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金風漸侵,夏日衣著單薄,已有些禁不住涼風透體,房間早晚不開冷氣亦能感覺舒服,大概醉翁所謂肅殺秋聲、己齋叟歌陳摶不昧之秋夜已到。去年此時,呂錚到台灣做兩岸校際交流,他從北國來,有江城樹掛的東北來。東北下雪了吧!臺灣還是颯颯風襲呢!
秋跡若過,冬天便隨後昂步踏來,如果台灣有雪那也不遠了。中國有歌「踏雪尋梅」描述飄雪的季節騎驢尋梅的情趣,此時我還不能唱,呂錚已可以提嗓輕吟:「雪霽天睛朗,臘梅處處香,騎驢灞橋過,鈴兒響叮噹……」
呂錚的驢應該和他的人一樣,不急不徐,悠悠的踱步過灞橋,伴著響叮噹的鈴兒走到松花江畔,低望江面,冰凍的江面是否反照臺中的模樣?一個異鄉遊子,於去年來台做為交換生數個月,同寢生活,東北人的豪氣與慷慨我真實體會了,兩岸情勢相隔,除非我至大陸,否則難再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