩膀。
故意發出彈舌的聲音,看著人搖搖頭「嘖嘖,小瓷月這種話會引起眾怒的,這麼漂亮的身體居然是天生的,那其他人要追也追不上了呢。」感受到人爬上自己肩膀的手,抓過來吻了口「小瓷月的客套話?嗯?」
「是遺傳自媽媽的樣子,我也只是說實話。我雖然是混血,但是很多人說看不出來。」不禁失笑,自己雖然有一半的英國血統,但是卻有著八成遺傳自母親的外貌。「我這個人除非是工作不然我不說客套話的。」看著人,微笑。
捧著人的臉,一臉認真的看著人的臉龐「鼻子很挺,眼睛的顏色是淺棕色的,真漂亮。」嘴角勾起,說出口的話滿是稱讚「瓷月這麼說讓我很開心吶,也許我也是遺傳母親的皮膚吧。」
聽著人的稱讚,美麗的笑在臉上漾開。「小時候差點被媽媽當女孩子養,連名字都取了女孩子的名字了呢。」想起以前,輕笑出聲。「我一直相信,真實的話語所帶來的快樂,才是真的,所以才不說客套話。」
指頭輕撫人的笑靨,接著低下頭在人的臉頰上印下一吻「那下次瓷月就穿女裝來找我吧?嗯?」淺笑的摟住人的腰,開始沖洗人身上的泡沫「的確是這樣,嘴要說出誠實的話才有意義。」
「很久沒穿了,雖然每次穿都是有點半推半就。」笑了笑,在人頰邊淺淺一吻。「不過既然是首席大人,就破例一次吧?嗯?喜歡怎樣的呢?」
聽見人的話,只是偏頭想了想「小瓷月這麼漂亮的肌膚就應該穿和服吧?嗯?而且正好可以露出這個刺青。」手指撫過人鎖骨的字。
「利怎麼知道我喜歡和服呢?」眨著眼望著人。「和服的話都收藏在家裡呢,利什麼時候想看?」
聽見人的話,只是有些驚訝的挑起眉頭「我們興趣一樣?嗯?」淺笑在人唇上啄了下「也許下次?嗯?」
「下次啊,是什麼時候呢?」淺笑,推門走出浴室,拿了白色的浴巾擦頭。「正式的和服的話,要花些時間準備呢。」
看人走到門外,這才開始替自己清洗頭髮「小瓷月說什麼時候好呢?嗯?」
一面擦著長髮,一面拿了另一條毛巾圍在腰際。「下個月或是接下來的時間都可以,看利的方便囉。」把擦頭髮的毛巾掛在頸子上,拿起梳子對鏡梳理長髮。
將頭髮沖洗乾淨後,開始在身上抹上泡沫,聽見人的話,只是勾起唇回應「小瓷月的意思是……願意讓我在多吃個幾次?嗯?」
「月底的發表會結束後,我有的是時間。」把長髮攏到一邊,看相浴室裡的人,展開了妍麗的笑容。「歡迎首席大人隨時打給我囉。」
沖掉身上的泡沫,帶著身上的水珠,裸身走出浴室,踩在腳踏墊上不停滴水「抱歉,剛才忘了跟你要毛巾了。」
「不介意用我擦過頭髮的毛巾的話,這條先借你,我出去拿條乾淨的。」帶點歉意的笑了笑,把脖子上的毛巾遞給人,隨即推門到外面,推開客廳旁的壁櫃,拿了條乾淨的毛巾回到浴室。
「謝謝。」接過的毛巾,輕扭著長髮,讓長髮不再滴水,接著拿過人的乾毛巾,走進浴室中將脫下的衣服穿了回去「吹風機借我一下。」
領著人出了浴室走到客廳,彎腰拉開壁櫃下的抽屜,拿出吹風機遞上。「要我幫利吹頭髮嗎?」淺淺笑著問。
「可以嗎?」聽到人要幫自己吹頭髮,只是將吹風機推到人手裡,找了個位置坐下,等著人替自己吹頭髮。
「當然可以。」柔柔的笑,繞到沙發後面,接上電源,先用手指幫人把髮絲梳開,然後才打開電源,一面輕柔的撥著人的頭髮,一面用吹風機吹著。
順著人的髮流,把人那頭紫色長髮撥鬆吹乾,暫時關掉電源,走進浴室拿了梳子走出來,打開吹風機,把人的頭髮吹順。
為了避免被過長的頭髮扎到眼睛,將眼睛閉上,讓人能夠整理自己的頭髮「真舒服……讓可愛的小瓷月替我吹頭髮,感覺是很奢侈的享受吶。」
把人的頭髮吹得接近全乾,拿起梳子開始替人把吹整髮型,連瀏海都不馬虎。吹好之後,關掉吹風機,拔掉插頭,收好。「只要利想,我很樂意幫利服務喔。」對著人微笑,然後繞到吧台後面,到了兩杯水,遞上一杯給人。
感覺到頭髮被吹的熱烘烘的,舒服的將手插入髮中輕梳著,看著人走向吧檯,只是跟上人腳步,接過人的水啜了口「謝謝。」
一面喝著水,一面走向工作桌。「對了,有個小禮物想送給利。」拉開抽屜,拿出一個黑色店著深紅色天鵝絨的小盒子,裡面是兩枚菱形雕花底座,鑲著紫水晶的袖扣。「希望利不介意這是以前設計的作品。」
「禮物?」不解的看著人,直到人拿出了天鵝絨的盒子,這才好奇的靠近人。看人打開盒子,只是伸手接過,取出盒中袖扣,嘴角淺勾「真是漂亮……是瓷月設計的吶……」
「畢業那年設計的,一直找不到適合的人呢,而我自己又不常用。」淺淺的笑著,「紫水晶跟利的髮色很搭配呢。」柔笑看著人一頭紫色的髮。
摟過人,啄吻了口人的唇「謝謝小瓷月,這個禮物我會好好收著的。」手指撫上晶亮的紫水晶,接著順著精細雕花的底座不停摩梭著。
帶著淡淡的笑接受了人的吻。「利喜歡,我也很高興呢。」淺淺的笑,替人整好衣衫。
看著人的動作,只是摩娑著人柔軟的臉頰「總覺得會捨不得用呢,畢竟是小瓷月送的。」
「我會很希望力可以用到呢,畢竟如果擺著不用,它就失去它存在的意義了。」輕輕回蹭人,淡淡的笑,在人的頰上一吻。
將盒子蓋上,用手緊了下「那我只好忍痛使用了,畢竟小瓷月很希望我使用它,對嗎?嗯?」手指在盒子外輕輕撫摸著。
「是啊,如果利不嫌棄,我很希望能常常看到它在利的袖口。」甜甜的對人笑。「而且我用的是純銀跟水晶,利不用擔心會退色喔,再說,掛上我的品牌,有品質保證的。」手指輕輕畫過盒蓋上華麗的銀色書寫體的"Rose & Moon"。
「嘖嘖,如果我愛上了瓷月的設計,那你的工作就接不完了。」摟過人,淺笑的在人唇上啄了口「純銀的阿……收下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好奢侈。」
「如果是利下的單子,我很樂意接,而且會樂在其中吧。」笑著任人摟在懷中。「利值得的,值得這種奢侈,也值得我費心費神。」
淺笑的捏捏人的臉頰「小瓷月這樣的話好甜,是告白的程度吶。」直視著人的臉,漾起笑,輕捏了人的臉頰「可是讓小瓷月這麼辛苦,我會心疼吶。」
「告白嗎?」臉頰被人輕輕捏了,像貓一般輕輕瞇起眼笑了笑。「辛苦,但是快樂啊,為什麼要心疼呢?」
「就算快樂,也不許你這樣虐待你的身體。」湊上了人的唇,像是處罰似的在人的唇上咬了口。
縮了縮身子,摸著被人咬了的嘴唇。「唔...但是有時候工作的順利就會忘了時間啊...」無辜的看著人眨眨眼。
偏頭想了想,接著認真的看著人無辜的表情「那我就不敢請瓷月幫我做衣服了呢,不然讓小瓷月的身體搞壞了,我會難過呢。」
「唔...我很期待能幫利做衣服的...」垂下肩膀,臉上帶著失望的神色。「有人提醒我別太過頭就好了...」
捧起人的臉,在人的唇上印了一口「真是的,露出這樣的表情太犯規了。」接著捏捏人的臉頰「知道了,那就麻煩你了?嗯?」
「嗯,我很期待利的訂單喔。」看著人,再度展開柔柔的笑容。「對了,利剛剛說想看我穿和服嗎?先訂個大概的時間吧,我好回家把東西找出來。」想起自己那個大的有點誇張的衣帽間,不禁失笑。
接著想了想,像是突然有了什麼靈感似的「那就請瓷月幫我做一套和服,如果可以跟瓷月配成一對,那就更好了。」淺笑的啄了下人的唇。
「和服嗎?很久沒有接到和服的訂單了呢。」回吻了人的唇,微笑。「我不會辜負利的期望的,十月我會閒下來,應該不用一個月吧。」想了想,算了算時間,眨眼看著人。
聽到人的話,點點頭,在人的唇上輕咬了口「款式就全權交給你決定,要是一對的喔。」
「沒問題,不會辜負利的期望的。」微笑淺吻。「做好了再通知利嗎?」
眉毛輕挑,拿起手上的盒子輕晃了兩下「我相信瓷月的手藝,那你做好了再通知我。」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人「那我就先走了。」
接過名片,低頭看了看,然後對人點頭微笑。「利回家路上小心喔。」送人到了玄關,在人頰上輕輕一吻,微笑。
在人的唇上印下一吻,拿起指縫夾著的盒子,對著人輕眨眼「我會想你,記得想我。」
「當然會,怎麼會不想利呢。」微笑,指間夾著人給的名片。
「下次見了。」關上人工作室的門,接著開車回到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