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了…」窩回浴室裡整理,對著洗連台的鏡子懺悔「又不小心動手動腳了。」
開著車回到人的家裡,一路順暢進到庭院,開了大門走進房子,往房間走去。
「該死的臭小鬼們…」看著至少要好幾天才會再回來的髮色,滿是方才揍人的罪惡感。
拿了鑰匙就打開人的房間,把電腦和鑰匙放到一旁的櫃子上,拿了毛巾就要往浴室走去。
無奈的撥撥髮,轉伸出浴室剛好跟人撞個正著。「又誰來著?」
「痛。」伸手揉了揉撞到人肩的鼻子,「除了我還會有誰來?」揚眉看人。
「親愛的,我知道你肖想我很久了也不用這樣…」瞇眼低笑,伸手揉揉肩膀。
「我哪裡肖想了?」給人的肩一拳,「我的鼻子應該比較痛吧?你的肩膀這麼硬。」
「沒流鼻血,沒事的。」輕勾了人的下顎仔細的看了看。
「要是黑青,你就死定了。」揚眉,「明天的班就要開天窗了。」
「OK繃貼起來?」輕吻人的鼻樑輕笑,「招待我就好?」
「那樣不好看。」皺皺鼻子,畢竟要招待少爺,怎麼可以滿臉傷,「只招待你?」手摸上人的背。
「那其他客人怎麼辦?」對於人靠近的臉龐只是彎唇,「店可是靠他們在撐的。」
「復原前暫時?」替人考慮好的笑笑,「洗澡吧。」輕吻唇後退開。
「考慮的還真週到。」翻個白眼,給人肩頭一拳,就走進浴室。
「我是個好人。」擦著頭髮,翻了急救箱出來洛坐在地板上。
「今天那個模樣差點挨了刀子。」簡單辯解,但還是只在捆著右腕。
「意思是,平常請低調些。」走進人,在人面前坐下,拉過人的右腕,「除了手腕還有哪裡?」拿起繃帶,不管自己只圍著一條浴巾。
「我很低調了阿。」除了今天特別染的頭髮外。「應該沒了吧?」聳肩沒去注意哪裡還有傷口的。
「你那頭染髮吧?」幫人纏上繃帶後,伸手碰著人的臉和手,確定沒有傷,「以後小心點。」
「有傷會自己結痂的。」撥撥亂髮,一臉無所謂。「有墊被在的。」
「誰幫你墊背了?」走到衣櫃拿出褲子換上,坐上床,繼續擦著頭髮。
蓋上急救箱,拿過電話按下快撥並開了擴音。廳道接通後,馬勝壞了個甜膩死了的嗓音,「小泉泉,我說的話記得明天午夜前辦好喔,等你。」又瞬地切斷。
「那什麼聲音?」皺眉,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覺得差不多就把毛巾放下躺上床。
「剛剛那個聲音。」伸手戳人的臉頰,順便玩一下頭髮。
「就你說的出來。」翻了個白眼,「躺好,想睡了。」輕推人的肩。
「就這樣睡。」笑開,突然想到什麼「親愛的你想假髮賣錢嗎?」
「頭髮很癢。」看著落在自己腹部的髮絲,「怎麼會問這個?」
「欸…」可惜的移動回正常位置,手枕著頭低笑,「明天會有多少個的小混混來道歉呢…」
「這跟假髮有什麼關係?」揚眉看人,「不是要剃了他們的頭?」
「既然因為染了髮就認不出我,那當然得照價償還嘛。」勾唇像開,「小泉泉得負責搞好呢。」
「下次讓你見見小泉吧。」低笑聳肩,「會拍照留念的。」順撫著人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