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賽特,你還真打死了你獨一無二的血脈之源啊,你就不怕消失嗎?」亞力在我右耳旁說道,笑容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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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呢?即使他真的是宇文拓,此時此刻,我都能下手殺掉;與其讓他成為你的道具,倒不如捅他幾劍看他能不能醒來。」我道;不遠處的妮可臉上十分驚慌緊張,弓拉的很緊,卻不敢放出。
「那麼,與其讓你身體透明、消失於世間,我也直接扯破你的血管,讓你死的壯烈悲壯點,你覺得如何?」
「你這王八蛋!快放了賽特,要不然我讓你後悔!」妮可哇哇大叫。
「可以,你試試?」我直直盯著妮可,希望能藉由眼神安撫她紛亂的思緒;對於眼下的狀況,我也千思百想,企圖找出脫險關鍵。
「真討厭,還真被你猜到~我是不敢試……」右朵上感到一陣刺痛,頸子一鬆,還沒反應過來,妮可便飛撲過來,將我拉走。
我定神一看,亞力向後一躍,竟然就站在枝頭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
妮可氣急敗壞,數箭連環擊出。「你這死變態,沒事咬賽特耳朵幹麼!?變態、變態!」但每一箭依舊是被那莫名的力量給擋下。
「主人被封印,連帶著我們的力量也被削弱,賽特啊賽特,你怎麼就不能在前幾日來刺探伊曼薩的帳棚呢?如果那時你能當機立斷的來,我今日也不用只做到這樣了……」
「真不好意思啊,沒有如你的願。」我摸摸右耳,看到手心上不少血漬。再看伊曼薩的屍體,竟然開始冒出一絲一絲的黑煙。
反曼陀羅陣的關鍵刻在我的靈魂上,轉世後也會在我的肉體上留下訊息;撒旦即使沒有我的幫助,但只要佔據我的身體便依然有機會可以得到反曼陀羅陣。宇文拓的靈質與我的前世相近,留著他血脈的肉體可以承載最多的訊息……宇文拓如果死亡,便連機會都沒有了。
「你倒是挺敢。」亞力哈哈大笑:「我總算知道我家主人和老同事怎麼老是拐著彎誇你了~我的確是不敢殺,宇文拓的後裔即使是血脈淡遠,但隱藏的力量卻一直都在,那可是主人很重要的籌碼……」
「你真的好囉唆啊!要打不打、不打快滾,變態變態!」妮可不耐煩地丟了好幾個法術,徒勞無功,傷不了亞力半根寒毛。
「切,妮可,東方的法器把你洗腦成笨蛋還是白癡了呢?」亞力蔑視地瞄了幾眼妮可,妮可更加憤怒,批哩啪啦地亂罵著她那有限的罵人詞彙。
言語的爭鋒相對間,伊曼薩已經消失,留下他穿在身上的戰服;我走過去一看,在之中撿起了一個破碎的草人。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伊曼薩嗎?
「不就為了你嗎?上帝,這羔羊的腦袋就像您聖經上的教條一樣僵硬。」亞力嘖嘖有聲:
「主人被封印了,但如果可以把你這樣、那樣、又這樣……哈哈,肯定能解開那啥壺的限制,要不等到封印破解,也會是主人統治這天上人間地下的利器……只可惜我弄到的玩意兒是我老同事的次貸貨,再加上以肉身到人間的限制變多……嘖」
軍營方向的林間,已傳來斷斷續續的人聲;我向聲音來處看去,已見草叢有點騷動。
我環顧四週,因打鬥而一片狼籍;河邊凌亂散佈著我帶來清洗的物品,腳邊則是伊曼薩的衣物。將草人放進懷中,我對妮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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