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不知為什麼覺得自己睡了很好的一覺,就像那種意識完全墮入黑暗地深層。在床上坐了好久還不知昨晚發生過什麼事,完全是貧血的兆頭。直到摸到身旁躺著的不是一片片DVD而是一個柔軟還會輕輕打呼的物事,才一下子驚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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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雙眼,翻了個身後繼續睡,尾巴晃來晃去,似乎還沒學會控制變化。
躺成大字型的熟睡,似乎很久沒有倘在柔軟的事物上休息了,一整個睡的很熟,甚至還可以聽到打呼聲「呼~魯~」
很衷心地發出一聲哀鳴。自己是不是大麻抽太多了,腦子壞掉了,怎麼把一個臭小子領回家裡養了?!不止這樣,還讓他吸血吸到貧血,這傢伙甚至還要跟自己屬性相剋。要耍自己也不是這樣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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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先去做個早餐來冷靜一下,還得喝大量的水補充血液。明明已經大概是下午,房內卻暗得很,原來窗廉都被關起來了。瞄了瞄身旁的小傢伙,決定算罷,室內的照明先用800w的片場燈來湊合。一下床,才是真正讓他驚呼出聲的時刻。
「幹!!!我的DVD呢?!!」
沒了平日一踩下床就滿地DVD的實在質感,他還是現在才知道原來房間的地板鋪了地毯。像瘋了一樣開始把已經很亂的房間再亂翻一次,好不容易才從暗光中找到疊得整整齊齊的光碟們。
「唔…好亂…」似乎因為聲音太大的關係,微皺著眉翻了個身,但還是沒有醒來。
光碟們被分了顏色地排成一疊疊達至天花板的高樓。說是分顏色,其實說坦白點應該是說成是分了膚色,反正每一張都是那種事。「傻小子...要分也不是這樣分啊...」很苦惱地重新分成多P、強暴、偷窺等分類,結果只分了十數張便開始厭倦,隨手把光片扔在地上,跑到廚房去弄點吃的。
皺眉的揉眼,最後還是被吵醒的樣子,張望了四周後,沉默「我不是才整理好?」傻眼的看著又散落滿地的光碟,於是將頭上的髮圈拿下揉了揉自己藏於髮中的小尖角『似乎又大了不少,但應該還可以遮很久。』思考一會後將髮圈帶回,然後下床整理。
突然的轉頭,直盯著一點看,不自覺得趴下,然後慢慢的爬過去,尾巴晃亞晃的,撲向某一點,看起來像似抓到什麼「抓到了,看起來可以吃!!」燦爛笑著看手中的小老鼠掙扎著,戳了戳後準備送進自己的嘴裡。
聽到廳中一陣騷亂,捧著正在翻攪的沙拉瞧出來,就看見炎像貓咪那樣抓老鼠。連忙叫住:「等一下,髒啊!!!」
「嗯?」正張開嘴要咬下,尖銳的虎牙明顯可見,還能看見幾顆蛀牙,在聽到聲音後歪著頭看著對方。
「你這...野孩子也不是這樣幹啊...」抬手喚來一束水流將人手裡的小老鼠帶走,很不客氣地掐住他小臉,看他嘴裡的情況。「等下和我一起去找絡老師吧。怎樣,很餓嗎?」
歪頭的不解看著對方「不能吃嗎?」疑惑的問著,似乎不太能理解對方的意思「只是想咬東西。」愣了會從自己腰間的包包翻出根棒棒糖,用著牙齒將包裝撕咬開後把糖果塞進嘴裡,露出笑容。
『像貓那樣需要磨牙齒嗎...』想著,一手把人的棒棒糖搶走:「糖果給我戒一下,直至絡老師說可以才能吃。要吃的話先吃這個,其他我再幫你想辦法吧。」頭痛著,遞出一盤凱撒沙拉。
「欸!!」愣看著嘴中的棒棒糖被搶走,再看著對方弟出來的沙拉,皺眉的把棒棒糖搶回來「我討厭蔬菜!東西還我!!」
有種錯覺對方不是快18歲而是才8歲。既然如此,思想就得迂迴一些:「這樣吧,你要是肯乖乖吃完這個,接著好好洗個澡的話,我跟你打架。」
愣了愣,嘟起嘴巴看向旁邊「不要!不給就算了!我才不要洗澡!」又從包包裡拿出了另一支棒棒糖,用很俐落的速度將包裝拆開後塞進嘴裡。
「喔?打架也不要嗎?」任對方繼續吃糖果,故意擺出很可惜的神情,「我還想說,贏了的人可以讓對方做一件事呢。」
「才不要,我又沒有想要的事。」喵了一眼後,乾脆背對著對方。
早摸通了這小子的思想,沒有即是有。伸手捉住晃來晃去的尾巴:「嗯,那想要什麼?」
「唔啊!!才、才沒有!」拍掉對方的手後將自己的尾巴抓起來拍了拍,思考著反正這傢伙也不會做甜點。
「我看電影都說吸血鬼吃其他食物會吐。不過看樣子你是連老鼠都能吃哩。除了血外你還能吃什麼?」見對方不吃沙拉,乾脆自己捧著吃。
「會吐是因為裡面有大蒜吧,那味道夠難聞的了!!」皺眉,微微的將頭轉過去看對方。
「好,大蒜不吃。」在心裡記下。沒關係,自己也不吃味道重的東西。「牡蠣吃不吃?雞蛋呢?咖啡呢?巧克力呢?」隨便提幾樣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聽到巧克力時愣了愣,想著『他該不會真的會做蛋糕吧?』思考了一會,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對方「我…我才沒有特別喜歡吃蛋糕!」臉紅的將頭轉回去,想著這樣對方就會認為自己不喜歡吃了吧。
依這小子的說話風格,即是很喜歡吃蛋糕吧。很不巧,甜點剛好是自己最不在行的地域,連喝咖啡也不下糖,喜歡吃巧克力也不過因為它的催情功用而已。「巧克力...蛋糕。唔...」若有所思地說:「要是你贏得了我的話。」
「你、你會做蛋糕?」吃驚的轉身過來看著對方,完全忘了要掩飾。
事實上是從來沒做過甜點,不過應該也是翻翻攪攪而已,同時擺弄三個男人也難不了自己,難道同時擺弄雞蛋麵粉和糖會發生什麼大問題?再說...這小子根本不可能贏得了自己。「蛋糕就蛋糕,只要你贏得了我。」
「好啊!!」似乎被激起興致,於是便了站起來,露出天真的傻笑。
「首先去洗澡。」指向浴室。
愣看著浴室,本來就很討厭水了,對於洗澡一事當然就更加不想要「洗、洗澡嗎?呵…呵呵…」愣了愣,乾笑的退後了幾步。
看來雖然是屬性相剋,但這小子怕水的程度比自己怕火更嚴重。越來越覺得自己撿他回來是在作弄自己。苦惱地扶額,打了個響指,只能來個快刀斬亂麻。一個水泉隨即憑空而生,包圍炎雙腿,將他整個人扯起,移動到浴缸裡。馬上就是暖熱的豪雨降落,把人淋個乾乾淨淨。
「呀啊!!!不要,我不要洗澡啦!」被對方一連串的動作給嚇到,掙扎的亂甩,看起來非常不舒服的樣子。
給小傢伙洗澡就像打仗一樣吃力,好不容易洗乾淨,用一塊又大又軟的毛巾把人抱住,用力揉乾,回神過來時整個浴室每個角落都溼透了。
「真有那麼怕水嗎...」抹下額上不知是水還是汗的液體。
「呼…」跟對方隔了幾步,看著對方因強迫自己洗澡而被抓的遍體麟傷的臉,愣了愣後,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小角,便抓了一小搓遮掩住「才、才不是怕呢!」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頭上難看的角,這種話怎麼說的出口,於是臉紅的瞪著對方,預防對方再把自己抓進去泡水。
「每個人都有自己害怕和討厭的東西,來到這學院裡如果不克服的話,很可能死亡就在等著你了。」隔著毛巾抱著小傢伙揉搓。「所以,把你害怕的東西給征服,把你的弱點都變成強項吧。」微笑,溫柔地摸摸小傢伙的腦袋,不難摸到兩隻像貓耳朵那樣的小角,把它們從髮絲中露出,覺得有點可愛。
「唔…」似乎是很難得的乖乖讓對方幫自己擦頭髮,似乎是不習慣自己的角被摸到的關係,平常都只靠著髮圈遮掩,幾乎沒人知道「你在幹嗎?!」微微抬頭的看著對方,皺眉。
「這裡...很有殺傷力的一個地方。」指尖在可愛的小角上打轉,卻沒有說明殺傷力是哪一種。「不過,只能給老師看。」很細心地把髮圈整理回來。
「啊?!」不解的看著對方,愣了愣,難得的低頭乖乖讓對方整理。
「因為...太可愛了啊...」一時間也不知怎樣解釋給對方聽。歎氣著把髒衣物拿去洗。從衣櫃取出寬大的襯衣,想讓對方暫時披著,但想到要"打架",又把衣服放回去了。
疑問的看著對方走來走去,到最後因為不知道要做啥結果卻發起呆來,不自覺得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不是說要打架嘛。」下巴往床那邊揚了揚:「滾上去。」
臉上充滿邪氣自滿的笑。
微愣「為啥要上床?」皺眉的看著對方,思考著打架不就應該在外打嗎?
「因為大人都在床上打架啊。」展出無害的笑容,撫平被子讓人躺上去。
「?」疑惑的看著對方,但最後還是爬上去了。
床就是自己最強的領域。一撲上去,就失去了草食動物的個性。朝著白嫩的細頸啃咬,雙手不安份地在薄削的身軀上擦著慾火。一下子領得了床戰的優勢。
還在想著對方要幹嘛時,看見對方撲上來,當下完全被嚇的而反射性的往對方身上揍。
睡了一夜好精神好得很,對對方受驚下花拳繡腿也完全沒在意,一隻大手撈過去,就能輕鬆將兩隻小爪按住,另一隻手開始解開褲子。「哼哼,在床上打架不是這樣喔。」褲子只退了一半,露出燙熱的陽物,在薄削的身子上磨弄。看著小傢伙的身子泛出一片紅,指導性地將他一隻手帶到自己肩上。「現在,輪到你。」
「你、你…你要做什麼?」有了上次的經驗,似乎知道對方想做什麼,但對於這總事,自己還是不太能接受,於是滿臉通紅的不知該把視線往哪擺。
「我要做什麼?打架啊,你不是最喜歡打架嗎?」舌在唇上繞了一圈,「在床上打的架只是有那麼一點不一樣而已。」手指從自己頸項一直拖到腿間:「你可以先攻擊這附近,用你的吻。」
「這、這才不是打架!!」慌張的將手抽回來,再看到對方將自己的衣物褪去後,臉更加通紅的不知道該往哪看,最後只好隨手抓了個東西往自己臉上遮。
「那是要認輸了嗎?認輸的話可是由老師來許願了喔。」聲調很高興地揚起,抽開炎隨手拿在手上的雜交DVD。
「什、什麼!!我才沒有認輸!趁人家不住意的時候偷襲這太卑鄙了!」被對方的話給激怒,瞬間跳起來大聲的反駁。
「那、反擊啊。」張開身體,很囂張地等待回敬。「用床上的規矩。」
「這種事我、我哪知道!!這根本就不是打架吧!」皺眉的瞪著對方,但直覺告訴自己這裡相當危險,「既然不是正常的打架那我才不要!」不悅的方向窗外。
「在我的床上我的話就是規矩。你要是放棄權利,我可要上了。」輕笑一聲,表情一整個翻覆過來。再沒平日那種輕挑,而是滿臉都是打鬥的狠勁。下一刻,已把人撲在懷下,粗暴地扯開他雙腿開始貫穿的動作。
「什、什麼!?…你要…做…啊啊!!」完全沒預料對方會如此,來不及反應的當下只能任由對方強行進入。
「對,求饒吧、哭討吧。在床上輸了的人就是要這樣。」抱著對方的腿,很輕鬆地駕馭著。
「唔…」咬牙狠瞪著對方,因為掙脫不了的關係,除了瞪人以外完全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但還是不想讓對方聽見這種聲音,對自己而言是最討厭的聲音。
用舌撥開對方的唇,狠狠咬上去,聽他因疼痛而無法不去發出的聲音。
「唔…」雖然剛開始的確會感到疼痛,但似乎從過去的種種而變的完全習慣,被咬破而流出的豔紅直接擴散在嘴內,似乎也因為這樣婊茄也變得柔和許多,明顯透露著不安的表情看著對方,些許迷茫的眼神,「あな…たは本当に私を好きですか?…」沒意識到自己問了什麼,只想確認某種事物,但又為何感到不安呢?
得到對方的順從,滿身說不出的舒坦,多天沒飽嘗過情慾的身軀總算甦醒過來。不緩不疾地穿刺,幾乎像是慣性定律般動著。偶爾品嚐對方那迷惘的眼神,偶爾看看那年輕的身軀。
「唔…恩啊…啊啊…對、對…你來說…啊…我…我重要嗎…」勉勉強強的擠出的話語,就像是透露著內心中最大的不安,抬頭望向對方,伸手想觸碰,最後卻在半空停下,渴望著對方給予自己一個答案,但要是不重要呢?…求求你不要離開…這種話,說不出口,只能用著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希望對方能夠理解。
「學生們對老師來說都很重要。」應對這水平的性愛幾乎連氣也不喘,只是稍微冒出一層汗。輕輕一笑:「你在想什麼傻事?我會定時給你吃血啊。」
「哈啊!!…只是……恩啊啊……師生嗎?…」垂眼,『果然嗎?』看了看老師的表情,『對老師來說這種事很輕鬆吧?』原本伸出的手最後還是沒能觸碰到對方,便直接收回來將自己的臉給遮住,本能的拱起腰身,對自己來說這是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不懂如何抗拒,只好順從,「哈啊啊啊!!…不…不要…恩唔…」
「很好,似乎已學懂了床上的禮儀了呢。」抱起纖弱的腰身,加重挺刺,臉上也總算多上一層投入的緋色。「老師喜歡順從自己慾望的孩子喔...再給我多一些吧...」低頭,在對方的胸前烙下獎勵的吻痕,同時加緊了挺刺。
雖然說遮住了雙眼,但或多或少還是看的見對方的表情,看著對方露出了愉悅的表情,實在無法理解那麼累的事情,為何大家都很喜歡「哈啊啊!!…恩…不…不要…啊…啊…啊啊!!」再不管怎麼想都無法理解的情況下,還是決定把他給忘了,既然對方喜歡,那就只為了對方而獻出,這點應該沒有關係吧?
天真的想著,只要這樣對方就不會離開了吧,如果說吸血事自己的本能,那麼對他來說這個也是了吧?看著對方很開心的樣子,雖然還是不懂得該怎麼做,但照他說的樣子來看…是要自己順從本能的反應吧…但這種事時在令人感到羞恥,只好以鴕鳥心態的方式來面對。
「不錯,學得挺快...」在血脈的指使下進行著機械式的性愛,在身下的人的哭求聲的催化下,得到了熱烈的高潮。滿足地倒在床上,身體比平時更為炙熱,但呼吸不比平日快得了多少,這點性愛這對他來說就像普通的日常。
「那麼~這趟是我贏了嘛。」完全勝之不武,不過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抽來衛生紙稍作清理,「我的要求是你得每天洗澡。剛開始的時候也許會有點害怕,用小盆子來抹身就好了。很快你會發現水是有多可愛啦。」穿好褲子,走進廚房裡拿出刀子來割開手腕靜脈,將血液集中在一個碗子裡。
喘著氣的目送著對方下床後,直接翻身抓著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聽著對方用著平淡的語氣敘述著水有多好之類的,不爽的回了對方「不要,我討厭水,非常!討厭!唔…!可惡,好痛…」似乎因為太激動的關係,所以不小心的咬到了自己,沉默了片刻,在聞到血味後,馬上掙扎的想要爬起,但完全是白費力氣。
似乎想起神麼的,把手舉了起來,下秒立刻瞪大雙眼「靠!怎麼可能!!」再察覺自己便回六歲的樣子,馬上翻身往床底鑽『可惡!好痛…被看到肯定會被笑的…』並不想被對方發現自己其實年紀很小的事,雖然覺得對方不可能那麼笨…「現在該怎麼出去…該死的,這種疲倦感是哪來的?」摸著酸痛的腰咒罵著。
似乎是因為從以前到現在都沒任何經驗的關係,所以連會體力不支的這件事都不太熟,只知道會很累,但不清楚的卻是-「可惡,那麼小我神麼事情都不能做了…而且好想睡…」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所以只有慌張的拉著被子躲下床底,卻連躲都沒躲好,到最後明明就是在想著要怎麼逃,但卻開始打起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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